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完,便拥着怀里的香软,闭上了眼睛。
……
姜云初睡到了上午十点才醒。
知道傅砚声在祠堂被罚了家法时,脸色瞬间冷凝了下来。
傅家的家规,她小时候来这边玩的时候,就看到过。
整整刻了一整面墙,密密麻麻,又臭又长。
其中就有禁止兄弟之间相残的规定,违者好像是受鞭罚。
想到此,姜云初的心里立刻就揪紧了起来。
她心急如焚,就想冲出去找傅砚声。
正巧撞上了被简助理搀扶着回来的傅砚声,姜云初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房间内,家庭医生来看过后,给了抹伤口的药。
看着傅砚声苍白脸上,皱起的眉头。
姜云初主动接下了药膏:“让我来吧。”
她的动作很轻,点涂的时候,还轻轻吹了吹。
如同羽毛拂过心尖,傅砚声整个人呼吸绷紧。
姜云初还以为弄疼他,紧张道:“大哥,是不是太重了,我……”
傅砚声摇了摇头,握着她的手,声音低哑:“没事。”
姜云初更愧疚了:“对不起,大哥,是因为我才会害你的受罚。”
她气的眼眶都红了:“他们凭什么打你,这明明是傅时延的错,是他先逾矩的,你不过是踹了他一脚,他还敢去告状,我要去和傅爷爷说理。”
傅砚声伸手拦住了她,贪恋着这片刻柔情蜜意:“动手了是事实,没什么大事。”
他指腹擦着她的眼角的泪,感觉心都要被烫化了。
这时,简助理在一旁抱怨道:“夫人你是不知道,二少爷不过是被踹了一脚,大家都恨不得围在他的房间里,傅爷的父亲和母亲却没看望过傅爷一次……”
还没说完,傅砚声厉声打断:“多什么话。”
简助理一个激灵,没敢再多话,他心领神会。
朝着姜云初道:“夫人,傅爷就交给你了,这个药膏,三个小时换一次。”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开了。
姜云初满脑子都是刚才简助理的那番话。
她从小就知道傅家除了傅时延,还有一位总是冷着面的哥哥。
她很少看他,只有偶尔几年的逢年过节他会回来。
他总会给她带礼物,她害怕他,也不敢不接。
她之前问过傅时延,傅时延笑着说:“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
“那为什么不和你们住在一起?”
“大哥和我们合不来,谁愿意整天面对一个冰块,无趣。”
当时她只当傅时延是玩笑话。
现在想来,分明就是因为傅家人不喜欢他。
姜云初心疼的更厉害了。
“大哥。”
“嗯?”
姜云初拉着他的手,抿了抿唇:“大哥,以后你有我。”
傅砚声心尖像是被撞了一下,他嗓音哑的厉害:“好。”
他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
姜云初连忙退出来:“刚擦了药,你身上还有伤,会痛。”
傅砚声却反常的没松手:“等会辛苦,夫人帮我再擦一下。”
痛才好,痛才证明这是真实的。
……
距离祭祖还有三天。
姜云初这几天除了练舞,便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傅砚声身边。
这期间,除了傅老爷子来看过一次之外,傅家人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傅砚声。
姜云初忍不住心疼他,想方设法地哄着他。
简助理看着傅砚声眉宇松展的样子,心绪复杂。
其实二少爷受的可不止被踹的那一脚,只是当时傅爷应该是怕吓到夫人,便没让人当场动手。
二少爷受的伤不比傅爷轻。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在傅老爷子审他的时候。
他什么也没说,一口认下了。
感情是为了让夫人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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