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微侧身露出红肿的脸,委屈地抽泣:“我做错什么了吗,她就那么打我,还用菜汤泼我的手。”
第7章
“我只是羡慕她有你这么好的老师教。可我想看看你写过的词典,她就......我还是离开吧,我还是不配染指有人疼爱的生活。”
她挣扎起身,却捂着渗血的伤口瘫倒在姜煜怀里无助哭泣。
姜煜心疼地眼角发红,竭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失望地看向沈琦:“仁义礼智信,你都忘了。我真是白教你了。”
沈琦在房间被关了两天,门窗都被锁死。苏情给她送过一次馒头,里面夹着他俩刚用完的套。
门被姜煜打开时,沈琦吐了一地酸水,姜煜把拖把放她身边,头也不回地下楼。
窝头冰凉,姜煜看她狼吞虎咽地吃完,只说了一句新接了单子,需要沈琦赶紧回工厂。
可厂里所有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
她帮别人搬货物,却被嫌弃地避开:“别了,不麻烦您大小姐,免得让您不高兴,你就把我开喽。”
一整天沈琦手足无措,她万分迷茫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在下工时听到了几人的交谈。
三个工友围在一起讲她欺负苏情。
“可怜苏组长被这种人嫉妒陷害了两次,沈琦还变本加厉欺负她。苏组长有镇委父亲也不像她仗势欺人,还跟姜老师一样谦逊。哎呀他俩好般配啊。”
“他俩都好好看,看着天生一对呢。可不像沈琦,天天化妆粉都拍不匀。”
“你们说她天天化妆,是不是去那种地方找对象了呀。”
“啊?那我可不能和她说话了,万一有脏病传上我怎么办?”
指甲嵌入肉里,沈琦刚要推门,却听见姜煜的声音。
“肆意造谣他人,这是一个社会需要的人才会做的事吗?你们三个,一人八百字检讨,明天交给我!”
姜煜难得发火,把他们吓得唯唯诺诺。
躲在后面的沈琦眼底情绪不明
晚上临睡前,她被姜煜叫住。
她心底隐约生出一丝期待,听完后却恶心的干呕起来。
“你身上的白斑......是那种病吧,你先搬出去住几天吧。”
这座房子是沈琦母亲的遗产。
“滚,姜煜,我不想再看见你。”沈琦带着哭腔,颤抖着伸出手推搡姜煜。
姜煜下意识地躲开接触。
彻夜未眠。
以为找到挚爱的人后,她再一次孓然一身,她不想再留在这了。
从那天起沈琦如同被上了发条。白天在厂里拼命干活,晚上彻夜学习。
她断断续续地低烧,每天脑中有雾一样混沌。
厂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直到她被钢板割破了衣服,露出腰上的大片白斑。
“得跟多少人鬼混过才能天天丢了魂一样,身上还长这么多脏东西?”
“造孽啊俺昨天跟她在一个锅炉接热水,俺不干净了!”工友围着她大声咒骂,不少人捂住了口鼻退避三舍。
“我没鬼混,都闭嘴。”沈琦捂着流血的腰,恶心的感觉直冲大脑。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她忍不住低头干呕起来,只换来工友变本加厉地嫌弃。
姜煜带着一群领导赶来驱散人群,沈琦看到救星一般伸手想要抓住姜煜。
而她的手中却多出一张辞退信。
第8章
“沈琦,你造成了太多负面影响,已经不适合在厂里工作了。”陈经理严肃道,“沈厂长那边我会打书面报告,你赶紧签字。”
“陈经理,你能不能把她关起来,俺们都嫌她脏。”
“行了,沈琦同志虽然身体抱恙,但你们也要尊重她的人格。”姜煜打断道。
她的所有物品被摞在一起尽数烧毁,所有人都笑着看她狼狈的样子。
沈琦被再次关在了家里,邻里街坊时不时地在她家门口泼脏水骂街,一开窗户她就会闻到臭鸡蛋味儿。
她毫不在意,天天废寝忘食地学习,哪怕只睡五个小时。
半月后的高考是她唯一翻身的机会。
苏情和姜煜在家里肆意调情暧昧,沈琦每次背课文的时候,苏情妩媚的叫声都会穿过墙壁。
满是口红渍的衬衣,用完的套,被撕烂的内衣......沈琦晒干的衣服里被苏情塞过无数刺激她的东西。
可如今对沈琦来说,都无所谓了。她和姜煜约好高考后离婚,他们再无纠葛。
“小琦,今天是你的生日,也你是高考的日子,我给你做了疙瘩汤补身体,你趁热喝吧。”苏情端着一碗疙瘩汤放到沈琦面前。1
“你自己吃,我得考试去了。”沈琦拿起包往外走。
大门紧锁,苏情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把它扔到了疙瘩汤里。
“不吃别想出门。”她笑得恶劣,好整以暇地盯着沈琦。
烫得要命的疙瘩汤入肚,沈琦忍住扇她的冲动,头也不回地离开。
数学第三道题还没写完,沈琦腹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剧痛,粘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淌下来。
冷汗打湿了试卷,嘴唇被咬得血肉模糊,大腿肉被掐的青紫,沈琦强撑着精神答题,却抵挡不住一波波汹涌而来的痛楚。
她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
见她醒来,姜煜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端起碗:“醒了。你考试太紧张,动了胎气,喝点药吧。”
沈琦愣住了:“动了胎气?”
“对。这些日子是我疏忽了你导致你怀孕后在考场累倒了。别去高考了,我养你。”姜煜红了眼眶,似乎在自责。
“是苏情那碗汤!”沈琦推开他的手,“我今早喝了她的汤才难受的。”
姜煜将碗重重摔在了桌上:“和她没关系。”
他恢复了冷漠的样子。
“组织撤了你的卷子,你不可能上大学了。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我就不和你离婚。”
“为什么要撤销我的卷子?”沈琦拽过姜煜的衣领怒吼,眼泪夺眶而出。
姜煜甩开她的手,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因为你不干净,满意了吗?”
衣裤,内衣,沈琦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一件件被脱下衣服。
全身的白斑暴露在空气中,沈琦嘶喊着捂着胸口,像羊羔一样被随意使用。
“如果不是厂长的面子,你还想报名,进考场?你呆在家把孩子生了,对所有人都好。”姜煜喘着粗气,再一次撕开薄膜包装。
“要不是你上个月被锁在家里,我还得思考是给谁接的盘。”
第9章
身体剧烈地颤抖,姜煜随手给她盖上被子出了门:“行了,晚上我找大夫给你治病。”
她想给父亲写信,求他救救自己。
可沈父行踪不定,对自己从不关心。
理想与现实全部在此刻化为泡沫,逼的沈琦抱头尖叫,可没有人会听她的破碎。
她生命中最重要地东西都没了。
沈琦机械地挪到三楼的窗口,盯着摇摇欲坠的树叶。
风来了,她爬上窗户纵身一跃,和树叶一起砸在了地上。
“怎么了,姜老师?”苏情倚在姜煜身上,雪白的脚丫踩着浴缸水花。
明明苏情一颦一笑都能打动他的心,但沈琦的失踪让姜煜越发烦躁。
卧室,院子,工厂......沈琦好像蒸发了一般。
他确实想逼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沈琦对自己低头,但沈琦消失后,姜煜两天几乎没吃饭。
“哎呀,姜老师,洗澡就不要走神了。”苏情担心他发现了那碗有问题的汤,立刻凑到姜煜身边。1
浴袍脱落在地,苏情敞开胸怀,诱使眼前的男人专注于自己。
算了。
沉浸在苏情诱惑的那一刻,姜煜劝慰自己。
沈琦怀着孩子,离开他要怎么活下去。过不了两天,她遭不住了就会回来跟他认错。
然而一星期过去,镇上的人都被姜煜打听了个遍,沈琦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姜煜坐立难安,连带着对苏情的亲密感到厌烦,拒绝了她的求欢。
“吱呀——”办公室门被推开,姜煜面上一喜:“沈琦有消息了吗?”
送资料的工人努着嘴鄙夷道:“我来给您送健康宣传栏资料。沈琦别回来霍霍人就行。也就姜老师人好,还挂念着她。”
“放下吧。”姜煜心烦意乱地扯过资料看了一眼。
他浑身如遭雷击坐在椅子上,胸腔乱撞带着四肢酸麻无力,巨大的恐慌感彻底席卷了他全身。
资料上印着和沈琦身体上的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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