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恨我当时你不听,你义无反顾的说要和我在一起,现在这么样,你查出来了,当初你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吗?你以为他有那么倒霉吗?正好在那一条路上,山路正好就崩塌,我告诉你,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是我叫于程飞买通了你爸爸的徒弟,让他们两人同归于尽了。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够活到至今吗?当初我提醒你,让你将遗书交出来,你不交,你认为你自己有天大的本事可以瞒天过海,可以护自己周全,可最后怎么样了?你用你自己的鲁莽害死了你妈,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可以翻案吗?梁戍,都经历了这么多,你始终还像个孩子一样非常天真,甚至理想化,可到最后,你用你天真再一次害死了刘骜,不然你以为什么刘骜会死,你却没事?”
我使劲想从他手掌中收回手去挡住那些利剑一样往我耳朵内钻的话,苏言言根本不容我逃避,他强迫我听,他说:“所有真相你都知道了,梁戍,如果你无法去警察局将我推翻,那我警告你,最好别再管这些事情,我不会伤你半分毫毛,我会从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下手。”
他钳住我下巴,神色阴冷说:“这些你都听清楚了吗?”
我望着他,我说:“为什么?”
苏言言带着自嘲的笑,说:“挡在路上的绊脚石,不除掉,还能怎样?”
他从我手上收回了手,便扣着衬衫扣子,从地上拿起外套后,便转身从卧室内走了出去,我站在那儿忽然往地下狠狠一跌,便坐在那儿再也没有反应。
之后那几天我都待在这所卧室内,哪儿也没去,季晓曼打电话给我也不接,保姆我每天给我送饭进来,便开口安慰我说,夫妻吵架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让我放宽心,别老待在家里反而把自己给待坏了,她还说,苏言言这几天都在公司内忙,让我去给他道个歉,夫妻之间总需要一个人先低头。
她以为我是和苏言言吵架了,因为苏言言自从上次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她说了很多,我一句话都不听,只是低头机械化的吃着饭。
吃完后,保姆拿着空空的碗,便从房间内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我在卧室内待了整整一个星期,到第七天,仆人给我送饭进来,我虚弱的躺在床上问她:
“苏言言还没有回家吗?”
仆人有些意外居然问起了苏言言,赶忙说:“夫人是想先生了吗?”
我嗯了一声。
那仆人放下手中的东西,高兴的说:“那我先去打电话让先生回来。”
在她转身要走时,我在后面唤住了他,那仆人停下脚步看我,我对他说:“就说我病了,其余的别说。”
那仆人听了,立即说了一句:“好嘞。”
她离开后,我便继续往床上躺好。
仆人大约是跑去打苏言言电话了,差不多晚上的时间,我房门终于开了,苏言言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来到我床边看向我,开口说:“医生来看过吗?”
我摇头说:“没有。”
苏言言转身便要从房间离开时,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后说了一句:“苏言言。”
他回过头看我,我说:“你可以抱抱我吗?”
他站在昏暗的房间内没动,我在一次哀求的问了一句:“可以吗?你很久没有抱我了。”
苏言言见我一脸病容的模样,最终朝我走了过来,在他将我抱在怀中时,我从身侧抽出一把冰冷的利器,缓缓的移到他背后,我听着他心跳,我说:“这几天我很想,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苏言言抱着我没动,他感觉到我身上的体温,开口说:“你发烧了。”
我笑着说:“对啊,你看,没有苏言言的梁戍过得多么糟糕啊。”
我说完这句话,便抬起脸看向苏言言,久久的看着他,便朝他索吻着,苏言言刚开始有一瞬将的僵硬,他没有动。
我仍旧吻技羞涩的在他薄唇上吻着,他终于弯下腰一点一点回应我,在我们两人吻到柔情蜜意时,我手中的的刀毫不留情没入他后背,许久,他高大的身体第一时间细微的颤动了一下,我满脸眼泪挨在他耳边笑着说:“苏言言,我们谁都别想活。”
176.寡妇
忽然有个仆人跑到门口看到这一幕后大声尖叫了出来,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将刀从他背后抽了出来,苏言言身体不稳便捂着胸口摇晃了几下看着我,那眼神,没有恨,没有失望,什么都没有,只是特别麻木的看着我。
我拿着手中那把带到的血,正要朝自己胸口插下去时,苏言言忽然将捂住伤口的手伸了过来,夺掉我手上那把刀后,便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整个人被他那一巴掌打得直接飞了出去,我正要爬起来时,于助理忽然从门口冲了进来,在他要冲过去想查看苏言言伤势时。
苏言言忽然开口对他说了一句:“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离开这间房半步。”他说完,便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从房门口走去,走了两步,高大的身体如大厦倾倒般,整个人往下一倒,人便没了知觉。
之后苏言言被紧急送入医院,我直接被他的人给囚禁了,关在那间满是鲜血的卧室,外面十几个保镖守着,里面所有凶器,或者能够伤到自己的东西全部被仆人们短时间给收了。
我不知道被送入医院的苏言言怎么样了,有没有死,还是已经死了,或者他福大命大,没有死。
我在那间屋内被关了五天,每天都有人送返给我,送完后,她们就离开了,一刻也不会多停留。
到达第六天时,门外冲进来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一句话都不说,将我从床上给扛了起来,便带着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他们将我带出别墅后,便将我扔到了一辆车上,车子开了好远,开到了齐家老宅门口。
那些带我来的人,又将我从车上扛了下来,我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全身没有力气,他们将我带到一个祠堂内,里面有个穿着素净衣服的女人正跪在蒲团上,手拿佛珠面对佛祖,嘴里念着经文。
保镖将我扔在地下,那女人手中转动的佛珠才停了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从蒲团上起身朝我走了过来,她站定在我面前,面无表情问了一句:“是你刺伤了苏言言。”
我从地下站了起来,同样面无表情说了一声:“是。”
身后的其中一个保镖忽然直接给了我一脚,我双膝便直直跪在了地下。
苏言言的妈妈慕青冷笑了一声说:“很有骨气,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有骨气的姑娘。”
她这句话说完,便有仆人从偏堂出来,拿了一根长条的藤条出来,便站了慕青身边。
慕青对身旁的仆人说了一句:“给我打到她说错了为止。”
她说完,便捏着佛珠从我身边经过,我对她大声喊了一句:“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慕青刚走到祠堂门口,她脚还没迈出阶级,又因为我这句话停了下来,她侧过身看向我,语气平淡说:“既然身为我齐家媳妇就要守我齐家规矩,没有为什么,既然苏言言不会管教媳妇,那就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人来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从祠堂门口离开,我刚想从地下爬起来往祠堂门口跑时,我人又被保镖给捆住,那仆人忽然拿着手中那根藤条朝我抽了,我从小没受过多少苦,也没挨过多少打,我爸妈动手从来没打过我脸,也没有打过我身体,发过最大的脾气,也只是抽起鞋底打我屁股或者手掌心。
可这一次,我实实在在被人打的全身是伤,那仆人用那根藤条活生生抽了一个多小时,连她自己都抽的手臂算了,我还是没有承认我自己错了,她怕打出了人命,便赶忙跑去和慕青报告。
我全身是伤的被关在这个祠堂,之后,那仆人再也没有进来过,他们也没有给我饭吃,我饿得两眼昏花时,他们也只是往我嘴里塞几口馒头,吊着我这条命,活生生在折磨我。
我被关了四五天后,慕青扶着苏言言的奶奶到达祠堂内,我已经饿到没有力气抬起脸来看他们了,全身上下全部都火辣辣的疼,脑袋昏昏沉沉发着高烧,随时都有一种要死过去的感觉。
老太君看我一副要死不活趴在地上,好一会儿,便开口问了慕青一句惩罚是不是太过严重了。
慕青在一旁没有表情说:“如果这次不严惩,说不定还会有下次,齐家还从来没有出过谋杀亲夫的媳妇。”
老太太一听,便叹了一口,对我满脸失望的摇头说:“夫妻吵架就吵架嘛,干嘛动刀动枪的,你这孩子简直太不懂事了。”
她说完这句话,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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