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竹带发修行前,住持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寺院,远离外男,却在哥哥的婚礼上与比她大了七岁义兄春风一度。
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阮心竹甚至为他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
静心殿内,阮心竹跪坐在蒲团上,男人粗重的气息令她耳根发烫。
他贴得很近,几乎将她圈在了怀里,她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后男人的火焰越烧越旺。
粗粝的手掌伸入她的衣内,她差点忍不住发出声音。
这可是在婵祖座前!
“寒川哥,不要在这里......”
男人的手表在她娇嫩的肌肤划过,她轻颤着嘤咛了一声,脸颊绯红。
既是被勾起了欲念,又要守清规戒律,她的内心也是挣扎成了一团乱麻。
傅寒川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她的耳侧,指尖在她锁骨处的莲花胎记上打转。
他似笑非笑,“也不是第一次破戒了,还这么害羞。”
“别怕我的小竹,你是她的信女,她不会介意的。”
灼热的呼吸打在阮心竹的耳侧。
她几乎软倒在傅寒川的怀里,但修行多年还是让她无法做出如此不敬的事。
在她软糯的哀求声中,傅寒川最终还是把她带回了家里。
进了卧室傅寒川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领带,贪婪地吻住她的唇,粗暴地脱去她佛女的素衣。
在风暴般的动作中,她的发簪也随之掉落,如瀑般的长发被他把玩着。
一直折腾到半夜结束,她口渴醒来,发现床榻上已经没有了傅寒川的身影,而他的手机还落在床头柜上。
根据微信群的消息,她得知了傅寒川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地点就在市里的一家夜店。
担心会误了他的事,阮心竹匆匆打了辆车就往夜店赶去,一到包厢门口,她就听到包厢内传出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娇媚入骨,颤巍巍地求着男人说不要。
这分明就是今晚她和傅寒川在床榻上的声音!
“寒哥就是厉害,把清修的佛女都搞成浪货了,啧啧啧,这声音真是反差!”
“要是阮屹知道自己乖巧的妹妹被寒哥玩得服服帖帖的,还不得来找他拼命。”
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阮心竹怔怔地站在门口,浑身僵硬。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有个佛女妹妹,寒哥怎么可能花费心里培养他?不过寒哥,这几年阮心竹给你的善款足够给雨柔塑造金身了吧?”
金身?
她挪用的善款不是为了给他公司周转使用的吗?
阮心竹脸色苍白,她宁愿是自己没清醒做了一场噩梦。
“那还用说,寒哥为了雨柔可是煞费苦心,直接在阮屹婚礼的时候把他妹给下药睡了,又让她不断从寺里挪用善款。”
“这下只要在婵祖诞辰那天把一切公布,又是破戒又是偷钱,她肯定身败名裂,休想保住佛女的位子,到时候雨柔就可以得偿所愿,寒哥也可以与雨柔修成正果了!”
“不敢想象到时候这兄妹俩会有多惨,寒哥,你收留了他们七年,不会舍不得吧?”
她透过门缝,瞧见昏暗的灯光中傅寒川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闻言嗤笑一声,挑起一双剑眉。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心情好养的两条狗罢了,要不是她当了佛女,玩起来有意思,我怎么会对她下手?”
“区区两千万,如果不是为了雨柔,我怎么可能骗一个女人的钱?”
男人们暧昧的笑声再次响起,阮心竹的心如同被一刀又一刀割下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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