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因为苏夏,我知道当时应该我去做人质,可我好怕,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她朝荣臻试探的伸出手,荣臻却避如蛇蝎般一把甩掉。
他冷冷的道:“别再演戏了,许如芯,现在的你让我恶心!”
许如芯略有些茫然的摇头,她料想会出事,但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现在她只能选择尽量装傻充愣,等柯杰无法联系上她时,自然会想方设法前来解救。
可惜,荣臻早已将她的意图看穿,他狠狠捏着她的下巴,问她:“贱人,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柯杰什么时候来救你?”
第二十六章.打死了算我的
许如芯牙关紧闭,不愿透露半个字。
然而荣臻并不在意她是否承认,而是直接吩咐下属把柯杰带上来。
柯杰一路挣扎到大厅,嘴里骂个不停,可他在看到脸色颓丧的许如芯之后,整个人顿时没了气焰。
他问许如芯,“你怎么也在这里?”
许如芯暗暗给他递眼色,意思不要轻易承认,否则两个人都得完蛋,柯杰闭了闭眼,表示他都清楚。
这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又勾搭这许多年,一个简单动作、眼神都能轻易明白对方的意思。
结果就在他们眉来眼去间,荣臻不知从哪儿抽出根鞭子,狠狠挥向柯杰,“啪”一声之后,柯杰抱着皮开肉绽的手臂,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许如芯见状尖叫着冲上前,一手按在柯杰鲜血淋漓的伤口,一面望着荣臻,“荣臻,你是不是疯了?”
荣臻冷哼一声,转身将鞭子交给手下,嘴里冷冷吩咐:“把这两个畜生,给我狠狠打,打死了算我的!”
“是。”
手下点头接过鞭子,朝许如芯和柯杰走过去。
许如芯抱着柯杰,惧怕的往后退,“不要,不要打我,荣臻,你不是口口声声爱我吗?你不能这么对我,他会打死我的!啊……”
许如芯话没说完,身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随着布料碎裂开来,肩膀露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她抱着膀子,差点疼晕过去。
而荣臻却指着手下,“你是没吃饭吗?”
手下闻言,赶紧下足力气又补了一鞭,许如芯随即发出一声犹如杀猪般的惨叫,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荣臻冷冷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们昧着良心设计陷害苏夏,算计他,他要他们百倍千倍来偿还!
“晕了就拿水泼醒,打到他们承认全部的所作所为为止,还有一点,我要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
荣臻吩咐完,刚要上楼,柯杰却说:“你们要打就打我,不要打她!”
荣臻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勾唇,“那就打他双倍,另外一个照打不误。”
柯杰闻言吓得脸色煞白,他站起来冲着荣臻的背影叫嚣,“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我要报警!”
荣臻微抬下巴,“报警?你确定?”说着示意手下,“把那段录音放给他听。”
手下照做,很快,手机里就传来柯杰和许如芯在咖啡馆里的对话……
柯杰表情一震,顿时气焰全无,他手上几条人命自己清楚,找警察,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那边,荣臻已经上楼去了。
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还是老样子,苏夏的东西也都还在,空气里似乎还残存着她的气息,东西还在,人却找不到了……
荣臻伸手拂过一切跟她有关的东西,心脏越揪越紧,如果他早点发现一切,苏夏和他们的孩子,是不是就都还在?
阳台上,窗帘在风中摇曳,荣臻看着看着,恍惚中有些错觉,就好像,苏夏还站在那里……
“荣臻,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她说,一脸温柔与娇羞。
“苏夏!”
荣臻两步上前,可惜除了一手凉风,在他面前只有空空如也,他喉间一涩,随即感到空气里多了一缕咸湿……
第二十七章.病情加重
别墅内,整个下午都是男女的哭嚎,后来似乎是嚎不动了,就只剩下痛苦的哼哼,可无论他们怎样,别墅外都是听不到的,这里的隔音效果,能将一切声音都隔绝在内。
天快黑的时候,荣臻从楼上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颓废。
他问手下,“怎么样,死了吗?”
手下指指地板上血肉模糊的两个人,“又晕过去了,荣先生,还要继续吗?”
荣臻冷冷的道:“暂时不用了,”又问:“他们说了吗?因为什么原因这样做?”
“许如芯为了钱,而柯杰说他是为了什么报复,抱歉,荣先生,他招认的时候晕过去了,拿水都泼不醒,所以……”手下有些犯难。
荣臻双眉拧紧,随即吩咐到:“关到地下室,等醒了再问,还有,把这两个人每天这么给我打一次,注意,别让他们死了。”
他就是要让这对狗男女活着,天天折磨他们,当初为了许如芯,他一心想让苏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了报复,他甚至不惜赔上自己的婚姻!现如今,正好让这两个始作俑者尝尝这种滋味,这种身处地狱般的滋味……
“明白。”
手下立即照办,招呼来旁边几个人一起将人给拖走了,地板上留下的血迹也很快清理干净,若不是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又有谁会知道先前发生的这一切?
荣臻走出翠湖,大门随之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他要去找苏夏,哪怕是一辈子,他也会找下去,可他刚走出没多远,整个人就重重朝后倒去……
荣臻被送往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告诉他,病情有加重的趋势,若再不及时做手术,很快就会恶化。
但荣臻拒绝做手术,他要去找苏夏,一刻都不想耽搁,如果他注定要死,宁愿死在找苏夏的路上,至少不会死不瞑目。
医生劝不动他,只能为他进行保守治疗,病情稍稍稳定之后,荣臻便出院了。
人海茫茫,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苏夏,可是若不找下去,他不知自己还有什么生存的意义?
时光匆忙。
荣臻这一找就找了两年多,他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跑偏全国甚至世界各地,可惜,任何有关苏夏的消息都没有,苏夏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有人说警方的判断也许是对的,她可能真的已经被野兽叼走了,可荣臻不信,他始终坚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便真的被野兽拖走,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只要他活着,就会继续找,直到他再也找不动为止。
两年过去,苏夏父母也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他们不想女儿死去以后,连灵魂都没有归宿,至少能留存一个念想,宽一宽年老丧女的心。
但这座坟墓荣臻一次都没去过,在他最初得知苏夏父母这样做的时候,甚至差点带人将坟给扒了,他不接受苏夏已死,自然也不允许别人宣告她死了,但后来在面对苏夏父母老泪纵横的脸时,他最终挫败离开。
不忍心,苏夏若是在,会怨他这样子伤她父母心的……
第二十八章.他的执念
这以后,他更加发了疯似的到处找人,有时甚至错过医院安排的定期保守治疗,就这样,他的病情日渐加重,终于在一个雨夜,倒在了机场下面的停车场。
因为这天他刚得到消息,有人在瑞士看见一个和苏夏长得很像的女人,他想亲自去看看,但人才刚到机场,就撑不住了……
荣臻病情骤然恶化,来势凶猛,才几日整个人便消瘦了不少,医生那里更是一度下了病危,说是必须马上手术。而且这个原本两年多以前就应该做的手术,也因为延误时机,无法再达到当初的治疗效果,他必须进行大大小小的化疗和药物治疗来辅助病情,否则,境况堪忧。
医生劝他去国外接受更先进的治疗,这样治疗成功的几率更大。
荣臻郑重考虑之后,决定前往瑞士。
如果他这辈子注定要这样结束,那他希望在最后的日子里,再见一见和苏夏长得很像的那个女人,即便是见不到,想象着她或许还在,或许就在那片土地上,跟她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他就心满意足了……
联系好那边的医院,荣臻安排完国内事宜,便在助理吴涛的陪同下飞往瑞士。
可惜他都到地方三个星期了,还是没见到那个和苏夏很像的女人,要不是他的身体情况无法出院,他早就亲自出去打探消失了,只可惜连续几轮治疗下来的他,已经虚弱得连站立都很吃力,更别说出去找人。
现在,他每天望着病房外,期盼那个像苏夏的人有一天能从这里经过,其余时候,就只能指望吴涛将人找到。
他只想再看一眼,一眼就好,或者这就是一个将死之人的执念吧……
又是一个早上,荣臻坐在轮椅上,由护士推着,前往癌症治疗室。
经过花园时,一个红色的气球被风吹过来,恰巧挂在他头顶的树桠上。
荣臻抬手抓住晃荡在他面前的红色丝带,随即,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钻入他耳中——
“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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