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心尖一颤,熨帖的暖流刚升起来。
就听他继续说:“淑珺崴了脚,需要人照看,我要出差,你帮我多照应点。”
江淮月去接的手僵在半空。
原来这钱是为了徐淑珺给的……
难道陆洲宇带她来随军,就是为了让她给徐淑珺当保姆吗?
江淮月收回手,语气硬邦邦地说:“我要找工作,没空照顾她。”
陆洲宇眉头一拧,看着江淮月的眼里充满了不解:“你又折腾什么?”
江淮月看着他手中的钱,越看越刺眼。
她攥紧手倔强地说:“我会自己养活自己,不用你的钱。”
她又强调了一遍:“更不会管别人。”
陆洲宇脸色骤沉:“随便你!”
话落,他将钱票直接拍在桌上,转身大步离开。
……
阳光明媚,微风和煦,又是一个温暖的下午。
江淮月看着面前已经完工的剧本,心下满足。
陆洲宇出差已经半个月。
而她也没有食言,一直在找工作。
楼下贴着军文工团征集优秀剧本的海报,入选者除了丰厚的稿费外,还有机会进入文工团工作。
江淮月这半个月一直在忙这件事。
她虽然高中毕业,但上一世喜欢看书看剧,也写了些剧本小说。
因此,她对这次的征集活动信心满满。
“笃笃。”敲门声突然响起。
江淮月起身打开门,便见到徐淑珺挂着笑的脸。
她皱了皱眉:“你来做什么?”
徐淑珺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将手中的腊肉递给江淮月。
“妹子,这是洲宇带回来的腊肉,他让我拿给你。”
她说是送东西,话语间却难掩亲近。
江淮月心里仿佛堵了一团火,攥紧了手问:“陆洲宇回来了?”
徐淑珺拢了拢头发:“他临时有事又走了,只说让我把东西给你。”
陆洲宇回来,第一个通知的不是她这个妻子,而是徐淑珺。
江淮月想到这,心又冷了一分。
她将腊肉推回,冷声道:“你自己吃吧,我不需要。”
徐淑珺还要说什么,这时楼下突然有人叫。
“淮月嫂子,你阿妈给你来电话了!”
江淮月连忙应声:“来了。”
她没管徐淑珺,匆匆转身下了楼。
江母打来电话,问她过得怎么样、适不适应,又问了许多关于军区大院的事。
听着阿妈的唠叨和叮嘱,江淮月只觉心间暖融融的。
江淮月笑着说:“阿妈,等我剧本入围,一定把你接来,我们一起过好日子!”
聊了许久,她才挂了电话上楼。
徐淑珺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一条腊肉挂在门上。
江淮月看得心里发堵,却不忍浪费粮食,还是把肉放回了厨房挂好。
第二天,她拿起桌上已经完成的剧本,送去了文工团。
“征集结果将于两天后出来,请您留意楼下展示栏。”
工作人员将她的作品放进等待审阅的匣子中。
“好的!”江淮月信心满满,心中满是期待。
两日后。
展示栏前挤满了人,每个人都在看入围结果公示。
这次除了红榜外,还有黑榜,将那些抄袭者的名字写出来,让大家引以为戒。
江淮月自是不怕。
她写的《风起云涌》这部作品是自己前世最出名的创作。
她确信自己一定能入围。
果然,《风起云涌》赫然显示在红榜上!
江淮月兴奋地瞪大眼,脸上的笑刚扬起来。
可下一秒,有人高声念出黑榜。
“快看!黑榜,江淮月——抄袭徐淑珺原创剧本《风起云涌》!”
第5章
抄袭?!
江淮月像被人按进水里,手脚冰冷,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可能?
这部作品是她在上辈子写的,甚至还做了一些精进和改编。
怎么会变成徐淑珺的原创作品?!
除非……
电光火石间,江淮月想到送腊肉的那天。
她忙着去接电话的时候,却忘了关门!
“徐淑珺!”
江淮月心里瞬间燃起怒火,直接冲上六楼,敲开徐淑珺的门。
“你抄了我的剧本,对不对?”
徐淑珺一愣,眼神闪烁:“妹子,没有证据的话可别乱说。”
江淮月看她这副模样越发笃定。
她气得双目通红,强压着怒火说。
“那部作品只有我知道,这些天也只有你来找过我,不是你还是谁?!”
徐淑珺冷哼一声,温婉的模样瞬间褪去。
她抱着手臂挑衅地看着江淮月:“是我又怎样?谁能信你?”
“你要不要脸!”江淮月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手掌猛地抬起。
还没落下,她就被人捏住了手腕。
一道冰冷含怒的声音响起:“江淮月,你在闹什么?!”
大手如钳,牢牢箍着她的腕。
江淮月疼得皱起眉抬眸去看,只对上陆洲宇愠怒的眼神。
陆洲宇继续训斥:“你抄袭她还不够,现在还要来欺负她?”
他的话让江淮月血液倒流,一颗心如坠冰窟。
“连你也觉得,是我抄袭她?”
徐淑珺已经换上楚楚可怜的模样,柔弱地躲在陆洲宇身后。
“妹子,我想着你第一次写剧本,好心借你看,你怎么能全抄呀……”
陆洲宇闻言更加不满地看向江淮月。
江淮月心头一慌,连忙反驳:“她胡说!是她拿了我的剧本!刚才她都承认……”
“够了!”
陆洲宇挡在徐淑珺身前,拧眉看向江淮月,眼中既有不忍也有愤怒。
“你们两个的剧本我看过了,写得一模一样!”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想泼脏水狡辩!”
江淮月不可置信地看向陆洲宇,被污蔑的委屈瞬间淹没了她。
“我怎么狡辩了?我们写得一样,凭什么你就认定是我抄她?!”
陆洲宇骤然严厉地提高声音:“就凭徐淑珺是大学生!而你高中都没毕业!”
“这样的作品你凭自己能写得出来?人家大学生怎么会来抄你的?”
江淮月一阵窒息。
她有一肚子反驳的话想说,可看着陆洲宇沉下来的脸,都堵在了喉咙口。
她闭上眼睛,死死压抑住泪水。
“学历只是借口,你偏心她,才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江淮月声音颤抖,心中的苦涩与委屈变成无力。
陆洲宇看她这副模样莫名觉得刺眼。
他顿了顿,带着安抚意味开口:“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你想工作,我可以帮你解决。”
他的安慰却让江淮月的心更冷。
陆洲宇以为这只是工作的问题。
可对她来说,这是个证明自己、实现理想的机会。
她的作品,更是像孩子一样,怎么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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