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呆呆的仰起头望着他。
今夜没有月光,路灯也不够亮。
她一双醉眼,看不清他的模样。
于是她嚣张的命令他:“你给我低头!”
沈时景起初没有顺从:“不冷?先回去再说。”
阮念初不依:“我让你低一点!”
沈时景叹了口气,将头埋低了几分。
阮念初努力的踮起脚尖,想要拨开眼中的醉意,看清楚他的样子:“你好高啊……”
“我又不是突然长高的。”沈时景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他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控制着不让她整个儿滑倒。
此时在阮念初的眼里,他五官深邃,格外好看。
就和多年前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惊艳了她的世界。
寒风撩乱了他的发丝,他一身纯黑,立在雪地中无比突兀,身型挺拔,风姿绰约。
阮念初就这么望着他,痴痴的笑:“你长得怪好看……”
沈时景觉得好笑:“你才发现?”
“不,早就发现了,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阮念初借着酒劲,把不敢说出来的话,说出来了。
沈时景微微怔住,他意识到,她是真的醉了。
醉到不再嘴硬,也没了理智。
第八百七十三章 你试过吗
他注视着她如画的眉眼,神情缱绻:“阮念初,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阮念初想回答来着,突然有些反胃,一把推开他,抱着路边的路灯杆儿干呕了起来。
折腾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完了还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支起身子回头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沈时景无奈:“没什么,回去吧。”
回到酒店房间,被暖气一熏,阮念初醉得更加厉害了。
她扯掉身上厚重的衣服,感觉舒服了一些。
沈时景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看她不再乱动弹,才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支烟。
冷风顺着窗户打开的缝隙席卷进来,烟蒂的星火在他指间明明灭灭,他整个人隐没在黑暗中,沉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支烟还没抽完,阮念初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摇摇晃晃的走到沈时景跟前,腿一软,直接扶着他的膝盖跪下了。
沈时景被她弄得莫名其妙,摁灭烟蒂去扶她:“你不睡觉起来干什么?”
阮念初挣开他的手,趴在他身上抱怨:“睡不着,难受……”
她这样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沈时景可没想着趁人之危:“难受就躺着,等会儿就睡着了,你先起来。”
“我就不起。”阮念初浑身反骨,偏偏身体又软趴趴的不听话,头一垂,下巴磕在了不该磕的位置。
沈时景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但凡换个人,他都能直接一脚踹飞!
阮念初还没察觉到自己干了什么,当下的景象有多么令人尴尬,只听见沈时景吸气,于是像个女流氓一样笑了起来:“你想不想?”
沈时景:“……?”
他不想,至少现在不想,疼。
阮念初可没管他,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她口中还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语:“你试过吗?”
沈时景是震惊的,一把捉住她玩火的手:“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谁教你的?”
阮念初一口咬在他手背上,他吃痛松开,她才满意的继续手上的动作:“你是我的启蒙老师,你说是谁教的?都是你。”
这叫什么话?沈时景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教过她这种东西!
拗不过一个撒酒疯的人,毕竟他要是敢反抗,她是真咬人。
他唯恐她咬了什么不该咬的东西,又莫名的……有些期待。
阮念初没让他的期待落空,她头埋下的时候,他不可自控的扬起了脖颈。
那种恐惧和欢愉交杂着的感觉,是极致的巅峰。
沈时景试探的把手放到她后脑勺,轻声哄诱:“乖点……”
他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微微的颤,听在阮念初耳里,格外诱人。
她上头了,抬起头望着他,神情呆呆,又媚。
沈时景再也控制不住,将她一把拎起放在自己腿上……
窗外大雪纷扬不息,覆盖着万物。
微弱的光线映照着屋内纠缠的两道人影,从沙发到床,久不停歇。
翌日上午。
天气竟然放晴了。
阳光懒洋洋的洒向大地,将积雪反射得更加白了。
阮念初昨晚喝多了酒,这会儿被渴醒,扶着昏沉沉的脑袋下床去找水喝,腿软得不像自己的,走路都晃悠。
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透着无法言喻的酸痛,她还想着,这里的酒真猛,直到喝完水缓过来几分,才惊觉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她愣了一瞬,看向床上还没醒的沈时景,被子只盖到他腰部,他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显然也什么都没穿,肌理分明的线条相当勾人。
第八百七十四章 总不能是自己嘬的
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最离谱的是,她在沈时景的脖子和锁骨上发现了一大片‘小草莓’!
她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完全记不起来昨晚是怎么个玩儿法,那总不能是他自己嘬的吧?
怀揣着疑惑,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脑子还有些晕晕的,难受得要死。
感应到她的存在,沈时景在睡梦中将她揽进怀里。
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贴,体温都融合到一处,何其亲密。
阮念初懒得动弹,任由他抱着,打算醒醒神再起床。
敲门声突然响起,是悠悠那小麻雀的声音:“爸爸!妈妈!太阳晒屁屁啦!”
沈时景和阮念初同时睁开眼,默契的都不再赖床,迅速收拾凌乱的屋子。
在看到垃圾篓里那一眼确定不了数量的小雨伞,阮念初绷不住了,她含泪把袋子系好,收拾完毕,才打开房门。
两个小家伙吵着要出去玩儿,甚至已经穿戴好玩雪的装备。
赵姐也说:“今天天气这么好,小少爷和小姐可高兴了,吵了一早上了。”
阮念初忽悠着两个小家伙等会儿,然后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完澡总算舒坦多了,不过还是难受,从骨子里发软,提不上劲。
简单吃过饭,他们带着小家伙去了附近的一处矮山公园。
这里玩雪的人多,除了主路,积雪都没有清扫,一脚下去能差点能没过膝盖。
对于乐乐和悠悠的身高来说,要在这样的雪地里行走,有些牵强了。
他们走起来费劲,索性在哪里陷进去,就在哪里玩,疯狂打滚,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本来今天阮念初就没状态,走几步就抬不起腿了,也跟着往雪地里一坐,开始堆雪人。
突然袭来的雪球,砸碎在了她肩膀处。
她扭头一看,阿泽在贱笑,沈时景表情很正常。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阿泽偷袭的,毫不客气的捏了雪球还击。
阿泽大喊冤枉:“不是我!是老大砸的!”
砸着砸着,就变成了大乱斗,连赵姐和黄姐两个阿姨都玩了起来。
乐乐跟悠悠没什么杀伤力,他们的雪球命中率低,挨砸比较多,一被砸就直接趴下了。
过了疯劲儿,阮念初累得不行,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不愿意动弹了。
悠悠哼哧哼哧的用自己的小桶铲了一桶雪拎给她:“妈妈,堆雪人!”
阮念初任劳任怨的给她捏了个小兔子,手工活儿她还是擅长的,捏得惟妙惟俏,就是雪白的颜色,总好像缺了点什么。
她灵机一动,拿出口红给小兔子点上眼睛,描出小鼻子抹上腮红。
悠悠喜欢得不得了,拿着兔子跟爸爸炫耀:“妈妈捏的兔兔!”
沈时景走上前,拿起兔子端详了一会儿:“还行,丑萌丑萌的。”
阮念初翻了个白眼,但她没去挑衅他,因为很有可能他真的能捏得比她好看。
不知道怎么回事,乐乐蔫儿了,拉着沈时景要抱。
沈时景抱着他坐下来:“怎么了?”
乐乐不说话,缩在他怀里,眼皮沉沉的,像是要睡觉。
阮念初上手摸了乐乐的额头一把:“得,发烧了,回酒店吧。你这好大儿,跟你一样脆。”
有安欣在,这种情况处理起来很容易。
回到酒店,安欣主动请求接下来由她照顾乐乐,她喂奶喂药什么的都比较方便。
阮念初还是有点小担心:“他严重吗?要不要直接回云城?这边太冷了。”
第八百七十五章 疑心病重
安欣露出了一抹宽慰的笑:“不是很严重,就是着凉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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