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数过是一千颗,谭玉却撅着小嘴,说数过了还差一颗珍珠,肯定在店外面的大街上。
段星野勃然大怒,查都不查,直接叫保镖把她拖出去找。
林晚星心累得说不出话,也站不稳了,他们一松手,便只能跪坐在地上,寻找那一颗并不存在的珍珠。
她嘴唇发白,麻木地寻找着,瞥见路人的闪光灯才慌忙捂住脸。
不能拍,她是教师,要为人师表,怎么能被人拍下这种狼狈的样子?
“这女的玩得真野,玩cosplay呢,还准备血袋?”
“不是,跪地上干什么,城里人玩得我真看不懂。长得那么清纯,背地里这么骚,以后她的男人可有福咯。”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只会玩这种,不会娶这种货色的。”
听着这些不加掩饰的鄙夷,林晚星再也克制不住,屈辱地流出了热泪。
一旁的谭玉故作惊讶,眼里也流出泪来:“姐姐,你哭什么,就帮我找一颗珍珠而已,那么委屈啊,你很讨厌我吗?”
林晚星不停啜泣,巨大的羞辱感令她恨不得四散逃走。
可人高马大的保镖堵了一排,根本跑不掉。下一秒,迎接她的是段星野毫无心里负担的一巴掌:“你居然敢惹得小玉哭,道歉!”
啪的一声,打得她连连后退几步,行动都掌控不住。
一头撞到墙角,闭眼之前,血色弥漫。
段星野吓得张大嘴,似乎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随便一推,便造成这样的后果,好半天,才拨打了120过来抢救。
可救护车来临前,一个好心人拉起满头是血的林晚星,开车送往医院。
上车时,她睁开血眼,众目睽睽之下,扭头不再看段星野一眼。
赶往医院后,林晚星就病倒了。
浑浑噩噩了几天后,终于睁开了眼,强撑着吃掉了外卖,打开电视准备休息一会儿,发现门口站着风尘仆仆的父母。
察觉到她满脸病容,林父欲言又止,林母也犹豫着没有说话。
林晚星心头咯噔一下:“怎么了?”
沉默半响,林父说:“你看看手机吧。”
她听话地打开手机,那一瞬,漫天铺地的绝望弥漫了上来。
微信、微博等个人社交软件全爆了。
无数不堪入目的私信挂在后台,主页,全部是她浑身是血地在地上爬的视频,外网传疯了,甚至还扒出了她以前的流产史。
无可避免的,内网也是她的私人信息,得知她是老师后,无数网民的唾沫星子淹了过来,说她反差女,不配教书育人……
教导主任说,幸好她前些日子离职了,没有牵连学校。
大学好闺蜜段小鱼说,天呐,看不出,林晚星居然是这种人,她怎么会让弟弟住她家里七年之久。
林晚星呆滞地关掉手机,浑身血液倒流,冰冷无比。
她的颜面荡然无存了!
林母再也控制不住,扑在她身上哭喊着。
“囡囡,你知不知道,我们走路上都被人笑,笑我们教出了一个这样的女儿,我甚至不敢问你未婚夫知不知道这件事!”
“你现在名声那么烂,除了瞒着他,还有谁会要你!”
轰的一声,林晚星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发懵给段星野打电话,让他念旧情,让段家把网上的信息全删除了。
结局当然是一声又一声的无人接听。
林晚星穿上鞋子,拖着病体跑去段星野的公司。不顾前台的阻拦,闯进了顶楼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内,两个身影交叠在了一起。
男女的欢爱声响起,眼看两人的呼吸越靠越近,情到浓时,男人却出乎意料地停了下来。
谭玉的声音不解:“怎么了,野哥?”
“不要,”段星野吐了口浊气,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了几分。“小玉,我不希望你以后落人口舌,我不想让你后悔。”
谭玉扒着他,不肯撒开手娇滴滴道。
“我不会后悔的,给你,我心甘情愿。”
“不行,”段星野居然站了起来,看都不再看她一眼。“我不想别人说你,一句猜测都不行,婚后才名正言顺,不会被人说闲话。”
沙发上的谭玉扒拉了几下,被他按在了沙发里待着。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洗漱间传来了水声,段星野压抑地洗着澡,自泄着,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小玉。
许久,林晚星都缓不过来,小月子病一次次提醒她还活着。
遥想第一次,他粗鲁又匆忙地进来了,丝毫没有为她的未来考虑过。
原来在他心底,她就是泄欲工具。
半响,林晚星恍若梦游地离开了,仿佛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
她满脑子就一个想法,离开这里。
这辈子,离开这里,不要再碰到段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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