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阙亲自为庄晚求了个皇上义妹的身份出来,难不成傅老夫人与何氏还敢明目张胆为难庄晚吗?
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下马威罢了。
庄晚捏了捏傅北阙的手心,傅北阙这才缓和了脸色。
丫鬟端着茶水上来,庄晚伸出手去,指尖刚碰到茶盏,便被烫得不行。
庄晚心中苦笑,倒是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一环等着自己。
手中滚烫,庄晚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只将茶盏奉到傅老夫人眼前:“祖母,请喝茶!”
傅老夫人瞥了眼庄晚奉茶的指尖,取了帕子垫着接了过来,象征着做了个样子。
一旁的何氏眼神微动,倒也不再多说什么。
待给傅老夫人与何氏敬过茶,傅老夫人开口:“箐儿是衍昭的正头娘子,毕竟是先你入门的,你去给箐儿也敬一杯茶吧!”
庄晚虽是平妻,但名分上毕竟是要矮林箐一头的,这敬茶也是合乎常理之举。
于是庄晚也没有推拒,便要取过茶盏递过去。
林箐瞧了眼傅北阙的神色,自然是不准备接这盏茶,刚要开口搪塞过去。
不想傅北阙直接先一步将茶盏取了过来。
触手滚烫的温度让傅北阙顿时眉头一皱,直接将茶盏向前摔去。
茶盏在傅老夫人脚下碎裂开来,将人吓了一跳。
不待傅老夫人说话,傅北阙冷声道:“晚晚才是我的妻子,她不需要给旁人敬茶。”
“若是祖母有何不满,尽可朝我来,不必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话音刚落,也不顾他人的反应,直接拉起庄晚的手腕。
果然,庄晚的指尖已是一片通红,甚至起了水泡。
傅北阙心疼中带着一丝责备:“你怎么这么傻?难道不知道烫手吗?”
庄晚摇了摇头,下意识想说些什么。
“跟我去上药!”傅北阙没给庄晚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人就往门外走了出去。
只留下身后还在骂骂咧咧的傅老夫人和不停劝慰的何氏。
林箐此时已经无心搭理傅老夫人,只看着庄晚二人携手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敛了个干净,眼中亦是阴云密布。
第64章 有孕
第64章 有孕
“嘶……轻一些……”庄晚吃痛的叫了声,指尖忍不住蜷缩起来。
“既然知道痛,当时为什么还要端起来?”傅北阙口中责备着,手上却愈发轻了起来。
“我……我只是不想坏了规矩。”庄晚垂着眸子轻声说着。
“夫君,你已经为我铺了那么长的路了,只是一番敬茶而已,真的没什么的。”
比起傅北阙为她做的事,以及承受的骂名,她这点疼又算什么呢?
傅北阙动作一顿,将手中的烫伤药收了起来,郑重的看向庄晚。
“晚晚,你记住了,我不想你为我承受一丝一毫的疼痛。因为你疼一分。我会心痛十分。”
“如果你不忍心让我比你更痛,那么就不要再让自己受伤。好吗?”
庄晚愣怔地望进傅北阙的黑眸里,那眸中滚烫的情意和流淌的心疼,竟似汪洋一般,让庄晚深深的溺了进去。
“好。”
隐约间,庄晚只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傅北阙小心的将庄晚揽入怀中,下颔轻抵住庄晚的头顶,眷恋的摩挲着。
庄晚举着两只红通通的手,脸颊往身前的胸膛一埋,轻柔的蹭了蹭以示回应。
这边,林箐扶着傅老夫人回了卧房,倒了杯茶让其消消气。
“祖母,您何必与小辈一般见识呢?瞧您这生起气来,嗓子都哑了些,快喝些茶水润润喉。”
傅老夫人正在气头上,想起适才便是自个儿孙子将茶杯扔在了自己脚下。哪里喝得下去,只一手拍了过去。
那茶杯顿时在林箐脚下碎裂开来,茶水顿时溅湿了林箐的裙角。
“大少夫人,您没事吧!”一旁的玉娥惊呼。
傅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有些不自在的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
“无事,是我思虑不周,倒让祖母又生气了。”林箐抬起头,扬起一抹微笑,柔声给傅老夫人找了个台阶下。
“还是箐儿知礼,若是那庄晚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傅老夫人顺势接过话茬。
“祖母,我与庄晚皆是您的孙媳,哪里能招惹长辈生气呢?”
“若是您当真气坏了身子,我们做晚辈的不也得心疼您,在您床前仔细照顾吗?否则,我们如何能安心呢?”
林箐瞧着傅老夫人,缓缓的说着,似乎当真是体谅长辈的人儿。
傅老夫人听着这话,眼中闪了闪,随即扯出一抹笑意来:“箐儿说得有理,这长辈病了,晚辈可不得在床前尽孝嘛。”
林箐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言,只吩咐丫鬟将碎瓷片收拾起来。
傅北阙的烫伤药很管用,庄晚手上的伤已经慢慢好了起来,看不出一丝被烫伤的痕迹。
庄晚二人度过了短暂的如胶似漆的婚后时光,傅北阙便被皇上叫去皇宫了。
随后几日,傅北阙更是早出晚归,常常是庄晚睡着了才回来,睡醒前便又走了。
庄晚有心想在夜里等一等傅北阙,却不知怎的竟变得如此嗜睡,根本撑不起精神等他夜归。
想着傅北阙刚从羌国回京,皇上又是继位不久,确实也有许多事务要他协助处理。
庄晚倒也没有多想,只安心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只可惜,安稳日子过了没几天,傅老夫人却是说感了风寒,卧床不起,让庄晚前去侍疾。
起初,庄晚还以为傅老夫人是故意想找她麻烦。
只是等庄晚瞧见傅老夫人时,却是心下一惊。
只见傅老夫人躺在病床上不停地咳嗽着,整个眼眶黑了一圈儿,身子也消瘦了不少。
大夫也来瞧过,只说傅老夫人的病确实是由风寒所致,可能是上了年纪。病情表现得重了些。
庄晚也为傅老夫人诊了脉,一时倒瞧不出别的什么,与大夫所说倒是一致。
傅老夫人虽然在病中,但是人尚还清醒。因着病痛折磨,待人愈发不耐烦。
想着法儿折腾起庄晚来,也不知是否是如此作为能减轻几分自己的病痛。
熬药擦身事事要庄晚亲力亲为不说,稍不如意便是破口大骂,还要庄晚跪祠堂。
这日,傅老夫人说着口淡,想吃些咸口滋补的,便让庄晚亲自下厨给她做,一连报了好几个菜名。
哪怕庄晚劝说,有的菜以傅老夫人的病情吃不得,也没用。
傅老夫人一句想看一看饱饱眼福,便将话堵了回去。
庄晚无法,只得到厨房去准备这一桌子菜。
一旁的周嬷嬷在旁边时刻盯着,也不让人给庄晚打下手。
“周嬷嬷,这火便让我来生吧,我家夫人又是做菜又是生火是来不及的。”阿烟心疼庄晚,想着帮忙生火也能分担一点。
“老夫人不着急这点时间,再说寻常百姓家的娘子,谁不是自己生火自己做饭?老奴相信庄夫人自然也是可以的。”
周嬷嬷丝毫不让,语气带着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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