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满脸痛苦，眼角泣血。
“瑶欢，求求你不要走，你帮帮我吧！”
我用尽全力挣脱他，呼唤系统小宝。
“小宝，小宝——”
小宝却毫无反应。
我想起入睡前，自己建议他好好做一只小宠物，他关闭了运行程序。
慌乱间，我又想起梵烨对我说的话，遇到危险就喊他的名字。
于是抬起手，对着佛珠紧急开口。
“樊……”
烨字还没喊出声，我却被一道术法击中，发不出声音了。
一身碧绿色裙衫的素染出现在白琛泽身后，看着我满脸倨傲的笑了。
“瑶欢公主，别来无恙？你可让我的琛泽哥哥，找得好苦啊！”
我心中有些慌乱，看着她一步步逼近，感受到她身上强大的气息。
她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随手一挥，就将白琛泽煽到了一边，横眉冷视着他。
“看到旧主，就忘了现任主人吗？你还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白琛泽被她一击即倒，化作兽形趴在地上，嘴中呜咽，却不能发出人声。
我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甚至连逃跑都忘记。
素染看着我惊异的样子，笑容更盛。
“我有今日的灵力，还要多谢你的成全。”
“如果不是你留下那些用心头血蕰养的珍宝，我也不能乘着琛泽哥哥魂力消散之际，篡改他的招魂法阵，让这些神力通通被我吸纳。”
听到这里，我渐渐明白过来，素染灵力大增是为什么。
很显然，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已经迅速成长，实力直逼白琛泽全盛时期。
我默默转动手腕上的佛珠，没有插嘴她的话，她似乎也不在意我的小动作。
“从前能力低微，只是一阶低阶小妖，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兽族少主，更不配出现在你面前。”
“如今我有了妖王的实力，又和琛泽哥哥签订了主仆死契，你拿什么和我比，瑶欢？”
我微微蹙眉，没有想到素染居然会对我有敌意。
“我并有要和你比。我走的时候已经和白琛泽解了契，你要和他重新定契，自是随你们自愿。”
“那些珍宝我也已经送出去，他转赠给我没有意见，你放我离开，我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纠葛。”
我这样说，只是为了稳住她的情绪。
毕竟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和她硬来，很不明智。
但素染却又打出一道灵力，击中了白琛泽，白琛泽立刻浑身一纪灵，痛苦的哀嚎出声。
我看到他洁白的兽身一处青一处紫，没有一处完整的好模样，心中更是诧异。
人族和兽族签订的主仆血契，基本是平等的。
契约兽受伤，主人也会遭到反噬，反之亦然。
素染和白琛泽签订的主仆死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像是变成了素染位高，白琛泽位低？
但不待我细想，素染又打出一道灵光朝我狠狠袭来。
“只有你真正死了，他才能死心。用你心头血蕰养的那些珍宝才能真正认我为主！”
“受死吧，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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