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声望去,傅平一脸淡笑地坐在雅座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夏欢欢。
他的目光不同于在场别的男人,他很真挚干净,不参加任何龌龊的杂志,叫人看了心里很舒畅。
夏欢欢有些意外,但随即想到他跟肖锐桉是兄弟,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愿意看见她沦落至此,如此的话,情有可原。
肖锐桉却意外地站了起来,想不到自己的对手竟然是傅平,一时间难以接受,在敲定之前,他再次示意手下出价。
他就不信,傅平真的会为了这个女人,真的不顾一切。
价格已经远远超出许多人的承受范围,大家愈发好奇包间里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大手笔。
可肖锐桉还是低估了傅平,再次抬了五倍的价格,比滚雪球还可怕的数字。
手下有些为难道:“少爷,这样下去只怕……”
肖锐桉烦躁地点了ℨℌ支烟,愁容满面地吐出烟圈:“去把傅平交上来,说我要见他。”
说话间,他紧紧盯着台上拍卖的人,已经举起了锤子。
又赶紧叫住手下,示意再次抬价。
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落到别人的手里。
手下再次用五倍的抬价,停止了这场拍卖,赢家是二楼包间的人,没人知道那人是谁,但价格实在是让人不敢高攀。
傅平看见肖锐桉的手下来到面前,心下了然,朝二楼的包间看去,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肖锐桉只觉得胸口一抽一抽的疼,又着了傅平的道!
傅平被带到包间,看见肖锐桉是一点都不意外,嘴角勾起嘲讽笑意:“你不是说,她死了活该,这么大的手笔,真是叫人意外。”
肖锐桉一口气卡着:“你还来真的,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到这种地方来,还漫天叫价,你觉得合适吗?”
傅平笑了,在他身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酒:“我觉得很合适,至少我不像某些人,明明心里紧张得要死,就是死不承认活受罪。”
肖锐桉气炸了,夺过他的酒杯:“傅平,你实话ℨℌ告诉我,你是不是认真的?”
傅平被夺了酒杯也不恼,看着他急跳脚的样子,慢悠悠道:“什么认真的?你指的是哪一件事?麻烦讲得具体一点,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第24章 暴跳如雷
“你对夏欢欢是认真的吗?”肖锐桉吼出声,也不知道自己这股莫名其妙的怒意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傅平淡笑,反问他:“你觉得呢?”
肖锐桉不敢往下想,一直都没把夏欢欢当回事,可如今傅平忽然站出来给了他一拳,让他切切实实地感到了危机感。
“你他妈把我说的话都放屁吗?我说了,谁都可以,唯独她夏欢欢不行,你要是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来一堆随便你挑!”
肖锐桉气得已经不顾形象,甚至口不择言。
傅平嘴角笑意逐渐冷了起来:“肖锐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谁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别跟我说你有多恨她,我不信这一套,如果你真的恨她,就不会千金一掷从我手里抢走她。”
肖锐桉沉默片刻道:“因为他是我肖锐桉的女人,哪怕是我不要她了,跟她离婚了,那她也是从肖家走出去的人,这种吃着肖家的米饭长得的女人,只能由我来欺负,别人碰不得。”
傅平笑了:“你还真是为自己找了个好理由。”
他站了起来,淡然从容的态度,跟肖锐桉形成强烈的对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落了下风。
“今晚我输了,你好好享受这个高价得来的女人,毕竟今夜拍卖的只是夏欢欢的一夜,并不是整个人,过了时间可就对不起你花出去的钱了,再见兄弟。”傅平淡然走出包间。
肖锐桉才恍然回神,这十年来,自己从未为夏欢欢花了一份心思跟一分钱。
这下子仿佛直接把十年的钱都花了出去,甚至已经超过了。
心烦至极,他扯掉胸口的扣子,抽了支烟就去了舞厅后院,专门提供给客人休息的房间,夏欢欢就在里面。
被领着来到房门口,肖锐桉止住即将推门的人,从怀里掏出一枚大洋丢给她:“行了,我自己来就好,你走吧。”
肖锐桉推开门,走进去,轻纱帷幔隐隐约约可以瞧见那女人坐在床上,穿得纤薄。
心里莫名地感到怒意,这女人果然全程半点不挣扎,如果今晚不是他拍下,换作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这么乖乖地等着?
心里愈发的不痛快,肖锐桉掀开帷幕走过去,发现这女人眼底闪过一抹惊诧,很快就恢复了沉静甚至将他无视。
肖锐桉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夏欢欢没有说话,低着头,攥着裙摆的手兀自紧了紧。
肖锐桉看她这样,更是怒不可遏,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说话啊!你就这么欠男人吗?穿成这样子是想勾引哪个臭男人?”
她下巴仿佛快被捏碎,剧痛无比,但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隐忍了许久的情绪,还是动容了,眼眶里闪烁着晶莹。
她轻声道:“对,我就是这么缺男人,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你看得见,为什么还要问?”
肖锐桉的心微微地抽了抽,但怒意还是很快颠覆了所以的理智,怒斥:“夏欢欢,你他妈下贱!好,你缺男人是吧,我成全你!”
第25章 成为红尘女
他将她压在榻上,纤薄的纱衣在掌中撕裂,如同困兽般愤怒至极,铁了心要将她彻底撕碎。
夏欢欢紧紧咬住牙关,半点不挣扎,眼底的抗拒却是那么的显而易见,隐忍地打着转的泪水狠狠刺痛他的心。
这女人竟然在抗拒他!
肖锐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愤怒至极,狠狠地挤入她的身体,试图用力量去征服她。
夏欢欢揪住床褥,依旧咬着牙,半点声音都不肯发出。
越是倔强,越是抗拒的眼神,换来肖锐桉愈发狠戾的折磨。
这一夜,他像个疯子,将她狠狠贯穿,每个部位都被他烙下痕迹印记。
夏欢欢死去活来每每被弄得要晕厥过去,都会被他想法设法弄醒,无助地承受他的撞击与力量。
而他却像个无尽索取的吸血鬼,远远不够地不断将她推入深渊的最中心。
次日,她浑身伤痕地醒来,依旧处身在舞厅的客房中。
肖锐桉没有替她赎身,只是给了月钱,就跟包养青楼女子那般,让她只能接他一个男人。
夏欢欢知道,他在羞辱她,让她变成跟月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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