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这里?”这里是杂货间,没有灯,沈浩的神色在黑暗中喜怒难辨,但声音里的疏离和他在沈子清腿上肆意游走的手完全不一致。
沈子清依旧抱着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都落在他脖颈上,声音娇得几乎滴出水:“陆少你一个月没来看人家,我只能自己找生路。”
沈浩眉角轻挑:“我给你的钱不够花?”
岸上的探照灯射进窗内,长久地停留在他身上,是这间房里唯一的光彩。
南陆北俞,指的是榕城城南的陆家和城北的俞家,这一代的陆家出类拔萃的子弟不少,但是人中龙凤只有他沈浩一个。
笔挺的西装不起一丝褶皱,暗蓝色的暗纹藏在纵横交错的丝线里,低调而奢华。
洁白的衬衫规规矩矩地扣上了每一颗扣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的气息,瞧着,很是撩人。
一个月不见,他好像没有一丝丝变化,五官仍是那么深邃刚毅而又俊美,黑到极致的眸此刻染上了橘红色的光,乍一看竟让人产生了温暖的错觉,然而深究下去,淡淡的疏离还是从他眼底渲染开来,如此贵不可攀。
“钱当然够……”谁不知道陆家大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大方,每月一张七位数的卡随便刷,即便上个月他没来找过她,但是卡还是准时出现在她床头柜上。沈子清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画着画着就解开了那整齐的衬衫,唇移到他耳边吹气,“不够的是别的。”
隐晦却浪..荡的话语成功撩起了男人,他伸手一拨就把杂物间的门上锁,同时把她按在门上,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光源处,黑暗中只听见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以及断断续续,压抑的呻..吟和喘息。
……
门外的宴会还在继续,音乐声悠扬地飘荡在这片海域上,觥筹交错的笑声时近时远,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沈子清羞耻又兴奋,光裸的后背贴在门上上上下下的蹭,有些疼。
沈浩在外人面前清冷至极,但是在和她的性..事里,永远都是粗暴狂野到几乎把她撕碎。
“现在,够了吗?”
他终于停下来问这句话的时候,沈子清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
……
沈子清是在沈浩的房间醒来的,落地窗的窗帘被人拉开了一半,晨曦的光芒为整间房都镀上光晕。
等跑到楼梯处,沈子清才回头看了看阳台的方向。
抬手慢条斯理地擦去眼角的泪花,她的嘴角压不住地翘起,哪里有半点伤心的模样?
……
为了扮演好一个惨遭抛弃的情人角色,沈子清接下来两天没有离开房间一步,第三天游艇靠岸,她迅速从船上撤离,直奔房管局,一查果然发现城郊那栋价值数千万的别墅已经在她的名下。
沈子清笑笑,在心里谢谢陆大少慷慨,这笔生意一点都不亏。
那块地是黄金地段,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结果她掉了两滴眼泪房子就成她的,简直不能更划算!
从房管局出来,沈子清就接到秘书的电话。
“南经理,和欧普达的合同,您看要怎么安排?”
沈子清有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她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企业——AS集团的公关部经理。
而欧普达,是她最近在啃的一块硬骨头。
捏了捏鼻梁,沈子清有些无奈,她会去参加那个四天五夜的游艇派对,其实是听说了欧普达的负责人也去了,她本是想趁机拿下合同,谁知消息有误,负责人根本没去。
现在看,她还是得亲自去一趟欧普达的老巢。
沈子清轻轻呼出口气,道:“订机票,今晚去海城。”
“好的,南经理。”
接下来一周,沈子清都在海城和欧普达的人周旋,任凭她舌灿莲花,可到最后连负责人的面都没能见到,不得已,她只能求助人脉广泛的好友兰姐。
兰姐打听了一圈告诉她,今晚九点钟,欧普达的负责人会去‘千岁’。
‘千岁’是海城的酒吧,沈子清想了想,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银色亮片鱼尾裙换上。
裙子紧身的设计勾勒出上身美好的曲线,后背更是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长发被她随意撩到颈子一侧,再配上精致又性感的妆容,堪称人间尤物。
她是资深的公关,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和男人的通病。
果不其然,她一踏入酒吧,立马就有几个男人上来搭讪,她微微一笑,礼貌又疏离地表示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朋友也在这儿。
大家都是来玩的,没人想故意惹事,听出她的拒绝,都识趣地走开,只是那目光还是粘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毫不掩饰地垂涎。
酒吧里没有包厢只有环绕舞池的雅座,沈子清目光在雅座追寻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欧普达的负责人——罗副总。
他身边有三四个男人,每个男人身上都贴着两个女人。
雅座里的气氛正好,罗副总被轮番敬酒,他来者不拒,沈子清就这么走过去,随手从吧台上拿了一杯鸡尾酒,等他们结束一轮灌酒才适时接上话:“罗副总,大家的酒都喝了,我这一杯你可也要喝,不能厚此薄彼呀。”
罗副总下意识转过身,一看见她,整个人有半响像卡壳似的没说话也没动作。
酒杯往前递了递,她笑得风情:“罗副总,酒你还没喝。”
沈子清清楚地看到罗副总眼底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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