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出,这是刚才撞到了我的小孩,大概5、6岁的样子。
我带上口罩,又到处拍了几张,才放轻脚步来到小孩面前。
才发现,小女孩面前躺着一个人,正在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这症状就和之前在维和部队基地前倒下的人症状一模一样。
我用这里的语言问:“这是怎么了?”
小女孩只是哭,没有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小女孩,心里很难受。
就好像,我也曾经有个女儿一样。
我努力和善地说:“告诉我,让我帮你。”
小女孩葡萄般的大眼睛带着泪珠就这么看着我:“几天前,村子里来了一群人,将我们的方子占了,把我们的爸爸杀掉,然后把我们赶到这里来住。”
我拿出笔记本,奋笔疾书,将小女孩说的都记下来。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小女孩摇头,只说:“我妈妈病了,我去偷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求你,救救我妈妈。”
我的视线转移到一旁,看向小女孩的母亲。
发现女人身上全部都是印记,青一块紫一块,但那张脸却十分好看。
哪怕作为记者,我见惯了这样的场景,现在却还是觉得难过。
我抓住小女孩的手,认真说:“别担心,我会帮你。”
可话音刚落,小女孩突然瑟缩,目光惊恐,然后把我往外推:“他们来了,快走。”
我还不明所以,是什么人让她们那么害怕。
不过我还是躲了起来,躲到了门后。
透过门缝,我见到一群男人笑着走了进来,随便抓起一个女人,不许女人的惊恐,身躯就压了上去。
我看到这残酷的一切,愤怒,悲哀,捂着嘴的手颤抖,眼泪滴了出来。
原来杀掉男人,留下女人,是这个原因……
男人们提上裤子,笑着说:“这些女人都毫无灵魂,今天来镇上的那个女人,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可口。”
“哈哈哈……”
一阵下流的笑意传进我的耳朵。
我害怕的后退,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东西,发出细碎的响声。
霎时,一道凌厉的视线朝我射来:“谁?!”
第19章
我僵在原地,身子颤抖。
看着那些人朝着我过来,我强硬逼迫自己不要害怕。
“吱——”
门被推开。
几人没想到念叨的女人就出现在眼前,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就笑着朝着我走来。
好像在说,既然你是自己跑进来的,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个亡命之徒的对手,正在绝望时,忽然,路桓知的声音传来。
“住手!”
我看向门口,路桓知的出现好像一道光,给了我希望。
只见两个男人转过身,显然对路桓知的出现很不满意,动了杀意。
双双朝路桓知攻去。
不过路桓知一对二,丝毫不逊色。
将两人打倒在地,路桓知拉上发怔的我离开。
“我发现这里不对劲,我们得尽快离开。”
可刚出门,我们就又遇上来这里寻消遣的四个男人。
互相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其中一人说:“你去报告吉纳村长。”
然后就朝腰间摸去。
见到这举动,路桓知连忙拉着我离开。
一边躲射击,一边逃跑。
路桓知也拔出武器,双方交火,一边退。
“这边。”我在前面带路。
幸好我还记得来时的路,一路逃跑,也省去了许多功夫。
路桓知拉开副驾驶,将我塞进车里,又跑到驾驶座开车。
直到开车逃离这个村子,我才松了一口气。
大口大口喘气,可想到村子里的情况,还是有些担心:“我们逃跑,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样?”
路桓知开口,气息越来越粗重:“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们分开后,无意间闯进去,那个小女孩说,村子里的男人都被杀了,而现在的村民,全部都是一年前来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毒蜂集团的残党,他们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藏了一年……”
说话间,我察觉到路桓知说话的气息越来越弱。
我转头,就见他额头上满头大汗。
随后瞥见一片猩红在他腰间蔓延来开。
我一脸担心:“你受伤了?”
“没事,别担心。”路桓知扭头,苍白的唇角勾了勾,安慰说。
我却做不到不担心,心中自责又愧疚。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怀着担忧的心情,一路回到维和部队基地。
我们下车。
我却见路桓知捂着伤,就往上级的营帐走去。
“你不包扎一下?”
路桓知不甚在意:“现在将搜集到的情报汇报给上级,带人前去营救,才是最重要的。”
我一震,见路桓知抬步,我忽然出声:“我跟你一起去。”
路桓知有事情汇报,我也有事情要汇报。
两人进入营帐,路桓知在汇报后获得准许后就带人前去了。
我也没有阻拦,因为我知道,路桓知惩恶扬善的心一点也不比我差。
这也是我的职责。
两人各自分工,路桓知上前线,我在获得准许后,也将今天的素材都记录了下来。
写了一篇稿子——“毒蜂蛰伏一年,卷土重来,罪行罄竹难书。”
我写完报道,将稿子发过去,刚伸了个懒腰,就听到外面车子的声音。
应该是路桓知他们回来了。
我连忙跑出去,然后就两个带着“地球与橄榄枝”臂章的男人搀扶着一个男人扶着路桓知向医疗营帐走去。
“快,路队受了重伤。”
路桓知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容印在我眼底,挥之不去。
第20章
我的心一下沉入谷底,路桓知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我的心情就沉重起来。
我很想找一个人问一下,可在场每个人都跑来跑去,似乎很忙,我也不好给人添麻烦。
我就站在营帐外,看到有人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再也忍不住了。
抓住对方问:“怎么样?路桓知真的伤得很严重吗?”
被我抓住的人正是阿德。
闻言,人高马大的阿德红了眼眶:“都怪我,中了敌人的诡计,却让路队替我受伤,否则现在躺在里面的人是我。”
我听起来,发现一丝不对劲,好像路桓知不是因为白天的伤,而是晚上又受了更重的伤:“你说说,怎么回事?”
阿德说:“我们去的时候,村子里没人了,我们以为毒蜂集团的人撤退了,就进去,谁知道他们提前埋伏……”
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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