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前搭话,可阮怀霜留给他的永远都是冰冷的眼神和坚决的背影。
这令沈渊十分痛苦。
在家的每一个夜晚,烟头掉落一地,也缓解不了半分男人心中的煎熬。
他无数次想要冲进房间里强行占有她,可理智却死死拉住了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不能这么做。
霜霜会讨厌他的。
可当男人看到阮怀霜巧笑嫣然地从沈国华书房里出来,脖子上还多了一条项链的时候。
他忍不住了。
沈渊无法想象,沈国华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亲手给自己心爱的女孩带上项链的。雪白的脖颈、隐约的发香、越过肩膀的若隐若现,和女孩含怯的眼神,哪一样都能让沈渊为之抓狂。
他强硬地把阮怀霜拉到一个房间里,反手把女孩压制在墙上:
“是他亲手给你戴的项链,是吗?”
“回答我!”
阮怀霜吃痛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他讷讷地放开手,但眼神始终直勾勾盯着那条项链,嫉妒得快要喷火。
“跟你有什么关系?”阮怀霜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霜霜...你说过能为你亲手戴项链的人只能是我...为什么...”他痛苦地抱住头,眼神哀求: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想怎么样我都能改,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是我的父亲,他怎么敢...”
“你把它拿下来。”
阮怀霜冷笑道:“这是沈先生送给我的,我为什么要拿下来?”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跟他离婚...”
“什么东西都可以?”
“小七也可以吗?”
听到小七的名字,男人脸色瞬间惨白。
“沈渊,从你为了许幼晴,把小七亲手摔死的那天起,我们就不可能了。”她拭去眼角的泪,准备离开: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不...”他正欲挽留,却看到女孩的脖颈后有一处浅浅的痕迹。
“轰”的一声,沈渊脑海里的理智轰然崩塌。
他双眼猩红,粗暴地把阮怀霜拉回来,狠狠咬上了她的唇。女孩无助地挣扎着,想要发出声音,却又被沈渊趁机攻城略地,将阮怀霜的声音彻底封死在这缠绵里。
“他碰你了是吗?”
“是这里,还是那里?”
“那天晚上他都对你做了什么?”他不顾阮怀霜的反抗,将手慢慢伸进衣服里:
“是和我现在一样的事吗?”
“不要!!”
“放开我,放开我...”她绝望地落下泪来:“沈渊,你放开我...”
阮怀霜轻声的啜泣将男人的理智暂时拉了回来。他低头紧紧抱住女孩,声音嘶哑颤抖:
“霜霜,对不起。”
“我只是太爱你了。”
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面对沈渊,见她要走,沈渊没有多想,一记手刀就把女孩打晕了。
沈家的地下室里,阮怀霜慢慢苏醒,看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束带,她脑中一片空白。
沈渊从暗处走来:“霜霜,你醒了。”
他不顾女孩剧烈的挣扎,轻轻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仅一个吻,这久违的感觉就让他的心瞬间被幸福填满。
“沈渊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她哭红了眼:
“就算你把我关起来,我也不会同意离婚的!”
沈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俯身抱住阮怀霜。那温暖柔软的身体,像甘霖一样逐渐温润了他几近干涸的灵魂。
“你这是囚禁!!”她狠狠咬在沈渊的肩膀上,可男人只是微微皱眉,任由她咬出鲜血。
“只要你能解气,想做什么都可以。”
阮怀霜被他眼里的偏执和深情吓到了,内心只能暗自祈祷沈国华快点发现自己。
想到这里,阮怀霜便收起了惊惧的情绪,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不管沈渊说什么,她都只是扭过头,一言不发,用沉默做着无声的抗议。
“霜霜,你看看我,你看我一眼好不好?”他跪在阮怀霜面前,眼中写满了炽烈和狂热的爱。
“我知道错了,我都会改的...”
可无论沈渊如何哀求,阮怀霜还是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一股深深的绝望从男人心中升腾上来。他恼羞成怒,正要上前逼迫她,突然,大门被用力踹开,浑身寒气的沈国华出现了。
他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沈渊一拳。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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