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替我报仇呢?你要是坐牢了,我身边就没有其他人了。”
秦时沉默了。
在这件事上,他也没有很好的主意。
“不如,你就用他对付裴泽的办法吧。”我贴在秦时的耳边,轻言细语地说,“你看,从裴泽去世到现在,你们所有人都没出事。”
秦时思索再三,最终答应下来。
“好。”
我再次露出了笑容。
“他毕竟是我的养父,我也不舍得他真的出事,你让他受点伤就好了。”
现在,张家和秦家正在展开深度的合作。
张父怎么都不会想到,秦时会为了我害他这个老丈人。
没过多久,我听见了张父出车祸的消息。
他的遭遇和裴泽一模一样。
在一次深夜应酬后,有几个混混突然堵住了他,把他带到巷子里一顿乱打。
张父在挣扎中,手机被踩碎。
他不得不到大马路上求助,结果被车撞了个正着。
人是秦时派的,车是偶然的。
一切都有因果。
那几个混混因为未成年,只赔了张父几十万就草草了事。
我听说消息后,假模假样到医院看望他。
张父躺在病床上,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鬓角生满了白发。
张欣坐在他的床边削苹果,露出的手臂上是深深浅浅的伤口。
这段时间,她过得也不好。
“欣欣,你姐姐来了,快……”
我打断了张父。
“我不是张家人,也不是她姐姐。”
话落,张欣削苹果的刀一偏,刀锋把她的大拇指划出了一道血痕。
她低着头站起身。
“我出去包扎一下伤口。”
房内只剩下了我和张父。
张欣一走,原本和善的张父一下变了脸色,他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想在我脸上看出什么。
“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听说你受伤后,我去找秦时要了些订单给你。”我把一叠秦家合作的合同放在他身上,“虽然我知道你不认我这个女儿,但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我的一番话说到张父的心坎上。
他看了几眼合同,立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悦悦,只要你愿意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笑了。
“好。”
我离开医院后,上了秦时的后座。
“你不上去看看他吗?”
秦时紧紧握住了方向盘,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开口问道。
“你愿意再办一次婚礼吗?”
我反问他。
“为什么?”
秦时抿了抿薄唇,黑眸沉如深潭。
“上一次流程没走完,我不想让这件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遗憾。”
隔着后视镜,我读不懂他的情绪。
“你让我想想。”
他开车带我来到了曾经的高中校园。
在学校旁边的绿荫下,我们并肩散步,任由暖黄的路灯灯光洒在身上。影子被放大投在地上,在尽头融为一体。
秦时说起了高中的很多事。
他说:“我还记得第一次在张家看见你的时候。当时你躲在书房里,一直不肯来客厅,直到晚上吃饭,梁姨把你带了出来。”
我平静地回答:“这件事我都快忘了。”
秦时如数家珍的说起了我们第一次的单独见面、第一次的表白、第一次的求婚……可我,已经不想再回忆了。
他认为的美好,在我看来无比恶心。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摊位上传来。
“哟,这不是秦总吗?出来散步啊?”
我转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吴越?”
吴越看着我和秦时,露出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
“没想到从高三毕业走到现在,你们感情还这么好。”
“是啊,我和秦时感情一直很好。”我抢在秦时回答之前,主动牵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在一起,“我们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你要过来吗?”
秦时听见我的回答,好心情地勾起了唇角。
“对,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第0044章 都是他的报应
秦时举办婚礼的消息很快在圈子里传开,张家和秦家都收到了请柬。
婚礼当天,会场里坐满了宾客。
一切流程都很顺利。
直到中间,司仪在阐述我和秦时相知相遇的过程时,全场突然一片哗然。
银幕中的图片不是秦时精心准备的合照,而是一张张他谋划害死养父的记录。
梁女士的脸色变得最快。
她猛地拍案而起,不顾一切冲秦时扑了过去。
“居然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你害我们损失了多少!”
现场的保安立马拦住了梁姨。
秦时看向我,眼神阴鸷。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笑了笑。
“我只是想知道,精神病能不能去坐牢。”
话落,警察闯进了会场。
“谁是秦时!”
是梁女士报的警。
她一脸愤恨地瞪着秦时,恨不得把她当场挫骨扬灰。
张家的生意一直靠养父撑着,秦时害养父断了一条腿,失去了行走的能力,给了那群不安分的股东口诛笔伐的机会。
张家的损失远远不是秦时赠与养父的那几张合同能挽回的。
秦时被带走了。
张家和秦家的关系彻底破裂。
秦母不顾体面地和梁姨争执起来。
梁女士用力把她推到地上,临走前撂下一句狠话。
“你等着,我会让你们整个秦家都付出代价!”
秦母气不过,蓦地走到我跟前,扬手甩了我一耳光。
“你这个害人精!都是你害了我的儿子!”
我捂着被打红的脸,不怒反笑,语气十分平静,“阿姨,这一切都是你儿子造的孽,都是他的报应。”
秦母想把秦时从局子里捞出来,但梁女士铁了心要挽回张家的损失,狮子大开口向秦家提出了天价的赔偿。
秦母手中的公司早已亏空,根本拿不出梁女士想要的赔偿。
她不得不求助秦父。
为了这件事,秦家父母第一次双双坐在了我的跟前。
秦时代表着秦家的脸面。
如果他出事,秦父的利益必然受损。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见到秦时的父亲。
他比我想的更年轻。
在来回的谈判中,我得到了自己满意的报酬,同意帮他们劝说梁女士。
当晚,我重新回到了张家。
这一次,我代替了养父成了张家的上位者。
梁女士见到我,立马明白我是替秦家父母谈判的。
她的神色冷漠,没好气地说:“如果不同意我的要求,我是不会签和解书的。”
“秦家不想保秦时。”
我坐在梁女士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梁女士怔住了。
“怎么可能?秦时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了她:“秦家父母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秦父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完全可以替代秦时的位置。”
梁女士表情错愕。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如果你继续闹下去,秦家不过是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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