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这么能耐呢?”
也是。你也就在床笫这种事上能耐些,下了床还是废柴一个。
秦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刚刚是什么给了她错觉,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臭老公是可以被依靠、被指望的。
傅北野没畏惧秦桑的小眼神,也不在乎她的鄙视,只是看着她这一身妖艳又夸张的红裙,忍不住问道:“你穿成这样是去做什么,走红毯吗?”
“你懂个屁。”秦桑拍拍手,道:“我这是战袍。”
傅北野扬了扬眉,“战袍?”
这女人又要去做什么妖?
“我吃饱了,走了。”
秦桑穿着红裙,踩着银色细高跟迈出了门,裙摆随风扬起,那又美又霸的背影,还真有种穿着战袍去打仗的即视感。
她从车库提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输入导航信息,报了沈家的地址。
桑姐是个记仇的人,而且一向奉行有仇当场报,当场报不了的,就择日再报,总之不可能忘记。
给傅北野报了仇,接下来就该报她自己的了。
——
沈芸是自个儿从南桥胡同回家的。
她用长款风衣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把帽子和口罩都戴上了,回到家的时候还早,和在外面浪了一夜,也刚回来的二哥沈赫撞了个满怀。
“我擦,找死啊你,眼睛长在后脑勺上吗?”
沈赫扬声开骂,沈芸一句话也不敢说,低低唤了声“二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匆匆上了楼。
“这死丫头,吃错药了……”沈赫摸着自己被撞疼的下巴,看着沈芸的背影,瞥见了她脚腕上的一圈伤,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沈芸不敢耽搁,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就将门上了两道锁,这才劫后余生似的松了口气,脱下风衣,露出里面几乎成了碎片似的衣服,还有一身的伤。
她顾不得洗澡,第一时间先去翻药箱,找出一盒避孕药,迅速吞了,把脏了的衣服装进垃圾袋里,这才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的一瞬间,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哭出了声。
那个韩三,简直就是个畜。生,猪狗不如!
热水冲着伤口,被烫的生疼,地面被血给染红了,沈芸疼得浑身哆嗦,一边洗一边哭,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她心疼地抱住自己。
她不应该去找韩三的,一念之差,结果把自己送入了地狱。
昨天晚上,韩三派去的人都栽在了秦桑和傅北野的手里,韩三气愤之余,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折磨了她整整一夜……
沈芸哭得眼睛通红,狠狠搓着身上的皮,恨得咬牙切齿!
她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凭什么秦桑能够全身而退,凭什么秦桑能嫁给傅北野那么矜贵又帅气的男人,凭什么她就得被韩三那样的人折辱糟蹋?
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桑,那个恶毒的女人!
她一定要把秦桑送到韩三手里,她所遭遇的一切,都要让秦桑也遭遇一遍,她才甘心。
躺在大床上,她拿着棉棒,分开腿,艰难地给自己上着药,敲门声传来,秋霞催她,“小芸,别睡懒觉了,起来吃饭了!”
“来了!”沈芸应了一声,把药膏藏好,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的针织衫,长长的裤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还画了个精致的大浓妆,才下楼去。
刚迈到楼梯拐角处,就听见饭厅里传来二哥沈赫的声音,“我说后妈,沈芸可是今天早上才回来的,女孩子家彻夜不归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得管管,万一哪天败坏了我们沈家的家风,你们母女俩还有脸在沈家待下去吗?”
沈芸浑身一震,清纯的脸蛋透出一股摄人的狠意,紧紧攥住了楼梯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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