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眼神,静静注视着楚晏辞。
楚晏辞冷哼:“你等着,我一定会向沈穗欢揭穿你的真面目。”
这话好像取悦了君渊辰,他冷笑一声:“你猜她会信你还是信我?”
楚晏辞一噎,他连沈穗欢面都见不到,更何况告状。
就算是见到她告了状,沈穗欢又凭什么相信他?
毕竟严格来说,刚才他们的对话也能说成是兄妹之情。
君渊辰眼神一冷,质问道:“你不是楚晏辞,你到底是谁?”
他遣人去查,发现楚家的小子虽然读书并不出众,但为人还是谦卑有礼,颇得赞誉。
而眼前之人,行礼姿势略显怪异,不懂礼数。
况且通身的气派一点都不像一个读书人,倒好像身居高位的上位者。
一个人,能在短时间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君渊辰只能想到一个理由,就是他根本不是之前的那个人。
楚晏辞没想到居然有人能识破他,在玉佩的干预下,就连楚父都察觉不出他换了个芯子。
他面色微沉,强硬的说:“人不能变吗?非要抓着我这点不放,是不是怕我揭穿你的心思。”
“呵。既然是假的,你就应该知道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
楚晏辞不怕他的威胁,只要他不知道玉佩的事,就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毕竟是皇商,还是二皇子一党,就算是太子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针对他。
两人都拿对方没什么办法,最终只能不欢而散。
沈穗欢不知道这边的针锋相对,她在宴席角落默默喝着清茶。
有人放风筝,有人吟诗作对,有人投壶射箭玩得好不热闹。
长公主伸手唤她过来,问道:“穗欢怎么如此沉闷?”
沈穗欢轻轻摇了摇头,笑得温婉。
回道:“我觉得看着他们玩也颇有意思,倒是不必亲自上阵,省得笨手笨脚招人笑话。”
君渊辰大步走来,笑着插话道:“长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小就是个书呆子。”
长公主目光在两人之前逡巡着,笑着道:“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穗欢喜静。”
在一众贵女中,沈穗欢是最坐得住的。
她做事一根筋,说要学琴,便是手都弹出了血,不学会也绝不停下。
君渊辰神色温柔,坐在长公主另一侧,说道:“哪像长姐,什么都敢尝试一番。”
“好啊,都学会打趣我了。”
有了君渊辰的打岔,沈穗欢终于松了口气。
不然依长公主的脾气,非得给她介绍几个青年才俊不成。
沈穗欢感激的看了君渊辰一眼,君渊辰回她一个安慰的笑。
这一幕在楚晏辞看来,就是眉目传情。
他气得捏碎了茶杯,他还没同意分手,沈穗欢怎么敢和别人眉来眼去?
宴会结束,沈穗欢乘坐马车回家。
楚晏辞从后边驱车赶上来,拦着沈穗欢。
他掀开帘子脸色阴沉,质问着沈穗欢道:“你抛下我回来,是为了那个太子?”
“我满足不了你吗?你要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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