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满枝一愣。
她没想到孟峥嵘还提起过解除婚约的事情。
她前世只听过姜静之和姜父姜母无数次在她面前提起,孟峥嵘和姜静之青梅竹马,感情深厚,非她不娶。
是她的出现,抢走了属于姜静之的丈夫,所以理所当然,是她的错,她应该让着姜静之。
再加上她每次看到孟峥嵘维护姜静之,就以为他喜欢姜静之喜欢得不得了。
可原来一切,都只是姜静之和姜父姜母诓骗自己的。
也害得自己多年来,耿耿于怀。
第24章
想到这,夏满枝心里还有一股苦闷。
那是她的亲生父母,对亲生父母的偏袒,她不是圣人,自然是介意伤心的。
至于孟峥嵘,夏满枝觉得,可以把他当成朋友。
毕竟,孟峥嵘仕途一片顺利,与他闹翻,总是对自己不利。
孟峥嵘看她神色从愁苦到自嘲,再到眉头舒展,一副想开了的模样,有些不明所以:“你在想什么?”
夏满枝仰头:“没什么,今天我很开心,这个生日是我从出生到现在过的最正式的一个生日。”
今天确实很开心。
过了从出生到现在,最富有的生日。
还解开了心中多年的疑惑。
随即她又看着蛋糕,一脸苦恼:“这蛋糕怎么办?吃不完吧。”
孟峥嵘低头看了一眼,说:“我看过了,这里有冰柜,明天早上当早餐吧,然后提回去,船上也有存放食物的冰柜,带回岛上,给院里的小孩分一分。”
“好。”夏满枝赞同。
随后,夏满枝就回房间了。
第二天天不亮,六点夏满枝就带着秀秀去人民医院排队了。
检查过后,医生说了,秀秀的孩子很坚强。
夏满枝才安心带着秀秀回去。
回岛的船上。
秀秀扫了一眼夏满枝旁边,冷硬的孟峥嵘:“满枝姐,为什么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不明白,只是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孟峥嵘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夏满枝笑了一下:“大家回的都是同一个地方,难免撞到一起嘛。”
秀秀傻傻点头,然后又瞥见了夏满枝脖子上的那串珍珠项链:“哇,满枝姐,这珍珠项链好衬你,你看起来好像……城里的千金小姐一样。”
“奇怪,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夏满枝僵了一下,转移话题,开始说起了珍珠的作用:“现在外面的珍珠可以做化妆品,也可以做首饰,还是挺受欢迎,最重要的是珍珠养殖不会污染环境……”
直接将秀秀带到勾里。
两个小时后,船抵达了琼花岛岸边。
远远的,夏满枝就看到了祥林婶在港口接秀秀。
下了船,母女两抱在一起,说着这两天的遭遇。
忽然,祥林婶朝她有些拘谨地说:“满枝啊,谢谢你,当初我也不是故意将你拒之门外的,你也知道,我和秀秀孤儿寡母,将来可能还有一个孩子,我们需要钱。”
“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你是真心对我们,如果你要开珍珠养殖场,我们支持你。”
“对,我们支持你。”
有好多村民听到了话,也附和。
毕竟最近好多人找姜静之,姜静之都没理会。
夏满枝得到村民们的支持,又信心倍增,她相信,以诚待人,总能感动村民。
自从这天之后,她又开始忙碌。
这几天海岛上下了雨,砖厂工期耽误,为她争取了些时间。
这天,夏满枝奔走乡里,来到全哥家,全哥的母亲生病了,因为母亲生病要吃药,需要钱,所有带头反对建珍珠养殖场。
全哥拎着水壶,带着斗笠就要出门:“满枝,我要出门,你走吧,砖厂都已经建起来了,你怎么还没歇了你的心思。”
“全哥,我不是来劝你的,我是来看婶子的。”
“行,你陪我妈说说话也好,她整天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
夏满枝从全哥家回到家属院,开始做饭。
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轰隆——”
“滴滴答答!”
夏满枝在窗户看着,明明是白天,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天忽然就黑了。
总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打算关掉窗户,忽然就看到一群人冲进了院子。
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全哥,全部都披麻戴孝。
夏满枝反应不及,就被全哥抓住!
第25章
夏满枝看着全哥披麻戴孝,红着眼眶,心底似有预感:“全哥,婶子去世了?”
全哥狠狠的抓着她就往外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跟我走!”
“走!”
其他人推搡着夏满枝。
夏满枝没有反抗,只是对他们的态度有所惊慌害怕。
很快,夏满枝就知道乡亲们要带她去哪了。
他们拖着她来到灵堂,一口棺材摆在厅屋中央,两旁摆满了花圈,还有上方,摆着全哥母亲的黑白照。
夏满枝心道果然如此,就被全哥甩到了地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我娘,你给她下跪磕头,必须磕足九十九响头。”
“否则我就杀了你。”
夏满枝看着全哥赤红的眼眸,就知道他没有说谎。
全哥和他娘也是相依为民,全哥的爹是打仗的时候没的,而他娘没有再嫁,将他拉扯长大。
只是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全哥,你冷静点。”
“我可以给婶子磕头,她也算是我干娘,可你要说我害死她,我绝不承认。”
全哥攥紧手:“你还狡辩,今天就你来过我家,你说照顾我娘,结果你走了,她就没气了,我看桌上的药都没了,小姜同志亲眼看到,是你把我娘的药扔了。”
“就是你害死了我娘!”
姜静之,又是姜静之!
夏满枝攥紧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全哥,这可是杀人的罪名啊,我怎么会这么大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而且全岛的人都知道我和姜静之的矛盾,你信她的话,就不信我了吗?”
众人议论纷纷。
“也是,满枝再怎么大胆,也不至于杀人吧。”
秀秀怀孕没有来,祥林婶来了,第一个冲到夏满枝面前:“我相信满枝,大家都是相处了一辈子的亲人,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满枝。”
村长也站出来主持公道:“全子,你也冷静一点,满枝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
全哥红着眼,什么也没说。
夏满枝感激的看了一眼为她说话的人,最后视线定格在全哥身上:“全哥,既然姜静之说我扔了婶子的药,那她是什么时候看到的,让她来跟我对峙。”
婶子的死,既然有姜静之掺和在其中,那她就怀疑,或许其中没有那么简单。
大家对夏满枝的提议都表达赞同。
很快姜静之就来了。
全哥第一个冲上去,急切地问:“小姜同志,你说,你是不是亲眼看到夏满枝扔了我娘的药。”
姜静之看了眼夏满枝,随后义愤填膺地承认:“对,我亲眼看到了。”
全哥愤恨的看向夏满枝。
夏满枝蹙眉,双手抱胸丝毫不虚的对上姜静之的目光:“既然如此,那我是在哪里扔的,你既然亲眼看到,为什么不阻止我,反而看着我扔,我又有什么理由扔掉婶子的药?”
一连三问,姜静之眼睛转动着,有些发虚。
姜静之哭着看向大家:“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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