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霍总。”
……
姜愿回到龙腾别墅时已近五点。
她在傅田田走后,又心血来潮地到造型店弄了个新发型。
看着精神奕奕的自己,姜愿的心情总算变好。
“太太,先生回来了,在楼上书房。”
她一进门,王婶就过来相告。
这个时候,傅砚礼怎么会在家?
知道卡快被她刷爆了,回来问责?
那正好,趁着他厌恶再提提离婚的事。
姜愿把手中东西给王婶,自己上了楼。
书房门没有关,姜愿直接走了过去。
她准备敲门,却发现傅砚礼坐于沙发在谁视频通话。
“砚辞,这份中标合同是怎么回事?”白依依的声音。
“白叔一直想要的项目,我让周天成替他拿下来了。”
“砚辞,你已经帮了我家很多了,以后你别为这些事操心了,我和爸爸能处理好的。”白依依感激不已。
老公为讨红颜欢心送未来岳父合同,红颜感激涕零,两人马上就要进入互诉衷肠的环节。
作为一个正室,怎样做才能优雅又不失体面?
姜愿选择转头离开。
下楼前,身后还隐隐传来傅砚礼温和的声音,“我答应过你,会给你……”
给正室银行卡,给红颜项目合同,傅砚礼还真是端水大师。
走到楼下,王婶在整理她的“战利品”。
“太太,下午商场人员送来的珠宝我放去了衣帽间,这些也放进去么?”
“放吧。”
姜愿应完突然想到什么,“把衣帽间第一排柜子的衣服裙子全打包捐掉。”
“全部捐掉,”王婶惊讶,“那些不是太太最喜欢的衣服吗?”
以前每次先生回来,太太都会兴高采烈地换上一件,化上美美的妆。
要是先生多看了她一眼,她更是会高兴半天,买更多相似的款式。
现在太太居然说要捐掉?
姜愿看出了王婶所想,她扯唇笑了笑:“不适合我的东西,留着只会堵心。捐给有需要的人去吧。”
那些全是她按傅砚礼喜好挑的。
准确说,是依照白依依的穿衣风格选的。
她觉得那样能让傅砚礼多看她几眼。
又傻又卑微。
“王婶,不用等我吃晚饭,我出去练会儿车。”
姜愿说着去了车库。
傅砚礼喝了一壶茶,处理了N个邮件,见差不多到吃饭时间了,他走出了书房。
卧室里不见姜愿的身影,但衣帽间似有点动静。
傅砚礼走了过去,是王婶在将衣柜一些衣裙整理打包。
“这个时间,你怎么在这儿?”
“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去准备晚餐。”王婶紧张道,“太太刚说要把这些衣物捐了,我一收拾就忘记了时间。”
“捐掉?”
“嗯,”王婶如实回:“太太说不适合她的东西,她不想再留。”
姜愿的想一出是一出,傅砚礼早已习惯。
他随意瞟了眼地上摆放的一排还没拆封的衣物鞋包,全是女款品牌。
“这是太太今天买的,我还没来得及整理。”王婶赶忙解释。
“全在这?”傅砚礼喜怒不明地问。
王婶有点莫名,但还是答道:“除了首饰我已经帮太太收好,其它的都在这。”
傅砚礼抿了下薄唇,“她人呢?”
“太太说要出去练车。”
……
姜愿今天开的是自己的玛莎拉蒂。
介于上次的追尾意外,她没敢去有车的道路上行驶,而是在别墅区后边的一片空坪练习。
正练得起劲,她看到不远处停了辆黑色的车,以及车旁的傅砚礼。
此时天色已然暗下,只有路边高立的路灯。
傅砚礼站于车旁,西裤长腿,风姿卓越,双臂随意地互挽,被路灯拉出长长的身影。
看上去仿佛一帧定格的唯美电影画卷。
“咚!”姜愿一时分神,右边车胎陷进了一个土坑里。
土坑说深不深,但姜愿踩了几次油门也无法将之驶出。
贪恋美色就是这么误事!
才多看了几眼就陷了胎,幸好不是路上,不然又要出意外了。
“下车,我来。”
第24章心猿意马
姜愿正跟轮胎较着劲,耳边传来了傅砚礼的声音。
抬头一看,他已走来了车旁边。
纵使姜愿觉得有些丢脸,但为这种事赌气,她还没那么幼稚。
撇了下嘴,姜愿解开安全带,让出了驾驶位。
傅砚礼坐上车,从容地打了把方向盘,随后踩下油门往后一倒,右边车胎竟真从土坑里出来了!
很快,傅砚礼行云流水地从驾驶位下来,“你继续。”
姜愿又撇了下嘴,重新坐于驾驶室。
刚扣上安全带,傅砚礼居然坐到了副驾驶!
“你坐上来干什么?”姜愿拧起了秀眉。
傅砚礼的墨眸瞥得她一眼,不答反问:“头发怎么弄成这样?”
姜愿看了眼后视镜里自己剪至齐肩的蛋蛋卷,“我的头发,我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关你什么事!”
傅砚礼俊脸微沉了下。
“你还有事么,没事就下去,没看我忙着?”姜愿下起了逐客令。
傅砚礼忍了忍,系上安全带,冷道:“不是要练车,还愣着干什么?”
姜愿看出了傅砚礼的意思,“用不着你管,我一个人开得挺好!”
傅砚礼嗤声,“开得好能陷到小土坑里出不来?”
姜愿说:“天色太暗,我没注意而已。”
“你敢保证开车到的每个地方都灯火通明,没有丝毫障碍物?”
“我——”
姜愿还想狡辩,傅砚礼不耐打断:“我可不想每次都替你收拾烂摊子,开始练习!”
“……”上次的事,确实是她理亏。
姜愿懒得跟傅砚礼争辩了,目视前方,踩下了油门。
虽然姜愿不屑要傅砚礼教,但又不得不承认,有他在旁边偶尔的指点,开起来确实更得心应手。
往前开,转弯,掉头这些姜愿都相当熟练了。
“我累了,下次再练吧。”
除了累,姜愿心里还惦记着茗茅的事,也不知道莫修远那边看完了她的初步计划书没。
“你下去。”
姜愿将车停在了傅砚礼的车边。
傅砚礼没有动弹,他还漫不经心地说:“扔这明天让司机来开。我看看你倒车入库的水平。”
“……”
姜愿将车开回了别墅车库,果然被倒车入库给难住了。
纵使有倒车影像,横竖还是停不好!
“眼睛注意看车胎两侧的黄线指示,边调整角度,边慢慢打方向盘。”
傅砚礼居然俯身过来握住她方向盘上的手!
掌心的温度通过手背传导过来,姜愿的半侧肩膀也贴在了傅砚礼坚硬的胸膛。
加上耳边他呼出的淡淡热气,姜愿觉得非常不适。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往左边避让,傅砚礼却先她一步按住她手,严肃道:“集中注意力,好好学习。”
“……”把他当免费教练,把他当工具人,一切都是为了练车。
姜愿在心里默念,开始跟随傅砚礼指示,调整着往左往右的角度。
她练得非常认真,大眸专注,淡眉轻皱,鼻尖都在隐隐冒汗。
手中的柔荑十分柔软,她头发的馨香也钻入了鼻中。
让傅砚礼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终于,在姜愿回正方向盘又往后倒了点后,车子顺利进入了停车位。
“我成功了!”
姜愿雀跃地抬起了头。
却发现傅砚礼正在看她。
他瞳仁漆黑,眸色幽深如潭,里边映着她带笑的脸庞。
他们此时离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清析可闻。
姜愿从没和傅砚礼这么近距离又这么平和地挨在一块儿过。
这一刹,她的脑子仿佛停止了思想,睁着大眼怔怔地回望着傅砚礼。
傅砚礼朝她低下了头,他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睫毛卷而浓密,他的唇——
“你干什么!”
在傅砚礼即将触到她唇的瞬间,姜愿突然回过了神,反应迅速地推开了他!
“没毛病吧!”
羞恼地斥了一句,姜愿飞快地冲下了车。
她用力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边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没出息,太没出息了!
不就挨得近了点,怎么就被蛊惑了?
他们可是要离婚的人!
回到厅里,王婶在餐厅等着他们吃饭。
“太太,老宅那边送来了虫草海参汤,说是老夫人特意准备的,让你们一定喝完。”
霍奶奶隔段时间就会让人给他们送来吃食。
姜愿以前最爱用这个理由让傅砚礼回家,眼下,她一点都不想和傅砚礼呆一块。
正好门边响起傅砚礼进屋的动静,姜愿快步往楼上走去。
“王婶,我不饿,就不吃了!”
“不是说贫血,过来吃饭。”傅砚礼叫住了她。
可姜愿没有搭理,身影消失在了楼道。
“先生,我会给太太留饭菜,晚点饿了,她可以吃。”
傅砚礼不爽姜愿这种态度,“她不吃就不要留了!”
王婶没敢出声。
傅砚礼坐着喝了碗虫草海参汤,到底心烦意躁,他甩下勺子,“留些吃食,我晚上宵夜。”
说着,他去往书房。
王婶有些疑惑,先生不是从不吃宵夜么?
……
姜愿冲完澡,打开了邮箱。
莫修远方面给她回复了消息,肯定她专业的同时,向她提了些合理意见。
想不到莫修远看着像个二世祖,做起事来还是认真高效。
制定详细的投资方案,有许多综合性的东西要查要看,姜愿磨拳准备开工。
忽地,外边传来道闷响——
第25章不会再惯着他
像是谁喝醉走不稳,身子撞到了墙壁。
姜愿心觉奇怪,家里就王婶和傅砚礼,谁会喝酒?
“叭哒。”她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傅砚礼竟走了进来!
他身形有些不稳,俊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色,额头冒汗,眼角也有些猩红。
姜愿直觉危险,她合上电脑想将人请出去。
“你喝了酒?”
姜愿边问边不动声色地拉开了房门,“王——唔!”
王婶两字都没来及喊出,她唇上一疼,傅砚礼居然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你……”
姜愿惊得想推开,傅砚礼却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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