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秉奂头脑冷静,很快速在想对策,仿佛不是自己结束一段恋情,而是他工作室别的艺人结束恋情,他要公关,把影响降到最低。
陆垚垚简直是日了狗的心情,什么脏话都想招呼上来,她本来真的有一点伤心,但克制住了不让自己发脾气,此时真控制不住了,手里没有别的可砸人的工具,弯腰把两只高跟鞋脱下,毫不犹豫砸向元秉奂,渣男,去死!
要不是因为穿着晚礼服不方便,她要上去跟他打一架,才能解气。
光着脚,拎着裙摆往外走,有点后悔脱鞋了,因为光脚走路,地上的青砖有点凹凸不平,所以硌脚有点疼。好在走了几步,转个弯就是活动现场后面的院子。
她一眼就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车,顾阮东靠在车门旁,正在抽烟,手里的烟火一明一灭,不知站了多久了,也不知刚才她和元秉奂的对话,他能否听到,听到了多少。
他看到她,依然是漫不经心靠在车旁抽烟,但目光却定在她光着的脚上,她的脚踝纤细,晚礼服的左边是高叉群,顺着脚踝往上,露出她修长而白得发光的腿,性感・撩人。
顾阮东深吸了一口烟,慢条斯理把车门打开,朝她说:“上车吧。”
陆垚垚心情很差,脚底又因为光脚而生疼,这时活动结束了,陆续有人出来想从后院离开,而郝姐的车停在前院,给她送鞋过来还要几分钟。
她不想光着脚站在这被人围观,只好往前走几步,去坐顾阮东的车,但走的这几步,是院子里铺的细小的砂石,走几步,好像被小石子刺到脚了,钻心的疼。
顾不得其它,先上车再说。
等车开动,出了院子之后,她才把脚底稍稍抬起检查。果然,脚心有一颗很小的石子嵌在里面,好在没有刺破皮肤,她轻轻拿了下来。
坐到车里,想起自己真的失恋了,谈了快4年,但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可能不到半年,太惨了,她的青春就这么浪费了,人生最美好的4年就这么浪费了,不由悲从中来。
郝姐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她抱着手机抽抽噎噎哭诉:“郝姐,我和元秉奂那个渣男分手了。”
她听到郝姐在那边骂了一句脏话。
“他竟然一声都不挽留,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公关,把影响降到最低。”
“他还想让我配合他发分手说明,他做梦去吧,我才不配合他。”
“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发分手说明,好光明正大跟宋可秋在一起。我偏不配合他发,反正我也不想再谈恋爱了。”
“郝姐,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眼瞎啊,怎么会觉得他阳光单纯善良……我真的太惨了,我的青春……”
郝姐打断她的话,问:“你在哪呢?”
“我在哪?”她顿住声音,一时有点分不清时间、空间,转头看到顾阮东才想起自己在他车上,但这是到哪了?
“不知道。”顾阮东言简意赅,刚才被她吵得有点头疼。
“郝姐,我在顾阮东的车上,不知道开到哪了,你先回家吧,周一去剧组见。”
“好。”郝姐一听顾阮东的名字,竟然什么都没再问,就挂了电话。
车内终于恢复安静,她刚才跟郝姐倾诉了一番,现在心情也好了,看到旁边坐着的顾阮东,不由有点生气,他就是她的克星,怎么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他是跟她的脚有仇吗?
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上,前边司机在开车很安静自动当个隐形人。
因为坐着,在车内又不方便伸长了腿避走光,所以她裙子高叉的那边自动滑在腿的两侧,修长的腿与顾阮东的腿摆在同一平面上。
她的腿白,顾阮东穿的黑裤子,并排放在一起,太刺眼了。她的手拎包又在郝姐那,没东西遮挡,太尴尬了。
她只能尽量把腿往前伸,稍稍转过身体到另一边看着窗外,但是这个姿势维持了几分钟,就腿麻了,很不舒服。
她忽然又转身骂了一句顾阮东:“你就不能开个大点的商务车?”
顾阮东玩味地看着她,幽幽地反问:“怪我了?”
哈哈,东哥为啥每次看到垚垚就想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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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想见识真正的流氓吗
他问「怪我了」时,微微侧头看她,声音有点哑,表情也倦倦的似乎有点累的样子。本想让司机送她先回家,但是中途接到秘书小蔡的电话。
“顾总,刘栋找到了。”
“在哪?”
“在会所,我找人盯着呢,您什么时候过来?”
顾阮东吩咐司机回会所那边。
陆垚垚:“你有事忙,把我放路边就行,我让人来接我。”
她内心活动其实是,我家又不远,你就不能先把我送到家再去忙别的?有那么急吗?
结果顾阮东完全没有默契,看了一眼他的光脚和裙子,淡淡说了一句:“也行!”
他的司机就真的把车停在路边了,还特意给她选了一个有公交站的马路边。
顾阮东坐在那纹丝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眼神看她,示意她:这里可以下车了。
故意的吧你,陆垚垚陷入天人交战,一边是公交站人来人往,她好歹是个女明星,现在光着脚穿着露背露肩裙,这么下去,而且是在晚上,还不分分钟上新闻?
新闻标题她都想好了:陆垚垚衣不・蔽・体流落街头。
而且她手上就一个手机,还快没电了。
但另外一边又是顾阮东,正似笑非笑等着看她笑话,让她下车。
是不是她看起来很好欺负啊,怎么都欺负她呢?
“下车要快点,这里不方便停车。”他「好心」提醒。
陆垚垚不想理他,身体前倾,抱住驾驶座的椅子对司机说:“开车,开车。”
她就不下了,请神容易送神难,是他先让她上车的。她这动作哪里还有女明星的模样?小女孩的心态暴露无遗。
司机开了车,她还抱着驾驶座的椅子,得意地看了一眼后面的顾阮东,顾阮东转头看向窗外也不理她。
陆垚垚这才忽然想起,自己是穿着晚礼裙,为了臭美,后背几乎是镂空的,她刚才的动作,后背对着顾阮东,肯定暴露无遗,他竟然不提醒一下。
“流氓!”
顾阮东被气笑了,从看着窗外转回头来,很认真,带着点玩味上下打量她,最后目光定在她脖颈上那一条细细的维系着整条裙子挂在身上的绳子,伸出手拽着那条细绳:“想见识真正的流氓吗?”
他的声音有盅惑人心的味道,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侵袭过来,还有拽着那条细绳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肩膀,带着一点温热的触觉,仿佛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那条系着的绳子就会散开,她的裙便会直接从身上滑落;
只要他稍稍一扯很简单的动作。
陆垚垚慌了,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想骂他,但此刻词穷到只会骂:“神经病。”
顾阮东一笑,松开了手,又继续看往窗外。
车开了一会儿,就到会所了,小蔡正在外边着急地等待着,看到顾阮东的车过来,急忙过来开门,结果见到后座上还有一个陆垚垚时,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顾阮东自己下车,扶着车门稍稍弯腰对里边的陆垚垚说道:“在车上等着,一会儿送你回去。”
然后不待陆垚垚反应,哐当一声关上了车门,陆垚垚只能通过车窗看他带着小蔡,大步朝会所里边走去。
她的手机彻底没电了,司机没有顾阮东的吩咐不敢开车走,而且竟然睁眼说瞎话,说车上无法充电。她苦于光着脚,行动不便,只能乖乖在车上等着。
里边的顾阮东在会所的包间里坐着,眼神冷冽,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冰寒之意,看着被人按押着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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