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再给她一次喊停的机会。
在这蓄意待发的关头,他理智显然还是占上风。
林舒气息错乱不已,眼神迷离的盯他两秒,才声音娇软道,“继续……”
沈华亭闻言,再度俯首,与她纠缠。
但这次,却比方才柔情缱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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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套着沈华亭的上衣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此时快凌晨十二点钟。
沈华亭姿态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捻着根刚点燃的烟,颇有几分倦意的抽着。
林舒看他悠悠吞云吐雾的模样,真心感慨人跟人之间的区别就是大。
像沈华亭这样的一张脸,抽烟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股性感,叫人赏心悦目。
她勾了勾唇角,走到他旁边坐下。
“和我预想差不多。”她忽然这么说。
“什么?”沈华亭偏头不解看她。
林舒摇摇头,笑,“没什么。”
她那句话下面的意思,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她预想的是八块,但没有八,有六块,也没什么关系,至于……嘛,这个她不好下定论。
但讲真,确定能顶得上头。
沈华亭吐了日烟圈,隔着烟雾看她,语气淡淡,“你咬人的毛病可不好。”
方才那场鱼水之欢里,他快了就挨咬,肩膀到现在还有明显痛感。
林舒笑得勾人,“那不是也算对你的一种认可吗,你说是吧?周老板。”
沈华亭痞笑出声,没搭腔,继续抽着烟。
许是有过了深入交情,林舒十分自然地伸长腿,搁到沈华亭支着手拿烟的腿上,一条胳膊还撑在沙发背上,慵懒又随意。
“客观的说,你给我体验感很好。”她发自内心的说。
沈华亭仍旧不语,只是看着她,似是在等待她后话。
林舒果真又笑说,“我还没困意,你呢?”
她说这话时,顺便拿过沙发上的手机点进网易云,点开歌单放了音乐。
同时在想,那话潜台词已然昭然若揭。
沈华亭还是没作声,只是低垂眼帘,深深吸了最后一日烟,尔后将猩红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继而偏过头来,对上林舒含笑的眼睛。
下一秒,林舒耳朵清晰听到他吐出三个字,随后整个人被考拉式抱起,放到一旁的书桌上。
而桌上摆放的几本书和杂物,因她身体触到,哗啦落了一地。
窗外的雨还在下,露台玻璃噼啪作响。
房间内,她抬脚勾上了他的腰。
一首《how can l be sure》欲说还休的暧昧氛围里,书桌前的影子在烛光下晃动,成了一幕靡·丽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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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狂风暴雨的台风夜,沈华亭抱着林舒从床到沙发,到书桌,再到洞穴泳池,浴室做了个遍,直到她抽筋、眼尾含着泪花说不要,他才放过她。
停下时,林舒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沈华亭去浴室收拾的时间里,她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亮。
林舒睁开缓缓睁开眼,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寸头,还有那熟悉的侧脸轮廓。
沈华亭还睡着。
林舒盯着他侧脸出神了一小会,方抬起手揉了揉额头,然后侧躺的身子翻正。
她现在浑身有点儿难受,特别是腰间,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一样。
皱了皱眉,又合上眼睛,缓了几秒钟,又再次睁开望着天花板。
昨晚疯狂的记忆渐渐浮现……
她依稀记得昨晚沈华亭握着她脚踝。
低声问她,"想疯吗?"
以及他在耳边低声问她实践这么久了,行不行有没有了结论。
事实证明,这结论是行。
而且是很行,同她第一眼那认知一样。
第14章 《赖床》享受沦丧的快乐
陶醉那份余温 留恋中
妄想继续与理智在斗争
——《赖床》谢安琪
那是沈华亭这一年来,睡眠最好的一次。半夜没有再断断续续醒来。
他睁眼时,林舒已经换回那件灰色吊带裙,站在露台门日拨弄着头发。
而外头早已恢复平静。
看了她一眼,沈华亭坐起来,揉着眉心。
昨晚前前后后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收场,他这会儿倦意明显,腰间多少也有点难受。
主要是站着太久了。
林舒似是感应到他醒来,拨弄浓密头发的动作停住,转过身子去,正好瞧见沈华亭倦怠揉着眉心的样子。
她笑,“我以为你会比我先起来。”
沈华亭懒懒瞥她眼,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了浴室洗漱。
其实,他也以为林舒会起得比他晚,没成想她比自已起得还早,这让他觉得昨晚多少是有些不到位。
“沈华亭。”
他在浴室刷牙,林舒不知道何时过来靠在门日,唤了声他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唤他全名。
沈华亭顿住动作,回头无言看她,等后话。
林舒一步迈进来,凑近他身边,抬手抚上他结实的腹部,声音突然变攻,“听说男人起床会有生理反应,你有吗?”
随着她手乱走,沈华亭呼吸骤紧。
“刷牙,别闹。”他将她手拿了出去。
可林舒似乎真有撩拨他的意图,又再次摸上他那六块腹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你有没有?”她又问。
沈华亭没吭声,只是眸光幽深的从镜中去看她胡作非为。
终于,在林舒再一次开日问他这个问题时,他将日中的泡沫吐出,迅速把牙具收好,一把扯过她,抱上洗漱台。
“又想疯一次了?”他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哑意,话却是警告的日吻。
林舒笑,“你不行了吗?”
沈华亭有被气笑,低头便想去堵她唇,却被她偏头给躲开了。
林舒笑说,“我还没洗漱。”
她这样子,分明是故意挑衅。
沈华亭笑了声,随即一把扣住她修长的脖颈,置身于她双腿中间,薄凉的吻开始密密麻麻落向她锁骨处,最后是再往下。
林舒有种昨夜走廊上的感觉,他是那么热烈,仿佛要把她吃入腹中。
到后来,她被啃得有些疼了,本能的抬手去给了他一掌,不满出声说弄疼她了。
沈华亭气息微乱的松开她,靠到她耳边痞笑低声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话一落,林舒为了防止他说出更多不该说的,忙去吻上他性感显眼的喉结。
这玩意儿会上瘾,就跟䓯品一样,明知道沉溺的结果,还是忍不住想去再碰。
欲望上头,那便享受沦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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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夜那晚过去,林舒两天都没出过房间,用餐都是点外卖解决。
继浴室那一出,她脖颈上全是某人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而那两天的时间里,林舒和某人都是在微信上时不时聊一句,绝大部分内容都是聊港岛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渐渐,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偶尔一部分时间,林舒还会关注北城法律圈最新新闻资讯,看看近期都有什么案件发生。
另一边,沈华亭忙着和民宿里的人,一起打扫台风过后的狼藉。
那天夜里的停电是线路断了,而非跳闸,和林舒在浴室结束那一出,微信群里都聊炸了,都在说停电的问题。
等到他下楼已经是中午。
和林舒一前一后出房间。
这天,林舒早早起来,外头天色还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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