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懂什么是三大财务报表吗,又知道什么叫现金流量吗?知道未来金融的发展趋势么!”
“她怎么不懂了,当她证白拿了么!”程婉欣拉着姜槿初道,“念念,你快告诉她们,打她们的脸!让她们见识你的厉害!”
程婉欣跟她们争论了这么久,终于想起她这个正主来了。
这么费力巴拉拖她过来,是想捧杀呢还是想借这几人之口告诉她,白依依在岑聿礼心中的地位?
姜槿初笑了一声,“这些百度词条都能搜到的东西,我就不浪费时间说了。你们没争完就再争会儿,我先走了。”
“心虚了吧,明明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还在这儿装淡定装优雅!”一个脸有整容痕迹的女人嗤道。
闻言,姜槿初脸上笑容收起,淡然瞧向了她,“你嘲讽就算了,人身攻击可不行。”
“就好比如别人可以说你美得不真实,但不能说你为了遮掩跟心一样丑陋的脸才去动的刀。”
“说谁丑!”女人气得站起就抓着姜槿初理论。
“你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岑聿礼冷冽的声音响起。
姜槿初转过头,他和白依依往这边走了过来。
“霍太太,你没事吧?”白依依关心问。
不容姜槿初说话,女人已经叫起了屈,“你是霍太太又怎样,我不过问了你财务报表投资现金流,你答不出也不能羞辱我的脸动过!”
“霍总,念念只是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你可千万别怪念念。”程婉欣连忙道。
姜槿初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程婉欣巴巴拖她来,又窜使人家吵架,为的就是让岑聿礼责怪她不懂事,在这种场合跟人起冲突吧。
“你就为这事敢向我太太动手?”
姜槿初刚想出声,岑聿礼却揽上了她的腰,对女人冷声道:“我太太凭什么要向你阐述财务表现金流的概念?”
“再说你的脸一看就动过刀,还自欺欺人听不得人提?”
岑聿礼这护犊的举动,不止程婉欣,就是姜槿初都有些意外。
那一次霍氏的前台冤枉她,岑聿礼还不分青红皂白说她仗势欺人呢。
估计是要维护好男人的形象吧。
女人被岑聿礼这样讥诮,捂着脸哭跑开了。
其它几个女人瞬间有了些不安,“霍总,我们就是听闻霍太太考了CFA,想跟她交流一下。”
“是啊,我们没有为难霍太太的意思。”
“你们不用怀疑霍太太的实力,”白依依温柔地打起了圆场,“上次博舟准备用于茗茅的计划书,就是霍太太做的。”
几人一听,皆露出了意外之色。
她们虽不是全在博舟上班,但那份获得奖励的计划书她们都看过。上边何止有财务表现金流,就是更细更具体的数据都一清二楚。
“原来霍太太这么厉害,是我们有眼无珠了。”
“霍太太,对不起,刚才有多得罪。”
不管她们真道歉还是假道歉,姜槿初懒得再计较了,反正该出的气也出了。
“走吧。”姜槿初冲岑聿礼说道。
“霍总,这里交由我处理就行。”白依依也道。
岑聿礼没有多说,揽着姜槿初往前走去。
程婉欣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眼白依依,走往了洗手间。
白依依象征性地宽慰了几个女人后,也跟了过去。
洗手池的镜前,程婉欣边补妆边疑惑,“你让我带她去被那几个女人笑话有什么意思?自己又替她找脸!”
“辛苦了。”
白依依什么都没解释,给程婉欣递了张卡,离开了洗手间。
休息处,姜槿初甩开了岑聿礼揽于她腰上的手,“这儿没人,用不着装模范丈夫。”
第54章做局
岑聿礼看了眼姜槿初一副跟他泾渭分明的模样,只当她还在为刚才的事不痛快。
“晚点让周天成查清她们的公司,让她们离开这行业,以后也没机会再冲撞你。”
姜槿初说:“不麻烦了,不然人家误以为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仗势欺人。”
岑聿礼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记起自己这样评价过姜槿初,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姜槿初在生他的气?
岑聿礼抿了下薄唇,问起另件事,“你特意把茗茅的涂总带到这种场合,有什么目的?”
“我为什么不能带涂姐来?”姜槿初反问。
“做错事的又不是涂姐,她承受了丈夫的背叛,还能勇敢担下茗茅的担子,这种勇气可没几个人有,我想帮她哪错了。”
岑聿礼看着姜槿初,“你真没其它目的?”
姜槿初今天为了配合礼服,穿着高跟鞋,在身高上与岑聿礼拉短了些距离,她稍抬头便能与他对上视线,“放心,即便有,也不会损害霍氏的利益。”
“……”
酒会开始后,司仪说了开场白。
霍氏的发言人发表了讲话跟感谢,岑聿礼也做了简单的致词。
之后便是用餐跟舞会环节。
第一支舞,岑聿礼和姜槿初跳的。
白依依坐于一旁,静静地看着岑聿礼的手放在姜槿初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枝上。
他们像对恩爱的夫妻,在舞池中轻轻舞动。
想到早上岑聿礼为照片一事质问自己。
白依依的面上浮出了抹浅笑,她不会让事情失控的。
算了下时间,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跳舞的邀请。
舞池中,来宾们都在随着悠扬的音乐舞动,氛围颇是热烈。
姜槿初却在试图将腰上岑聿礼的手甩掉。
虽然跳交际舞是会比较亲近,可她总觉得岑聿礼的手搂得过分紧了。
岑聿礼的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的后腰,让她不得不使着暗劲,才跟他隔出点距离。
但她只要稍不留神,还是会贴到他身上。
“姜槿初,你再扭动一下试试。”
姜槿初都还没提出异议,岑聿礼低哑的声音倒是先响起,“想勾引我也得分场合。”
掌中的纤腰柔软又嫩滑,她身上独特的馨香也不时地钻入鼻中,她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这对岑聿礼简直是种折磨。
姜槿初:?
“松开我,我不跳了。”姜槿初要走。
岑聿礼仍搂着她,“必须跳完,这是你霍太太的职责。”
姜槿初:“那把你的手从我后腰上拿开。”
岑聿礼忍住喉咙的干涸之意,淡声道:“这姿势有什么不对,夫妻间跳舞难道还要讲究什么绅士的距离?”
姜槿初说:“别的夫妻或许不用,但我们是即将离婚的夫妻,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还有,霍总以后改掉偷窥这个毛病吧,跟你这高冷的形象不符。”
知道姜槿初在说下午她换衣服的事,岑聿礼嗤了一声,“视频是你自己接通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向我展示身材,这事你又不是没做过。”
结婚第三个月,姜槿初实在忍受不了岑聿礼对她的冷落。
她抛下羞耻心,穿了件性感小吊带去了书房。
但岑聿礼对她视而不见,直接把她赶了出去。
以前做出的蠢事,姜槿初不想回忆,也不想跟岑聿礼解释争论了。
反正离奶奶生日只有十几天了,到时候他会知道她的决心。
正跳着,姜槿初看到了白依依跟另个男士的身影。
白依依穿着长礼服,跳起舞颇有几分风情,和那位男士跳得也颇为默契。
不知人家说了什么,她温婉地回以微笑。
岑聿礼见姜槿初看哪儿出神,便也将视线瞟了过去。
“怎样,看到红颜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地跳舞,心里很不舒服吧。”姜槿初幸灾乐祸地道。
岑聿礼的黑眸睨向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不舒服?”
岑聿礼的语气让姜槿初有了种,他在向她解释,他根本不在意白依依的错觉。
姜槿初哼了一声,还打算说话,瞧见靠白依依那边的一个吊灯晃了一下。
都不容姜槿初有疑惑的声音,吊灯忽地往下掉落!
与白依依跳舞的男人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大步,而白依依愣在了原处。
“嘭!”
随着一道砸地的巨声响起,姜槿初感觉自己腰上一空,刚还紧搂她不放的岑聿礼急步朝白依依奔去。
霎时,尖叫声,急喊声,关切声,问责声,打救护车声等嘈杂地响起。
不断有人涌向舞池,有几个甚至还撞到了她的胳膊。
姜槿初独自站于舞池中没有动。
这一瞬间,她觉得面前的一切好似都变成了幻影。
岑聿礼抱起受伤的白依依离开是幻影,人们略带玩味与同情的目光是幻影。
“时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槿初听到耳边传来了涂雅丽的声音。
她转目看向了她。
“你没受伤吧?”涂雅丽带着几分关切地问。
姜槿初摇头,“没有。”
这会儿舞池中的人已走散得差不多了,只余下了那一摊凌乱的碎片。
突然生了这样的意外,参加酒会的宾客也没有心思再留,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往外离场。
离场的人不少向姜槿初投来审视的眼神,角落处还有人试图偷拍她。
“你现在回去么,我让司机送你?”
涂雅丽有意替她遮挡掉不怀好意之人的镜头,关心道。
姜槿初却摇了摇头,“涂姐,你备了很多白酒吧?”
涂雅丽有些讶异,“对啊,你想喝?”
姜槿初点头,“想喝。”
涂雅丽让人送来了白酒。
茗茅设计了新包装,是二两一支的椭圆形小瓶。
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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