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老公,给我转50万,转到我妈的卡里。】
一瞬间,段司丞只觉得胸腔被怒气充斥。
他忘了,从虞挽云考出那个山沟沟之后,她就不叫自己的父母“爸、妈”了。
他低头看着这条要钱的讯息,冷笑,打字。
【虞挽云,你消失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要钱?我以前给你的少吗?】
一秒,两秒……
对面没有回复。
他冷着脸再发过去一条。
【我可以给你钱,但你必须回家拿。】
信息显示发送成功后,段司丞面无表情地关闭了手机。
而后如常地去公司,处理工作。
虞挽云再次好几天都没有回消息。
但段司丞已经知道她人没事,这一切都是她博得关注的手段,就没有再多管。
因为半个月前她出事他没去,失去了那个孩子而产生的愧疚,也早就因为那条要钱的短信,烟消云散。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
这天段司丞因为要找一个文件,才回到麓山别墅。
回到别墅时正好是王婶来打扫的日子。
见她皱眉站在院子里,段司丞路过时停住问了句:“王婶,你在干什么?”
“段先生。”王婶恭敬地喊了声,才说:“最近这院子里有点怪味,我正在寻找这味道的来源呢……而且先生你有没有觉得,这樱桃树有点枯萎了?”
段司丞这才发现,前些日子叶子还绿的樱桃树,今天看的确有些发黄了。
难道是根部烂了?
他拧了拧眉,不以为然:“明天找人来把这棵树挖了吧。”
说完,顿了两秒,他又补充:“再找棵差不多的,种进去。”
不然虞挽云看见树不见了,又要闹。
王婶点头:“是,先生。”
段司丞拿完文件,正要离开。
虞父虞母却突然带着虞轻轻上了门。
钱是真的能养人,十多年前,虞父虞母还是山沟里出来的的普通农村夫妇。
如今一个穿西装一个一身旗袍,举手投足也有了几分贵态。
但在段司丞面前,两人还是不由地弯着腰,一股小家子气:“女婿啊,我和轻轻她爸有点事求你。”
段司丞再看不上两人,也顾着虞挽云的面子让他们进了客厅。
虞父虞母直奔主题:“是这样的,你看轻轻也毕业好多年了,她这孩子成绩不好,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一直这样闲着也不好。”
“你看,能不能把她安排到你公司去,随便做个什么?”
段司丞想起上次虞轻轻想做什么,就一脸不虞。
但到底还是答应下来:“好,我会看着给她安排个工作的。”
闻言,三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浮起喜悦。
近视楼台先得月,进了段氏,总有机会再发起进攻。
“好好,多谢女婿了!”
三人起身就要走。
离开前,段司丞忽然又叫住他们,递过了一张卡:“这里面是50万,以后你们要钱和我说,别找阿云。”
虞父虞母对视一眼,连连答应。
送走三人,段司丞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
看着墙上的婚纱照,照片里20岁的虞挽云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温柔地冲着他笑。
他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当时两人结婚时候的场景。
那是在西雅图,婚礼很盛大。
他对虞挽云承诺:“阿云,我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发誓,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嫁给我,你不会输。”
虞挽云笑着回:“好,一言为定。”
半个月过去,刚开始吵架时的愤怒都已经过去。
刚才看见那颗樱桃树,他又想起和虞挽云的过去。
他心里清楚,他还是爱她的。
抽完这根烟,段司丞拿起手机打给了助理。
“去查查夫人的下落,出入境、酒店入住记录、日常消费记录,都查。”
挂断电话,他就这样等着。
等到夕阳西落,等到天色完全变黑。
助理的电话才终于打回来,可得到的回答却是——
“段总,夫人离家出走的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出入境和酒店入住记录,甚至连日常消费记录都没有,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我们……要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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