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霆舟的呼吸喷到她的耳朵上:“你不是说我有需要的时候找你,你有需要的时候找我吗?”
聂小雨当初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双方都有意愿下的需要。而不是一方有需要,一方就要无条件配合的需要。
许霆舟显然已经懂了她的意思:“那你要是一个月都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岂不是要一直憋着?”他伸手扯开了腰间的浴巾,“宝贝儿,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没人能说清这个吻是怎么发生的,好像他吻过来的时候她就接受了,又或者说没人能拒绝得了许霆舟这样的男色。
总之等她有意识的时候,他们已经吻作一团了。
聂小雨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定力的人。毕业这么多年,她见过不少男人,也见过不少有钱有颜有事业的男人,可不论他们怎么明示暗示,她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不动半点凡心。
可现在许霆舟只是当着她的面扯开了浴巾,低低叫了声宝贝,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身体也紧跟着给出了……最诚实的回应。
许霆舟感觉到了她的疯,不禁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她已经一个礼拜没睡过好觉了,也许累极了就能睡个好觉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
雷电的白光透过窗玻璃映到了两人脸上,也将两人的表情毫无保留的映到了对方的眼里。
——有情动,也有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个夜长得好似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
许霆舟说到做到,聂小雨果然睡到了第二天晚上。可她不是被累睡着的,而是直接昏睡了到了现在。
许霆舟不在,应该是还没下班回来。
聂小雨挪动了下身体,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双臂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连手指都是酸软无力的。
等到她好不容易挪到卫生间,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她看着浴室镜中的自己,全身上下仿佛都写着“纵欲过度”四个字。
昨天的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穿了,她只好去衣帽间找了件许霆舟的大衣,套在了身上。虽然知道这层只有他们两户,但她还是心虚的把自己从头遮到了脚。
回到家里,聂小雨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随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去了医院。
姥爷刚吃完晚饭,正在听收音机里播放的新闻。
聂小雨本想今晚一直陪着姥爷,可九点的时候,姥爷就开始撵人。聂小雨拗不过他,就打车回了家。
由于明天是周六,她得去流浪猫狗救助协会帮忙,因此回到家连手机都没看就早早的睡了。
聂小雨定了第二天早上六点的闹钟,可没等闹钟响,她就被噩梦吓醒了。
她没再继续睡,而是穿好志愿者的衣服,戴好志愿者的帽子,直接出了门。
从她知道对门住着许霆舟后,不管是出门还是回家,她都会下意识的往对面看一眼。虽然心里一再告诉自己那只是一道门没什么好看的,但她就是忍不住。
——她觉得她一定要及时戒掉这个不良习惯!
她到早餐铺吃了个早餐,再乘地铁赶到剡江市流浪猫狗救助协会的时候,刚刚好八点,不早不晚。
由于会长请了长假,因此现在会里所有的事情都是袁潜在调度。
聂小雨跟随其他协会成员把野外的几只流浪猫狗带回协会后,就开始帮猫狗洗澡,然后给它们做基本的驱虫。
当又一组协会成员把几只流浪猫狗抱进来的时候,聂小雨突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女人声音响了起来。
她转过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了程筱,以及……站在程筱身边的许霆舟。
这么巧?他们是提前约好了吗?
虽然薛婷婷曾无数次骂程筱有心计是妖精,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是个顶级小白花的长相,每每笑起来都两眼弯弯,仿佛炎炎夏日里的拂面清风,是可以用“一张白纸”形容的纯净。
流浪犬有野性,程筱似乎怕狗伤到许霆舟,伸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许总,这种犬性子比较烈,小心被咬到。”
程筱做得很有分寸,把许霆舟拉到她认为的安全地带就放开了手,然后冲他灿然一笑,眼波流转之间都是灵动与俏皮:“我之前在我们老家的流浪猫狗救助站做过四年的志愿者,就曾经被这种犬咬过。”
许霆舟对她的示好完全不为所动:“我也曾经救助过这种犬,只要人不表现出攻击性,它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程筱有些尴尬的把耳边的一缕发拂到了耳后,不经意间一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聂小雨。
她整个人止不住的僵硬了一下,随即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刚刚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
这世道礼义廉耻道德高尚根本当不了饭吃,想出人头地往上爬,就不要谈什么尊严面子,因为那些在单子面前都不值一提。
豁出去才有饭吃,不要脸才有钱赚,能明白这个道理,还要感谢之前聂小雨和薛婷婷给她上的那节生动的教育课,不然她到现在都还是那块可以随意被人往上踩的垫脚石!
程筱虽然知道许霆舟做过很多年流浪猫狗救助协会的志愿者,但还是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道:“许总之前在京都也做过流浪猫狗救助协会的志愿者吗?手法看起来好专业啊。”
许霆舟用极其公式化的口吻回道:“是你太不专业。”
也许是常年身居高位,许霆舟说话总是言简意赅、一针见血,这让程筱感觉非常头疼。明明聂小雨和薛婷婷也是靠死皮赖脸跟他搭上关系的,可到了她这,她却觉得越是主动就把人推得越远。
许霆舟把狗抱到洗澡室,刚打开花洒给狗洗澡,程筱就跟了过来:“许总,我跟你一起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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