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都周到贴心。
唯一的缺憾,是他总饿着何清纾。
何清纾年轻鲜活,正是不知餍足的年纪。
可江渝暄坚持只有每月月中喂她一次。
还全程保守知礼,三年只有一种花样。
这样寡淡无趣的婚姻,何清纾原本凭着对江渝暄的爱意还能坚持。可江渝暄却领回一个三岁的孩子,还带来了孩子的亲生母亲。
她自己又不是不能生,凭什么要给别人养儿子?
和江渝暄协商多次无果,她才终于忍不住在那天的宴会上爆发了。
宴会之后几天,江渝暄没有回来过,何清纾也没机会再谈离婚的事。
结婚三年,他们第一次开始了冷战
转眼,一周过去,到了江母的生日这天。
不管是作为儿媳还是晚辈,何清纾都必须到场。
她提看早就准备好的翡翠玉镯,走进江家,却发现客厅正放着时下小朋友最喜欢看的动画片。
沙发上,小宝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电视机,还兴高采烈的高呼。
他身旁,从来都注重仪态的江母竟也陪着小宝一起振臂高呼!
看起来就像是亲祖孙一样。何清纾怔怔看着这幕。
所有人都接受了小宝的存在,除了自己。
不过那又怎样呢?她的想法,从来都没有人在乎过。
何清纾垂下眼眸自嘲的笑笑,整理好情绪,刚要上前跟江母打招呼。
这时,厨房里走出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清纾来了?快进来,伯母和渝暄等你好久了。”何清纾看过去,像被雷劈了般,霎时怔在了原地。
施菲菲怎么在这?!
江母听到声音,也看了过来。
瞧见何清纾,她笑容更甚:“纾纾来了,快洗手,我们准备开饭了。”
何清纾不想在长辈面前争执,强压下情绪应声:“好。”
饭桌上。
江母挥退保姆,亲自喂着小宝吃饭,何清纾在江母左手边洛座。
江渝暄坐在她对面,而施菲菲则紧挨着他。
看着对面一直给江渝暄夹菜的施菲菲,何清纾心里堵着口气,食不下咽。正欲放下筷子时,碗里多了块鱼肉
她抬头,就对上施菲菲挑衅的眼:
“清纾,听渝暄说你喜欢吃鱼,快尝尝我的手艺!”
何清纾看着她,又看了眼江渝暄,随后将鱼肉拨到了骨碟上。
“不好意思,我减肥。”
“清纾。”江渝暄低声叫了何清纾一声,语气里带着不悦。
何清纾也回视着,丝毫不退让。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直到江母开口:“清纾不吃就不吃吧。”
有了她的话,江渝暄没再说什么。倒是施菲菲又开口:“渝暄,小宝的过户手续办好了吗?”
何清纾的手一顿,小宝已经两岁了,再过个一年半载应该是要上幼儿园的年纪了。
江渝暄回答的语气平淡:“我在准备小宝过户的材料。”
江母眉眼含笑:“过户是好事啊,渝暄,你和纾纾也抓紧..…”
抓紧什么?
让她抓紧认下这个别人的孩子,一辈子无儿无女吗?
何清纾不想,也做不到。
她直接开口打断:“妈,我准备和江渝暄离婚了。”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氛围沉寂了起来。
不再等其他人的反应,何清纾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今天就先走了。”
说完,她便起身走出了江宅。饭桌上。
江渝暄放下筷子,也要起身。
施菲菲却先一步站了起来:“我去送送她。”随即也走了出去。
夜风微凉。
何清纾刚走出江宅大门,就听背后施菲菲的声音:“何清纾!”
她停下来脚步回头,有些不解:“施小姐还有事?”
施菲菲直直的看着她:“何小姐,有件事渝暄一直不说,但我不想瞒你。
“小宝确实是我们的孩子。”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何清纾还是觉得如遭雷击。
施菲菲看在眼里,掩去得意,带着委屈恳求道:“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
但还是希望你能尽快把离婚程序走完。这样对你我,渝暄和小宝都好。”
何清纾缓了缓,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跑过来和我说这些,江渝暄知道吗?”
可话出口,又觉得没有必要。
知不知道又能改变什么呢?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自己也决定退出了!她压下心中苦涩,哑声告知:“离婚协议大概下周就会拟订,施小姐满意了吗?”
施菲菲勾起唇角,明艳张扬:“非常满意,谢谢你的成全。”
何清纾再无话可说,抬手招了辆出租,便上车离开。
黑夜中,车子没有目的地的朝前开着。
一圈又一圈,开了很久,她才随便找了个眼熟的地方下车。
却发现,竟回到了和江渝暄的家。可马上也不是了。
何清纾站在路对面,看着那幢淹没在夜色中的别墅,转身朝公园里走去。坐在长亭里,她靠着柱子出神。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句质问。
“为什么不回家?”
熟悉的声音让何清纾一惊,回头就看到了江渝暄。
似如梦初醒,她慢慢站起身:“不想回。”
江渝暄闻言,平静的面容竟透着几分冷气:“何清纾,你到底在闹什么?
他是真的不解。
何清纾看在眼里,心脏却越发的涩苦。
因为不爱,所以她这点醋意,嫉妒,在江渝暄眼里都是胡闹。何清纾自嘲一笑:“我只是想离婚。”江渝暄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
沉寂几秒后,他冷冷道:“好,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离。”
我嫁给了一个封建余孽。
江渝暄比我大八岁,不抽烟,不喝酒,衬衫纽扣要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对时间的把控精准到秒。
更离谱的是,他连房事这方面都过分严谨,每月只有月中能做一次。
像极了一个和尚。
可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我看着坐在床头看书的江渝暄,鼓起勇气走过去。
我抬手攀上男人的肩膀,缓缓摘下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暧昧暗示。
“渝暄,今晚……”
江渝暄放下手里的书,嗓音平淡:“今天不是月中。”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匆匆道:“就今晚破例一次好不好?我想要一个孩子……”
江渝暄却像没听见,将我抱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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