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瑾将我脑袋压在枕头上,又将被子扯到我胸口压好。
床好软,躺着好舒服,尤其是对于疲惫的我来说,真的好想睡。
不行!
拿了钱的!
哪有员工拿着老板的钱,睡自己的大觉?
没良心的钱我不能赚。
不要钱肯定是不行的,但不睡觉,我能忍!
我双眼圆睁,在灯光的刺激下,确实少了些许睡意。
哒哒。
房间的灯突然暗了,只留下床头柔和的灯光。
沈思瑾将电脑放在一边,托起我的脑袋,将我搂在怀里:“没事,睡吧。”
柔和的灯光,配上他温和动听的声音,简直如同催眠曲。
好困,好困……
沈思瑾一边轻拍着我的肩,顺手拿起一份文件,借着床头灯细细阅览。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但可以肯定,那个时候沈思瑾还没睡。
等第二天我醒来,已经不见沈思瑾人影。
摸摸床榻,甚至连连他的余温都没有。
我懊恼的拍拍脑门。
唉,怎么可以糊涂成那样?
沈先生给我一点温柔,我就蹬鼻子上脸啦?
我好像又开始拎不清自己的地位。
一年的相处,沈思瑾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了解吗?
他有那么多人金丝雀,年纪轻轻成为业界大鳄,哪里是个柔情似水的主?
大概是我见过他太多冷漠无情的样子,以至于他大发慈悲释放的一点点温柔,都让我有些蹬鼻子上脸。
我洗了把冷水脸,对着镜中的自己再三警告。
安分守己,方得长远!
洗漱好后,管家送来早饭。
简单吃过,我练了会瑜伽。
沈思瑾这一走,也不知是出差还是去公司。
昨天还说会让秘书通知我。
呵,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
果然,我还是太容易迷失自我,有些话听得欢喜就行,切不可当真。
我简单收拾,拿起手机,准备约好友一起去做做美容。
女人嘛,也就那么几个爱好。
不过刚打开手机,就有几十条未接电话。
是来自我的亲生父母。
看来,昨天在机场,我妈也看到我了。
我和家人从没断过联系。
当然,他们联系我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钱。
她看不起我干这个,特别却又把我当做提款机。
说起来,我干这一行,可我生父也脱不了干系。
他赌博欠了一大笔外债,追债人上门,他还不起钱,把我推出去抵债。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步步堕入深渊。
一开始成为债主的玩物,只是那时的我年轻气盛,不懂得献媚讨好。
没过几个月,我就被债主转让给下一手老板。
第二任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已婚男人,他身体不行,在那方面总是折腾我。
我过得生不如死,不过好在他出手还算阔绰,至少维持我表面的光鲜亮丽。
后来,我做这一行被我“生母”知道了。
很少联系我的她,也从那天开始主动联系我,隔三差五找我要钱。
我不给,她就闹到我的老板面前。
事情闹大,老板的老婆也知道了,在滂沱大雨里扒了我的衣服,将我毒打出去。
就这样,我失去了第二任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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