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的身子陡然绷紧,目色沉沉的她细嫩的脖颈,吹弹可破的雪肌。
这是一场耐力与诱惑的较量,而输的那个人,注定不会是谢婉。
她舔了舔他的耳垂,又在他敏感的耳蜗轻轻吹了口气,然后便低头而下,张口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
这是要害,也是软肋,便如同猫科动物被咬住了脖颈。
李彧闭了闭眼,却依旧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怀中的这人,显然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太过大胆,懂的也太多,若是被她发现异样,他只会比现在更加丢脸!
怎么选,几乎不用想,李彧睁开眼,猛然伸手架住她的胳膊,将她往上一提,然后像拎什么动物一般,直接将她从身上拎了下来,放在一旁。
谢婉连忙稳住身形,追问道:“信我了么?”
李彧不动声色的理了理衣摆,遮住能让她发现异样的某处,冷声道:“此事往后不许再提。”
不管怎么说,这话总归是有些服软了。
谢婉很高兴,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他一口:“这是奖励你的!”
李彧轻哼了一声:“本王选择不要。”
谢婉:……
要不是之前已经察觉到他的反应,她都快要信了他的话了!
李彧也知晓自己这话已经没了什么说服力,他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掩去眸中异样。
屋外艳阳高照,春风习习。
白鹤藏在不远处的枝头,低声对白云道:“若不是谢姑娘是知根知底的,我都要怀疑,她是敌国精心培养出来,专门对付主子的人了。她太会了,哪个男子受得住?!”
白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鹤挑了挑眉,一脸认真:“我好像学到了……”
白云这几日被他缠着,被迫听了他一堆关于如画的肺腑之言,听闻了这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若用谢姑娘对付爷的那招对付如画,挨打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白鹤:……
他倒不至于那么傻。
屋内
谢婉看着李彧的喝茶的薄唇,舔了舔唇,头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个色女,她居然起了深吻他的冲动。
她一向不是个会忍耐的,当即便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微微用力将他的脸转向她,然后吻了上去。
她的举动太过突然,李彧毫无防备。
谢婉轻咬了下他的薄唇,理论经验和观摩经验丰富的她,趁着他愣神的工夫,直接撬开关卡攻略城池。
这一次,梦彻彻底底成了现实。
而他,亦如梦中一般,毫无抵抗之力。
只是与梦中不同的是,她的吻不过几息,随即便抽离了。
谢婉红着脸看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你真美味。”
李彧:……
在后门等着谢婉的如诗,瞧见谢婉被小全子送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正要开口,就见小全子面色复杂的,从一旁取了牌子,竖在了门口:谢婉与狗不得入内。
如诗:……
她愣愣的从牌子上移开目光,转眸看向谢婉:“小姐,这是……”
谢婉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没事,就是一个没忍住,有点得意忘形了而已。”
如诗:……
第145章:我让你尝尝?
目送着谢婉离开,小全子转身便将牌子收起,交给了门房。
门房有些迟疑道:“这……不用立着么?”
小全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觉得这牌子是立给谁看的?人都不在了,还立着做什么?”
门房闻言恍然大悟:“是奴才愚钝了。”
小全子嗯了一声,嘱咐道:“这般儿戏之言,不过是爷同谢姑娘之间的情趣,咱们做下人的得有些眼力劲儿,明白了么?”
门房连忙点头:“小的明白,下回谢姑娘再来,保证瞧不见这牌子。”
小全子闻言表示满意,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回到书房,李彧已经坐在了书桌后,手中捧着奏章看着,听得小全子进了书房,他淡淡开口道:“走了?”
小全子连忙应了一声:“奴才亲自将谢姑娘送出的府。”
李彧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牌子呢?”
“当着谢姑娘的面儿立了。”
小全子上前为他研墨,偷偷瞄了他一眼,低声道:“谢姑娘走后,奴才又命人将牌子收了起来,保证谢姑娘下回来,不会被那牌子挡在外间。”
听得这话,李彧抬眸看了他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收回了目光。
小全子见状顿时便明白,自己又做对了,当即便专心研起墨来。
过了片刻,他研好墨,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家爷手中的奏章还是原来的那一本,就连目光都还是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上。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这奏章里写了什么难事,可等了半天,自家爷还是那个姿态,就连眼神都没移开过位置,他便知晓,自家爷这是破天荒的走神了!
这对小全子来说,都是一件新奇的事儿,他又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提醒道:“爷,这奏章的第一页,您已经看了足足两盏茶的时辰了。”
李彧闻言神色一顿,将奏章折过一页,冷声开口道:“小全子。”
“奴才在。”
“你话太多了。”
小全子:……
回去的路上,谢婉坐在马车内,面上一直带着笑。
想起在她说出那句“你真美味”之后,李彧的神情,她就忍不住扬了唇角。
那时的他先是一愣,然后便朝她呵斥道:“谢婉!”
她嘿嘿一笑,又舔了舔自己的唇:“刚刚时间太短了,要不你再让我尝尝?”
李彧的脸腾的一下便红了,她瞧着新奇有趣,忍不住又接了一句:“实在不行,我让你尝尝?我也很美味的。”
李彧瞬间连脖子都红了,连不知羞这样的话都没说,直接恼羞成怒的唤来了小全子将她带走。
想起他那时像个被调戏了的小娘子般,谢婉就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坐在她身旁的如诗,心情有些复杂。
自家小姐这神情,像极一只偷了腥的猫,笑的太猥琐了。
谢婉回到侯府,还在怀念李彧红着脸的模样,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得他的傲娇,他的口是心非,甚至是他的毒舌,还有那恼羞成怒的样子都可爱的紧。
直到王璞前来寻她,她才从回味中回过神来,去了书房见了王璞。
谢婉坐在书房内,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坐下回话吧。”
想起之前她关于亲疏远近的交代,王璞没敢推辞,有些拘谨的坐在了凳子上。
谢婉开口问道:“这十日可有收获?”
王璞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着道:“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婉接过如诗递来的茶,还未开口,如诗便先道:“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小姐已经将你当成了心腹,器重于你,你在这儿吞吞吐吐的,岂不是辜负了小姐一番心意?”
谢婉闻言看了如诗一眼,有些讶异她的急躁,但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对王璞道:“如诗说的没错,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王璞看了如诗一眼,面上有些羞敛:“小姐十日之前,对奴才说想要置办酒楼作为产业,可奴才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小姐要置办产业的话,售卖物品是最佳之选。”
谢婉闻言神色不变,只品了一口茶,淡淡开口问道:“为何?”
王璞连忙解释道:“原因有二。其一,需要的银子和人手少,只需要租个铺子,有掌柜和几个伙计,铺子便能迅速的开起来。其二,相比较吃的来说,售卖物件要安全的多,也不怕有人闹事。”
听得这话,谢婉笑了笑,放下茶盏看着他道:“你是知晓了我的处境,又见我将两位叔父送入了大牢,故而有了这般想法?”
王璞点了点头:“这都是奴才的愚见,毕竟是入口的东西,万一有人要栽赃陷害,诬陷酒楼吃死了人,必然会惹来一堆麻烦,而且生意必然也会受到影响。酒楼鱼龙混杂,有些防不胜防。”
谢婉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在理,我虽是侯府嫡女,但在京城人微言轻,又得罪了马国公府。若让人知晓,酒楼是我的产业,难保不会动了栽赃陷害的心思。”
“所以我才说,一切皆由你来抛头露面,而且比起这些可能的麻烦,我更在意的是,投出去的银子何时能收回本钱,何时能够盈利。他们若要陷害我,酒楼和其他并无不同,他们总归是能寻到办法的。”
这些日子,她虽有些意外之财,但本金还是少的可怜,她没有试错的成本,比起完全不了解的产业,开酒楼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
这也是前世那些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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