“对了霍华德被我调去南部了。”盛挽月言简意赅,说了一番南部发生的事,“如果你要去处理,我们去看极光的事就往后推一推吧。”
“不必。”
“你不用为了陪我耽误家族的事……”
墨辞舟咬着盛挽月剩下的冰淇淋,道:“小月亮这是要做柯林斯家族的贤妻良母?”
听着他的调侃,她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那我不管了,以后都交给你。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看你怎么办?”
墨辞舟这回笑声抑制不住了。
“几天不见,小月亮这么野了?”
“你说什么?”
奇奇怪怪的。
没搞懂他突然笑什么。
墨辞舟往前倾了倾身体,蓝眸中勾着邪气的光,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揶揄,重复了一遍:“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
盛挽月捂脸。
伸手,把他脸转过去,娇嗔道:“想什么呢……”
墨辞舟没继续逗她,躺回躺椅上,双腿优雅交叠着,低头认真继续解决冰淇淋。
过了一会,盛挽月不放心地问:“你真不去南部?”
“不去。”
“南部靠近第三世界,没有政要管辖,就算有,管辖力度也弱,每年动乱是正常的。之前一直都是霍华德处理,他有经验,不用太担心,何况我把沃尔森也带回来了。”
他既然这么说,盛挽月也就放心了。
墨辞舟恋爱脑归恋爱脑,这些大事上还是拎得清,不用她担心。
……
当晚。
盛挽月拍完最后一场戏,《盛宴》这一阶段的戏份也就告一段落,连轴转这么久,邹导给全剧组都放了一段时间的假。
墨辞舟和盛挽月登上去星繁城的私人飞机。
再醒来。
飞机已经落地。
凌晨时分的星繁城静悄悄的,密布的繁星在漆黑的天幕中潺潺流淌成星河,月亮高悬,月光明亮清朗,安静的街道两边分散着小房子,一幢幢的像别墅区,干干净净的地面上堆着一层薄薄的雪。
盛挽月披着一件白色毛衣,和墨辞舟并肩前行,在他身边哼着一支小调,在铺着落雪的街巷中留下一串足迹,而她的头发像是流淌的月光。
静谧,美好。
墨辞舟口袋里握着她的手,轻轻揉捏着。
他低声道:“我很幸运。”
“嗯?”
“永夜的星繁城,今夜我拥有两枚月亮。”
在天际,也在身边。
墨辞舟没住酒店,他房产遍布欧国,就连星繁城也不例外,是一幢小别墅,远不及山顶那栋别墅宽阔,也没有方庭格林那样极具特色,更不像柯林斯家族那样是一整座庄园,反而更像普通人住的小房子,上下两层,布局紧凑,却很温馨。
就跟小夫妻俩过日子的爱巢一样。
进门,开灯。
里面的家具都是暖色调。
和其它别墅装修不一样的是,卧室里放着一张绿色的台球桌,旁边还有两根台球杆。
“你会台球?”
盛挽月坐在柔软的床铺上,问道。
“嗯。”
“我都不知道。”
“要是不继承柯林斯家族,我可能会是一名出色的台球手。”墨辞舟随意打了一杆,身体压低,姿势标准,球直接进洞,“教你?”
盛挽月往床上一躺,“不要。”
墨辞舟跟着压上来。
“明天学?”
“好。”盛挽月用手环住他脖颈,“抱我去洗澡。”
一六一.输球不许耍赖
再睁眼醒来。
琉璃窗外,细细的落雪纷纷扬扬飘在空中,天空依旧沉暮,她迷迷糊糊将手往床侧摸了摸,没摸到墨辞舟,只听见阳台隐隐传来他压低的嗓音,似是怕吵醒她。
盛挽月轻轻翻身。
看见男人背对着床,裸着上半身,下半身一条微皱的西装裤,应该是昨晚换下还来不及洗临时应付穿上的。
哪怕是背影,也极其性感。
宽肩窄腰,哪怕是最难练成的背部和腰部肌肉丝毫不逊色,尤其是腰线,延伸往下,虬结精壮,漂亮流畅的线条隐没在裤腰,引人遐想。
他指尖夹着一根烟,轻轻晃着,并未点燃。
盛挽月呼吸缓缓,不惊扰他,只是用手侧撑着头,静静欣赏眼前风光美景。
真不怪那些人馋墨辞舟的身子。
就这一身诱惑力十足的皮囊,妖孽至极的脸庞,她也馋得不行。
“墨辞舟。”
等他打完电话,低头将烟咬在薄唇间,低头拢着掌心要点火时,盛挽月柔柔喊他。
“嗯?”
墨辞舟叼着烟,大步来到床侧,蹲下身,用略带烟草苦涩气息的手掌抚着她脸庞,低声喑哑缱绻地问:“被我吵醒了?”
“没……”
她像只猫儿一样,用脸颊蹭蹭他粗粝掌心。
墨辞舟目光沉溺着温柔,爱极她慵懒撒娇的模样,“乖,去洗漱,我订了午餐,待会会送过来。”
盛挽月浑身倦意。
但听他这么说,借着他的力道起身,趿拉着拖鞋,揉着眼睛往洗漱间走,墨辞舟盯着她看好几秒后,回身拿起台球杆,自顾自地开了一局,抽着烟,悠闲等她。
等盛挽月洗完,穿着吊带睡裙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墨辞舟在用左手和右手进行台球对战。
此时,他手腕紧贴着台面,握着球杆的那只手手肘弯曲着,将球杆抵在虎口和拇指的位置,球杆在击球时前后晃了晃,他则压低上半身,如蓄势待发的猎食者,目光锐利地盯住名为“小球”的猎物,在脑中飞速计算小球行进方向和落点。
他弯腰的动作凸显出臀部线条,从盛挽月角度看去,挺翘,性感。
她靠着墙,眯了眯眸。
情难自禁上前,趁墨辞舟击球的时候,往他臀上捏了一把。
墨辞舟原本预备的力道被她这么一捏,骤然失控,原本掌控好的局势完全失控,将球完全打偏,好巧不巧,正好击中旁边那颗唯一的黑球,还恰好将球击中,分毫不差地落进球袋中。
“呀……”
盛挽月小幅度往后退一步,有点尴尬。
她虽然不会台球,但她知道击落黑球那一方就算是输球了。
墨辞舟手臂一抻。
罪魁祸首盛挽月顿时落进他怀里,他双手撑住台球桌,让她纤腰抵在台球桌边缘,脸庞压低,呼吸滚烫地撩过她面颊,薄唇微启:“小月亮找打?”
“意外嘛。”
盛挽月缩缩身子。
她手掌抵在他赤裸的胸膛,能感觉到他肌肤和呼吸一样滚烫,肋骨下的心脏在加速跳动。
“走那么大段距离过来捏我一下。”墨辞舟拆穿道,“嗯,是挺意外的。”
盛挽月听懂他话里的调侃,抬手搂住他脖颈,嘴角绽开灿烂的笑意,赶紧找补,“哎呀,反正你这局都输掉了,干脆教我打,我们来比一比嘛?”
“真要学?”
“嗯!”
“输球不许耍赖。”
“行。”盛挽月和他拉钩,“那你要好好教我。”
“成交。”
“那我们现在学什么?”盛挽月跃跃欲试。
“先学姿势。”
盛挽月听着,正准备去拿球杆,但又被墨辞舟搂回来,将他手中那根球杆递进她手中,“就用这根,我手把手教你。”
墨辞舟扶着她的腰身,将她身体往下压,解释着动作要领。
彼此身体挨得很近很近。
等盛挽月摆好击球的姿势,墨辞舟的身体跟着压下来,紧贴着她纤细背脊,隔着薄薄一层睡裙,她都能感受到他肌肤灼灼的温度,打在耳垂的气息,盛挽月有一瞬间的失神。
然下一秒,就被他捏着小巧玲珑的下颌,轻抬她脸颊。
“小月亮,好好学,别一会不会打说我欺负你。”墨辞舟嗓音低沉,耐心地教授,“你盯着球,计算角度,和出力方式,过程中重心一定要稳,要用身体带动手部发力,就像这样……”
他掌心贴住她的手,用自己的力气带动她,往前一击。
球应声受力。
在力量的作用下,朝前滚去,撞在边缘,经过一个漂亮的反弹后,撞进对角的球袋中。
盛挽月一声欢呼,起身往墨辞舟脸颊亲了亲。
“厉害!”
墨辞舟勾唇,“来,宝贝,试着自己打几杆。”
“好。”
盛挽月感觉差不多懂了,她左手拎着球杆,右手手指在桌边像弹琴般轻点着,走动着挑选合适的角度击球。‘
她身上还是那条性感的蕾丝吊带睡裙,裙摆才堪堪抵达膝盖上方,露着大片白皙性感的肌肤,在墨辞舟面前晃来晃去,时刻挑战着男人的忍耐力。
终于,她挑到了合适的角度。
按照墨辞舟所说,在他的正对面,弯腰,衣领下坠,属于他的令页地原形毕露,那两根纤细的锁骨性感得要命,让人无时无刻不在想象在上面印满吻痕的模样。
如此诱人。
偏巧,她却丝毫不知,打完一杆,球完美落进球袋里后,志得意满地撩了撩长发,头微微一甩,挑眉问他:“墨辞舟,怎么样?”
刚学,就能进洞。
墨辞舟嗓音略略嘶哑,“不错,继续。”
“打哪颗。”
墨辞舟指了指自己面前那颗,示意她过来打。
盛挽月根本没想那么多,像只纯洁的小白兔,握着球杆,走到他身前,在他目光注视下,弯腰下去,原本恰好包住的裙摆微微往上,白皙的若隐若现。
墨辞舟喉结微微一滑。
掌心贴住她腿部肌肤的同时,球杆应声落地。
盛挽月刚要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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