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贺司承放下酒杯,对她说:“我去趟卫生间。”
她点点头,目送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纪初棠继续跟那帮阔太太聊着天,话题很快落在了她的身上。
问她怎么结婚五年了,还没跟贺司承要个孩子。
“我们还没做好当父母的准备。”纪初棠随口搪塞道。
贺司承说他还没过够二人世界,怕有了孩子她就全围着孩子转,会忽视他。
“姐是过来人,给你一句忠告,结婚久了没孩子也容易出事。抓紧跟贺总要个孩子吧!”
纪初棠一副受教的模样。
嗡——
手机在震动,是纪嘉树打来的。
她离开宴会现场,来到走廊尽头按下接听:“喂,哥。”
“棠棠,我查了贺司承最近的出行记录,他这个月有八天没回你们的住处,每次都是在翠湖小区过夜,你确定他在外头没养女人?”
“没有。”纪初棠回答的很快,“我说过,我就是忍受不了他应酬时会叫陪酒小姐......”
“性质都一样!也许早就跟哪个女人鬼混到床上去了!要被我抓到把柄,非把他那根玩意剁了喂狗!”
纪初棠的心一紧。
她之所以到现在还在粉饰贺司承的行为,就是怕纪嘉树沉不住气,做出冲动的事。
“都不重要。”纪初棠安抚道:“反正等我离开这里以后,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也对。”纪嘉树轻叹一声:“你哪天有空过来一下,我约了殡葬入殓师,照着你身上的特征给那个替身做遗容。”
纪嘉树找了一个跟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到时候充当‘尸体’。
“好。”
纪初棠放下手机准备回到宴会厅。
还没走几步,身旁一间虚掩着的贵宾休息室里传出引人遐想的动静。
男女难耐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谁让你今晚来的?你是不是疯了!”
“......想看看你会不会主动来找我,果然,我成功了对吗?”
贺司承的声音低哑隐忍,“物质方面的东西我都可以满足你,但棠棠是我的底线,你要再敢这么大胆,我决饶不了你!”
“是指在床上饶不了我嘛?主人?”
“骚货。”
“......”
纪初棠如遭雷击,僵硬地站在原地,耳畔令人作呕的声音不断回荡。
和贺司承在一起的那天,她也想不到自己在未来会站在门外,听着他跟其他女人上床。
曾经她磕破点皮,他都要心疼半天。
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他怕她疼,自己忍到额角青筋凸起也不敢伤了她分毫。
她有一回临时出差,上了飞机才想起没告诉他,他放弃上亿的合同单到处疯找她......
纪初棠相信,贺司承是真心爱过她的,可真心瞬息万变。
一个变了心的男人,就不能要了。
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艰难地走远,直到耳边的声音逐渐消失。
回到晚宴大厅没一会儿,纪初棠就听到身边有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刚才那位没邀请函的女孩吗,还真叫她混进来了。”
“你看她走路双腿直打颤,不知是在场的哪位男性刚才爽到了。”
纪初棠看见唐馨拿起一块点心在吃。
而另一个方向,贺司承从香槟塔上拿了杯酒,神态自若,看不出半点刚才还在沉浸在欲望里的痕迹。
他径直走过来,气定神闲地解释:“助理刚才给我打电话来着,临时处理了点公司的事。”
“嗯......”
纪初棠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眶控制不住地微微酸胀,喉咙发紧。
“老婆,你怎么了?”贺司承神情紧张,“谁欺负你了?”
他怒目圆瞪,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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