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临在警察局接受了大半天的盘问对方都不信,直到翻出相关的证明被查验没问题后才重新获得了自由。
重获自由后他迷茫地看着大街上的行人,不知该去哪找祁知意。
茫然之际,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后对面祁父的怒吼声便传了过来。
“你真是胆子大了敢让人去骗我!现在立马给我滚回来!否则你以后别再想知道知意的任何事情!”
听到祁知意的名字,他的理智才找回了一丝。
......
客厅里,祁知意紧张地检查着代昀潇的伤势,她的手颤抖着,眼眶中不禁涌起了泪水。
代昀潇的脸上有几处擦伤和红肿,但他似乎并不太在意。
祁知意翻找着医疗箱,拿出碘伏和棉签为他轻轻擦拭着伤口。
手指轻轻拂过他脸上红肿的地方,在要收回时忽然被他握住重新贴回红肿处。
“昀潇?”
见他贴着自己的手却并没有回应。
就在这时,祁知意注意到了他的耳朵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平常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他,总是能见到他耳朵上戴着像耳机一样的东西,祁知意以为是为了画作而准备的降噪耳机便没有多想。
祁知意试探性地又喊了几声,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不语地低着头贴住她的手。
为了印证心中猜想的真实性,她将手挪到他的下巴将其抬起看向自己。
“昀潇,你听得见我在说什么吗?”
代昀潇看着她的口型缓缓眨着眼睛,里面带着迷茫却没有反应。
果然,他经常戴着的东西应该是助听器。
祁知意喊来助理询问,助理立马知道发生什么,不过几分钟便拿来了全新的备用助听器。
她接过替代昀潇仔细戴好确认无误后试探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昀潇?”
“嗯,我听见了。”
代昀潇终于有了回应,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眼中的迷茫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清晰和温柔。
“抱歉我才注意到这个......我以为是降噪耳机。”
“没事。”
良久的沉默,他什么也继续说也没问些什么,只是看着她。
这沉默的凝视让祁知意不禁有些不自在。
她不由得问出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但问到最后却卡了壳。
“你叫我未婚妻,为什么这么久了,我们那个......联姻......呃。”
听到她问出自己的疑虑,代昀潇的眼眸慢慢暗了下去。
“我本来想过几天再说,因为联姻本质就是一场利益合作,我的母亲就是被迫嫁给我的父亲,而我是联姻的产物,我的母亲并不喜欢父亲,在怀我的期间身体越来越差,把我生下来后便撒手人寰,而我生下来便听不到声音,家里人也不重视我,之后我的父亲便再娶......”
“一直到现在他们和薛家达成的合作想与其联姻,他们见我到了年纪只知道画画所以将我推出,我不知道你的处境是什么样子的,婚礼在下周会如期举行,但我不想强迫你,如果你不喜欢我,只要名头在那,我们分居也不是不可。”
听见这番话,祁知意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落地窗外渐渐落下的太阳,将手放在代昀潇的手上握住。
“我们好好聊聊吧,关于今天那个人,我觉得你作为我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有权利知道我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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