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但还是在乎她会渴了饿了,就提前让两个哑女准备了,就放在她的床侧。
“安分些。我一会就回来。”
他摸摸她的脸,临走前,吻了下她的额头。
就黏黏糊糊的很。
桑宁躺在床上,随他亲了下,但他磨磨唧唧的,一步三回头,就很不耐烦:“行了,看什么看?跑不了,死不掉,快滚蛋吧。”
分明是他自已在耽搁时间。
风雀仪习惯了她的恶言恶语,也没放在心上,就离开暗宫,去皇宫了。
他不知在他离开后,风湛之就悄悄溜了进来。
风贰正守着暗宫入口,看他过来,很意外:“二爷,你怎么在这里?”
风湛之昨儿回了国师府,晚上借口睡不着,在国师府闲逛一夜,都没发现风雀仪藏女人的地方,便知道地面没有,就在地下了。
至于地下的入口?
自然是风雀仪的房间。
他瞄着风雀仪离开,就想见见这个被侄子金屋藏娇的女人,说来,一般女人也不至于往地下金屋藏吧?所以侄子都干了什么?那女人是谁?
太好奇了。
他不满足好奇,会死人的。
他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在风雀仪房间一通摸索,终于在一幅画下,触碰到了机关,就见地面迅速分裂,出现一处台阶。他顺着台阶,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把守的风贰,立刻明白那女人就藏在这里了。
这会面对他的询问,表情自然地扯谎:“还不是你家主子,让我送些首饰,给他那位心尖尖上的美人。”
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两个早准备好的金色小盒子。
他该庆幸他遇到的是风贰。
风贰其实是有些纳闷的:“啊?大人这么跟您说的吗?”
明明大人说不许任何人进来的。
但风二爷是他的小叔,不在任何人之列?
“当然。如果不是他跟我说,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风湛之这话是有理有据的。
是啊,如果没有大人的允许,他怎么能出现在这里?还是给桑姑娘送首饰?
风贰就这么自我说服了,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放他进去了。
风湛之就这么蒙混过关了。
他嘴角噙着笑,进去后,走过长长的暗道,其实说是暗道,实则道路上每隔一段路就有一颗夜明珠,直照得暗道明亮如白昼。
他一路走得通畅,不久就到了地下暗宫,就见宽大的空间里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闪入眼帘?
囚、禁?
强取豪夺?
他这个侄子玩得有点大啊!
思量间,他的脚步就迈了过去,离得近了,就见床上蒙着一道倩影,背对着他,仅露出一头乌黑的头发,很长很长,都垂到地面去了。
地面铺着毛绒绒的地毯。
地毯上有个小茶几,放着点心跟茶水。
“桑姑娘——”
风贰小声唤了下。
他以为桑宁睡着了,刻意压低了声音。
桑宁确实睡着了,还睡得很香。大概是枕头里的药草在发挥作用吧。她抱着枕头,眉眼舒展,唇角含笑,睡成了睡美人。
“别叫了。等她醒来吧。”
风湛之已经绕到了另一端,扯开了包裹鸟笼的床幔,看到了桑宁的睡颜,那么静谧美好,雪白的皮肤,嫣红的唇角,像是精致而纯净的娃娃,让人不舍得打扰她的好眠。
“是。”
风贰没多想,扫了桑宁一眼,就后退几步,没再靠近了。
自从被风雀仪教训,他打定主意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
她是大人喜欢的女人,他应该避嫌的。
风湛之就没这个觉悟了,觉得美人是可以欣赏的。他一好钱财,二好美人,当即撩着衣袍,随地坐下欣赏美人了。
美人的五官分开看也很漂亮,组合起来,人就更漂亮了。
等下,这美人好像有点眼熟啊?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挠了一会头,昭宁君桑岐的脸就闪入了脑海,顿时惊得捂住了嘴:这不会是昭宁君的同胞妹妹,前燕国妖妃、今敬国早逝的皇后吧?
“哎,醒醒,你醒醒——”
他提高音量,把人喊醒了,想要搞清楚真相。
桑宁被喊醒了,一睁开眼,就见一张陌生的帅哥脸,看着年纪也不大,白面红唇、眼如星子,一身金色衣袍尤其闪眼,所佩戴的首饰都是华丽贵重的金子饰品,竟然连耳垂都戴着一颗金色莲花状耳钉,天,这哪里来的金尊玉贵小公子?
她那个惊艳啊,忙爬起来,笑盈盈问着:“帅哥怎么称呼?”
风湛之忙转开头,提醒一句:“你的衣服——”
桑宁起得匆忙,衣衫不整,胸前无尽春色,美得刺人眼。
第128章 他都要被自己的行为感动哭了
“哦。不好意思。失礼了。”
她忙整理了衣服,提醒着:“好了。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风湛之很听话地转过头,直接就对上桑宁那双妩媚含笑的狐狸眼,心里一跳,面色还算淡然:“你是?”
桑宁笑道:“这话应该我问吧?你是谁?”
她打量着他,觉得他跟风雀仪有些像,莫不是风肆口里的二爷?
“我是风湛之。”
风湛之自我介绍:“风雀仪的小叔。”
桑宁惊了:“小叔?你确定?”
他看着比风雀仪还年轻,不会是逗她玩吧?
风湛之淡淡一笑,解释道:“有什么不确定的?我是父母的晚来子,真的是他小叔。”
桑宁听过晚来子,但没亲眼见过,如今亲眼见了,愣了一会,也就接受了:“哦,晚来子啊。”
人小辈分大,想一想风雀仪喊他小叔,哈哈,那画面好好玩。
“你是?”
风湛之再次问出声,其实已经确定她就是昭宁君的妹妹了,还是让皇帝魂牵梦萦的女人。
他这个侄子能耐了,敢跟皇帝抢女人。
桑宁看着风湛之,对他有些好感,立刻嘤嘤嘤装可怜:“小叔,我叫桑宁,是风雀仪抢来的,小叔,呜呜,你一定要救我呀。”
起码给她换个地面房间,她不要在这地下待着。
尤其还是这种隔着笼子跟人说话。
就像她是个供人观赏的动物,太侮辱人了。
风湛之听她喊小叔,声音娇滴滴的,莫名有种英雄救美的冲动。
不过,这冲动一闪而逝。
风雀仪把人藏在这里,可见小心翼翼,他都敢跟皇帝抢女人,他要是坏他好事,怕是会祭天的!
美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风湛之惜命的很,想了一会,便劝道:“那个,桑宁是吧?我这个侄儿不好惹,向来吃软不吃硬,要不你求求他?”
桑宁听了,一眼看穿他的本质了,有点失望地撇嘴:“哦,原来小叔也怕他啊。”
风湛之:“……”
她是懂刺激人的。
风湛之还是要面子的,就小声解释:“我们是叔侄,他房里的事,我不好过问啊。”
桑宁听得不高兴,反驳道:“小叔,你这是过他问房里事的问题吗?他把我囚、禁了!他这是犯罪!你是长辈,他是晚辈,你对他有教育之责,怎么能看他犯罪而不制止呢?你见死不救,就是助纣为虐!”
“额……也没这么严重吧……”
风湛之扫一圈,觉得这些摆设,这番心思,分明是爱而不得,画地为牢。
“你瞧瞧,他这样紧张你,怎么可能会伤害你?”
“他伤害的是我的心。”
“我相信他如果伤害了你,他自已会加倍受伤的。”
“小叔听听自已说的是人话吗?”
她把风湛之怼住了。
风湛之挠着头,不知道说什么了。
桑宁看他放纵风雀仪,觉得他三观不正,跟风雀仪一丘之貉,便对他没了好感,就冷着脸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凑热闹?”
风湛之:“……”
他起初是想凑热闹的,但这热闹没凑好,还惹了一身骚。
哎,她脸色冷了,连小叔都不喊了。
他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心里叹息:这女人倒是现实,一听他不帮忙,就给他冷脸了。
偏他受过她的热脸,再受她的冷脸,差距一出来,就下意识想要她的热脸,也就不自觉地讨好了。
“我来给你送点东西。”
他忙递上两个小盒子,同时说:“你要是有别的想要的东西,尽管跟我说,我都竭力给你弄来。至于你现在?不急于一时。等你踏踏实实跟他过日子,他一定会放你出来的。”
桑宁接过小金盒,打开来,是一对金玉耳环,纯金打造,嵌有红宝石,就很华贵,还有一个盒子装得是个簪子,同样纯金打造,点缀着翡翠、红宝石等,更显华贵。
没有女人不爱这些首饰。
她也喜爱,所谓拿人手软,对他的好感都回来了,只是,在听他后面一句话,又不高兴了:“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踏踏实实跟他过日子?强扭的话不甜。”
“甜不甜的吧,总归是个瓜。你要是真渴了,等着它救命,哪还管它甜不甜?”
他站在风雀仪的角度思考问题,觉得风雀仪走到这一步,定然也是没办法了,所以,他会坚决维护他的利益。
说到底他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如果风雀仪杀了人,那他肯定第一个给他挖坑埋尸。如果他杀不了,那他也会替他去杀的。
他是小叔,对他有教育之责,更有保护之责。
“对不起。”
他向桑宁道歉,柔声劝着:“喜欢这个事吧?我觉得是可以培养的。说实话,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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