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
我终于将小妈赶了出去。
按理说一年前发生那种事,我就该把她赶出去。
可是我的好父亲以死相逼,说什么都不肯让我把小妈送走。
「你要把她送走,就先把我送走吧!」
他甚至还说了这样的话来威胁我。
于是,我连夜将我的恋爱脑父亲送进大山挖野菜。
不过一年时间,他就妥协了。
他握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儿啊,爸错了!你让她滚!把我接回去吧!」
我很满意。
看来我爸的恋爱脑还有得治。
5
二十九岁。
过去一年我换了三十四个秘书。
因为他们包括但不限于——
将咖啡泼在我的身上、当众和我对着干、将项目搞砸让我收拾残局,以及动不动就朝我哭。
你问我为什么不招男秘书?
要不你猜猜过去那三十四个里面有没有男的。
只见我招的第三十五个秘书端来一杯咖啡。
她崴脚了!
她惊呼了!
她把咖啡泼在我身上了!
还是不可言说的位置。
看来得招第三十六个了。
我甚至都知道她的话术。
于是,我抢先开口。
「不擦。赔钱。开除。」
她哭着跑走了。
我龇牙咧嘴地拿手帕擦擦裤子。
啧,真烫啊。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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