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修长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鹰隼的目光落在徐栀初身上。
那眼神,锐利如刀。
徐栀初被他扫了一眼,就背脊发寒。
“你今晚陪我。”克劳斯冷静地命令。
徐栀初心头咯噔一声,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好。”
上位者,要一个女人,绝对不是好色,更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
这里的女人太多了,美人数不胜数。
王千雪能爬上克拉斯的床,自然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
而克劳斯要徐栀初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试探。
克劳斯目光落在傅璟天身上,“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同意,婉婉是我的女人。”
这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我若是非要她呢?”克拉斯漫不经心地问。
“那先生就把我杀了,因为只要我活着,我就会杀了你。”
这话,傅璟天说得很轻,甚至感觉不到杀气。
徐栀初这个在大人物堆里长大的人,知道身份越高的人,待人越是随和。
底气越足的人,越是冷静。
徐栀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傅璟天能杀了克劳斯。
书房里死寂了片刻,马克等人不客气地爆笑起来。
“你他妈的吹牛逼,你一个垃圾,拿什么杀了我家先生。”
马克举着AK走到傅璟天面前,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你倒是杀给我看。”
也就是枪口抵在傅璟天额头那一刹那,他一把抓住枪口,咔嚓一下拧断了马克的手腕。
一脚将其踹出去,撞击在克劳斯办公桌上,滚落在地。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马克身上的时候,傅璟天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空翻过办公桌,上了膛的枪抵在了克劳斯脑袋上。
他的动作太快了,行云流水,弹指之间就做到了。
等所有保镖反应过来,把枪口对准傅璟天已经来不及了。
克劳斯也是个人物,处变不惊地坐在原地,看他保镖的眼神阴冷得可怕。
任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徒手在他花大价钱养的保镖眼前拔枪抵在他脑袋上,都接受不了。
傅璟天笑了笑,“先生,我取走你的项上人头,犹如探囊取物。”
他将枪收起来,丢在马克身上。
“但是我不会那样做,我们不是叛徒,我们用不着在这里内耗,而放走真正的卧底。”
李离见状,急忙走过来点头哈腰。
“先生,他们真不是卧底,我带出来的人,都是经过考验的,请您相信我,我们是您最忠诚的信徒。”
李离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您就是我们信奉的上帝。”
克劳斯噗嗤一声笑了,“滚,就知道拍我马屁。”
李离急忙给王千雪使眼色,“还不快给先生点烟。”
王千雪膝盖受了伤,崴了脚,走路一瘸一拐。
还是面带笑容,把她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走到克劳斯面前,弯腰给他点烟。
克劳斯看了王千雪血淋淋的膝盖一眼,拿出一张卡。
“拿去买点你喜欢的东西。”
“谢谢老板。”王千雪靠近,对着克劳斯嘴角亲上去,却被他避开了。
王千雪的吻最后落在克劳斯的额头。
她拿着卡站起来转身那一刻,徐栀初看见了王千雪眼中的屈辱和怨恨。
怎么可能不恨。
没有人生来就是天生讨好别人的奴隶,没有人可以抛开廉耻当着众人跪在一个男人脚下讨好。
这个地方,谁都想要离开,但是都走不了。
徐栀初不知道他们的嫌疑有没有洗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暂时安全了。
回到他们的套房,徐栀初没有回房间,而是敲响了王千雪的房门。
“谁?”王千雪的声音带着愤怒,显然是不想被人打扰。
“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嗯。”
得到允许后,徐栀初推门进去,看见王千雪不着寸缕地站在镜子面前。
她的身材在女人中,算是好的。
前凸后翘,皮肤白皙,身上有很多暧昧的咬痕。
能想象得出,留下这些东西的时候,她很疼。
王千雪回眸看着徐栀初,“我好不好看?”
“好看。”徐栀初实话实说。
“你说我还能好看多少年?我今年二十九了?”
“女人过了三十五,皮肤就会松弛。”
“还有六年,六年后,我怎么办啊?”
王千雪拿起衣服穿上,“我没有能力骗钱,我有的只是这个皮囊,皮囊没有后,我怎么办?”
她走到徐栀初面前,抓住她的手。
“你是高才生,你聪明,你给我想个办法,我六年后怎么办?”
第34章想要看我的腹肌
徐栀初心头五味杂陈,她不知道怎么告诉王千雪,她们从进来那天开始,就没有明天。
王千雪显然也不需要她的答案,她或许只是想要找一个人发泄,找一个人诉苦。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供我弟弟读书,工厂里,踩缝纫机,每天十二个小时,一个月四千块,一个月放假半天。”
“有一天别人告诉我,来缅北,一月一万多,做前台打打电话就行了。”
王千雪眼泪成直线滚出来。
“我刚来的时候,还天真地以为,只要赚到钱,就可以回家,当我完成两千万业绩后,李离根本不放我回家。”
“后来我知道了,我赚得越多,对他们的价值越大,她们不会放手,那以后,我就改变方向,爬上了李离的床。”
“我每天和李离做恶心的事情,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吗?”
“我还要装着很快活,还要叫得好听……”
王千雪说道最后,跌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
“后来,我忍不了,我跑了,逃到一个当地人家里,请他们带我走,结果他们把我送回来了,你知道吗?在缅北,中国人就是行走的人民币,抓到三十万一个,哪怕你逃离园区,你也逃不掉缅北人的手心,这里是天罗地网。”
“我那次被抓回来,被吊在院子里暴晒了三天,是傅璟天偷偷喂了我水喝,我才能活下来。”
“他就像是地狱里的曙光,让我在肮脏的园区看见了一丝美好,我每一次和李离干那事,我心里想的都是傅璟天,我不想他,我会疯掉,我坚持不了一秒,我就会吐。”
“傅璟天在我心里,他就是神,任何人都配不上他,但是你出现了,他亲口说你是他的女人。”
“我好嫉妒,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知道我那样显得很难看……对不起。”
徐栀初靠过去,抱住了王千雪。
“没关系,我懂的。”
王千雪抱住徐栀初的腰,嚎啕大哭起来。
徐栀初抬头看了看天,把涌出的眼泪逼回去。
在这里,最没用的就是眼泪。
眼泪是弱者才有的东西。
“其实我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我爸爸是个酒鬼,几岁妈妈死了,每天捡垃圾吃,被养母收养,后来养母的亲生女儿找回来,她抢走了我的男友,还把我骗来缅北,生不如死,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活在最黑暗地狱的人。
王千雪哭了好久,才缓过来。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去洗了一把脸出来。
把她今天买的那些衣服拿出来,仔细的数了数量,分给徐栀初一半。
“给你的。”
她眼睛哭肿了,睁不开,但是看起来亮晶晶的,闪烁着生的希望。
徐栀初接过来,“那我把我的也分给你一半。”
“好。”
王千雪分给徐栀初太多了,她两只手拿不下,王千雪就亲自帮她拎着送回房间。
到了房间,傅璟天在浴室洗澡。
徐栀初没去打扰,把自己买的衣服也分给了王千雪。
王千雪瞄了浴室门口一眼,小声道:“婉婉,他肌肉大不大?”
“大。”徐栀初不假思索的回答。
王千雪噗嗤一声笑了,“腹肌手感好不好?”
徐栀初想着给他按摩的时候的手感,脸颊红了。
“好。”
“那下次你多摸摸,和我分享分享,吃不到,摸不到,听听没毛病吧?”
“没毛病。”徐栀初笑着回答。
王千雪拎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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