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家伙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小脚丫一蹬,整个身体就这么滚到了男人的怀里去。
她用小手紧紧的拽着男人胸前的衬衫,两条腿像只八爪鱼似的缠绕了上去。
“小冥,救我,救我……”她呢喃的喊着,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小手不安的在男人的胸口胡乱划拉着。
“宝宝,别怕别怕,老公在,老公抱着你呢。”宫冥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声音温柔极了。
小姑娘听到这话,顺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这么窝进了男人的怀里,但那双小手依旧紧紧的攥着对方的衣领,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般不愿松开。
这个姿势让宫冥十分不适,他无奈,索性直接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
小家伙闭着眼睛,小脑袋往男人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似乎又睡着了。
感受着怀里软软的娇躯,宫冥忍不住垂下眸子静静地望着她。
此时的小姑娘正睡得迷糊,她的红润小嘴正微微撅起,长长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宝宝,自己睡觉好不好?老公去给你收拾坏人,很快就来。”他轻声哄着,声音低沉暗哑。
“唔~”
然而小姑娘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低喃声,她咂吧着小嘴,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又沉沉的睡去。
宫冥无奈,只能抱着她轻轻的哄着,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沉睡。
直到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男人那望着她的眼神逐渐深邃、复杂,让人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他试探性的唤着她:“幼幼?老公去一下就回来,好不好?”
宫冥的声音很轻,就像是怕惊醒熟睡中的小姑娘,他正小心翼翼的寻求着对方的意见。
然而迷糊不清的小家伙听到这话只是将自己卷成一团慢吞吞的朝着男人的怀里缩去。
她用小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襟,生怕男人不见了,她又要一个人待在这漆黑的世界中,不知道何时才会有人来救她。
宫冥眸色复杂的盯着怀里那十分依赖他的小东西,他想要直接拒绝,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
“幼幼……”
“宝宝……”
男人的轻唤,没有得到回应。
她还是睡得很沉,可眉心却是微微蹙着,好像是做梦梦见了什么让她不舒服的事情。
这时,她突然用小手紧紧的攥着男人胸前的衬衫,好像在寻找什么安全感。
“小冥,小冥,救我,你快来救救我,他们骗我,他们都在骗我。”她迷糊的嗓音有些哽咽,带着浓浓的哭腔。
男人心疼极了,他看着少女微微皱着的小脸,伸出大掌轻轻替她抚平眉间的褶皱,目光柔和得过分。
他俯下头,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乖乖,老公在这,不会有人欺负你了,老公会保护你的.....”
他轻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响彻,小家伙听着男人的声音,渐渐的平静下来。
她睡得安稳了,可门外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那敲门声很急促,像是有什么急事需要汇报什么。
“…宫先生…出事了!”
第145章 用上刑具:动了我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休息室内的男人听到这话脸色一沉,他冰冷的嗓音从里头传来:“什么事。”
屋外的人站直了身体,小心翼翼的禀报道:“那男的自杀了,另一个也要寻死,被浊哥摁住了,他让我赶紧来告诉您。”
听到这个消息,宫冥那抱着程幼宜的大掌不知不觉的开始收紧,他眉头紧蹙,脸色很不好看。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这样办法让这些为他办事的人,一个个去送死。
男人沉思着,他担忧的视线落在怀中娇弱的宝贝身上,她似乎睡得很沉,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奶猫一般乖乖躲在他的怀里。
终究他还是没舍得将她放下。
这时,门外的人得不到回应,他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宫先生…那个…浊哥问您要不要过来一趟,他…他担心这人一死,线索就丢了。”
宫冥若有所思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声音透出几分阴戾:“把人带来。”
门外的男人松了口气:“是!宫先生。”
......
片刻,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宫冥抱着熟睡的程幼宜坐在长沙发的中央,他长长的外套正裹着小姑娘娇小的身子,而那张清丽白皙的小脸此刻正埋在他的胸膛前,安静又温顺的样子。
门外站着黑衣手下,看见这一幕,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多瞧。
而闻浊带着那个被扎伤了下体的冒牌警察站在门口。
没得到允许,他们也不敢进来。
半晌,宫冥抬起眼帘扫了一眼对方,随即淡漠的开口:“进来说。”
他语调淡淡的,可浑身散发的气势却令人胆寒。
被扎了下体的冒牌警察吓得双腿打颤,闻浊皱了皱眉,嫌弃的上前踹了对方一脚,那人直接跌倒在地。
他咬牙忍痛爬了起来,哆嗦着嘴唇走向宫冥。
闻浊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接着踹了他膝盖骨一脚:“你是什么东西,在宫先生面前你也配站着。”
那人疼得跪在了地上,加上下体的疼痛,令他差点晕厥。
闻浊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宫冥,恭敬的说道:“宫先生,被黑的系统已经成功修复了,程小姐就是那个孕妇跟这两个人合作骗走的,只是……”
闻浊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能不能说。
宫冥微垂着眼眸,声音冷冽:“直说。”
闻浊吞了吞唾沫,接着汇报:“只是半路这两人就被程小姐给弄伤了,还没到目的地,我们也很难查到这背后的主谋是谁。”
闻浊的汇报引得宫冥深邃幽暗的凤眸微眯。
闻浊见状赶紧解释道:“但…但…更多的还是闻浊无能,没能在您抵达之前逼问出这幕后主使。”
宫冥抬眼,眸光如刀子一般盯着那名跪在地上的冒牌警察。
他薄凉的唇瓣微启:“哦?不说?”
那名冒牌警察听到他的话顿时吓坏了,他颤抖的趴扶在地上,冷汗直冒,但一想到家里一家老小的安危,终究还是没有说出真相。
在接下这个任务之前,他们就说好了,一旦行踪暴露,那就自行了断,到时候钱还是会打到他们家人的账户上。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的妻儿跟父母也会跟着一同完蛋,他宁愿死,也不敢拿妻儿跟父母的性命开玩笑。
本身这个任务就是一个赌局,他们常在道上走,哪能不知道宫冥是什么人物。
传闻他在T国是何等的令人闻风丧胆,就连当年的t国皇室都得忌惮他三分,可以说他就是整个t国最强大、最可怕的存在。
这些信息,他们道上的人都是清楚的,若不是生活所迫,对方给开的条件太诱人,他们也不会铤而走险,接下这个任务。
此刻地上的男人颤抖着,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交代不出来。
然而宫冥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抬眸示意了一旁的黑衣手下。
那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退了下去。
很快,一堆刑具被人搬了上来,那名冒牌警察吓得面色苍白,他惊恐万分的看着那些刑具,身子剧烈的抖动。
他知道自己今日肯定会在劫难逃,可是……
这样生不如死的惩罚,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撑得过去。
宫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他,那股凌厉令人不敢直视,他咽了口唾液。
眼见对方还是不打算交代,宫冥示意了身后的几个黑衣手下。
那几人会意,上前抓住那人的胳膊,用力往刑具上压。
“啊…饶命…宫先生饶命……”
几百根钉子扎得男人惨叫出声,而他的惨叫也惹得宫冥怀里的小姑娘动了动眉梢。
她微微皱着眉头,一个劲的往男人怀里缩去,那双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攀附在男人的腰腹上。
宫冥感受到怀里的动静,他低眸看着自己怀里小小的一团,眉峰轻拧,随即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她:“别怕。”
宫冥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小女人。
当怀中的小姑娘渐渐安稳下来时,他脸色一变,抬眸看向刑具上的男子,语调森冷至极:“把他的嘴缝上,丢到鳄鱼池里,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就什么时候再出来。”
男人被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瑟瑟发抖。
黑衣手下闻言,立马让人把那名男人拖了下去。
几人刚有所动作,就听宫冥开了口,声音如同寒潭中冰冷刺骨:“记住,不要弄死了。”
“是。”几人领命。
很快,鳄鱼池里传来男人凄厉的惨叫声。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被鳄鱼咬破的伤口还被洒上了盐巴,疼得他龇牙咧嘴。
宫冥的神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他垂眸看着怀里皱着眉头的小姑娘,声音放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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