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纪言心中闪过一阵又一阵的心慌，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身后，两个民警已经爬起来，捡起手电筒打过去。
喊道：“韩团长，乔专员已经搬家了，她不住在这里了。”
手电筒打过来，虽然微弱，但是足够将这块不过二十平米的小房间照清楚，一览无遗。
整个房间只剩下床铺，柜子和一个书桌。
空落落的，再没有其他别的东西，对了，还有一样东西，丢在门边的一大袋橘子。
韩纪言心中疑云满布：“她怎么搬家了，是发生什么危险了吗？”
韩纪言心中正满是猜测和困惑时，那两人开口。
“是昨天乔专员家门口莫名其貌多了一袋橘子，然后楼梯间还有烟灰，她担心被坏人盯上了，就报警给我们，她白天就已经搬走了，我们就晚上守在这里，没想到歹徒没来，韩团长您先来了。”
手电筒被民警扫到别的地方，分别是房间角落里面的橘子，和楼梯口拐角处隐约可见的烟灰。
两个民警看不清韩纪言的脸色，边说边分析：“这也是奇怪了，韩团长你好好的，怎么会来这里，按理说来的应该是昨晚的小偷，您又不是昨晚守在这里的人……”
场面只剩下死一样的寂静。
两个民警意识到韩纪言就是昨晚的人，嘴一哆嗦剩下的话不敢再说。
他只是想给乔思慕送橘子，但是没先到弄巧成拙，给她吓走了。
他问：“那她搬去了哪里？”
他事情弄得这么大，应该去亲自跟她道个歉，即便她不想见他，但是也不想给她造成莫名的恐慌。
两个民警滞纳的声音，再次传来。
“乔专员过来报警的时候，是他们实验室的陆专家陪着的，之后陆专家就直接接乔专员回家了，说暂时借助在他家里。”
韩纪言：“……”
等民警的声音消失，韩纪言那边一直没有说话。
要是此刻手电筒恰好打过去，就能发现韩纪言的脸色肯定比夜色还黑。
他这是典型的吃力没讨好，丢了媳妇配赔了兵。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开口：“陆承校家在哪里？”
昨天他回去之后，就调查清楚了陆承校的身份。
他记得陆承校，当时在东南军区的时候，他追上去的时候，透过后车窗看到乔思慕正凑着脑袋跟后车座了一个短发男人说话。
当时她头偏过去，就快要挨到那人肩膀了，他心中一急，将摩托车的油门加到底，直接冲到车子最前面拦下。
他站在前面，第一眼就记住了那个男人。
戴着眼睛，但没有书生气，西装革履，梳着精致的大背头，活像个商人，要不是平波无澜回视他的眼底没有任何市井和市侩，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伪造身份。
所以后面看到他和乔思慕一起从大楼里出来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他。
韩纪言男人的直接告诉他，陆承校带乔思慕回去，绝对不是简单帮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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