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神态迷离，在公司办公桌上，在沙滩上，在包厢中，和无数男人淫靡秽乱的照片。
更有季夜明生日那天，她抛下季夜明，在车中与小情人疯狂倾泻欲望的照片。
她瞪大眼睛，绝望地翻看着一张张照片，心中的悔恨越来越强烈。
秦晚凝知道这是季夜明在提醒她，在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想让她远离自己。
她攥紧照片，手上愈发用力，将照片攥成了团，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忽地脱力，缓缓瘫坐在地上，哽咽地开始扇自己巴掌。
“我真的该死！都是我的错！”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见到这一幕有些讶然，可是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他知道自己的委托人在看。
透过侦探社监控看着这一幕的季夜明，突然就没有什么报复的快感，只觉得凄凉和冷漠。
他忽然就平静了下来，在这一刻，他彻底放下了心中的闷气，解开了缠绕许久的郁结。
秦晚凝哭了许久，随后颓废地站起身，将照片烧成灰烬。
她不想放弃，她要用自己的方法道歉和赎罪，她一心想只求得季夜明的原谅。
秦晚凝匆忙回国，依旧没有休息过片刻，落地的那一刹那，就联系助理召开记者采访会。
她的父母已经拦不住她的疯狂举动，只能在后面想办法给她收拾烂摊子。
秦晚凝在超市买了几个钢丝球，便匆匆赶到公司，面对记者的采访。
在寒冷的天，她将一盆冷水倾盆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所有的记者都愣住了，可手中的拍摄和采访只停了片刻便重新继续。
秦晚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着，将外套脱了下来，把毛衣的袖子撸了上去。
她没有理会助理的阻拦和记者奇异的目光，拿出了刷碗用的钢丝球。
只犹豫了片刻，秦晚凝便将钢丝球狠狠地刷在了自己身上。
“阿明，我知道你嫌弃我脏了，现在我就把自己刷干净！”
“我真的知道错了阿明，求求你别不要我，我不脏的！”
秦晚凝尤嫌不够般，再次让人打来一盆冷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后她便又用钢丝球狠狠地搓洗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
秦晚凝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个举动，没多久皮肤通红，被刮出了不少血痕，有的已经开始往外渗血。
可她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般，反复用钢丝球用力狠搓着自己，像是发泄般不断用力。
她的采访视频被放到网上疯传，就连季夜明俱乐部的学员也讨论了起来。
秦晚凝没有抵挡的住风寒病倒，可是却撑着摇摇欲坠地身子继续召开记者采访会。
而季夜明却没有因此心软，这一切都是秦晚凝自作自受。
他看着视频中精神疲惫的秦晚凝，将准备好的第二条线索，发了过去。
季夜明合上手机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心中默想道。
一定要让秦晚凝死心，我现在只想过没有她的人生。
23
秦晚凝思绪混乱，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手机的短信提醒声忽然让她意识清醒过来。
自从季夜明离开后，秦晚凝从来不敢关机，生怕会错过季夜明的消息。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摸过手机打开查看短信。
原本还有些精神萎靡的秦晚凝，瞬间像是打了鸡血般坐直了身子。
短信的内容是一个新的地址，是M国的一个酒店。
秦晚凝拖着病体，连行李都没收拾，让助理订了机票便飞了过去。
落地后，秦晚凝打了车便赶往酒店，生怕会像上次一样见不到季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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