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凝婉打开信件,得知凯旋将归的晖川并无大碍,毫发无损,且将在今日策马而过城门。其中一句“思妻万分,度日如年”,让肖凝婉红了脸。
“小碧,将军快回来了,你扶我梳洗一番,我要亲自迎接将军。诶,对了,将军爱吃的爱喝的,都备好 。”肖凝婉对小碧说着,难掩脸上的喜悦。
就在肖凝婉和小碧忙得到处乱窜的时候,大门传来一阵声响。炮竹想得震耳欲聋,百姓们挤做一堆,提着吃食要给行过的百姓。
肖凝婉大喜,怕是将军怀有私心,本是要先进宫面圣的,如今却故意绕路经过。肖凝婉心里甜蜜,忙端正仪容,在正门口等待。
“夫人,要不我们去坐着等吧,外面有些嘈杂,免得您受惊。”小碧有些担心,虽然知道夫人心里急切,但还是担忧她的身体。
“无碍,我没那么精贵。”肖凝婉笑笑。
“小婉!”这时,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让肖凝婉不禁流下了泪水。
“将军!您终于回来了。”肖凝婉不顾身子,奔向晖川,抱着他泣不成声。百姓们拉开距离,不忍打扰这一对夫妻叙旧。
“小婉,小心点,你还有身孕。”虽然再次会面激动万分,晖川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夫人怀有身孕。
肖凝婉抬头一笑打趣晖川说:“你呀,和小碧一般,嘴里念着的都是我的身子,我真没那么精贵。”一旁的小碧垂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小碧还算尽职。”晖川大笑着说。
“好啦,面圣要紧,别让皇上等急了。”肖凝婉和晖川相拥了良久,她推开了晖川,提醒他要去面圣上报战况。
晖川有些不舍,但还是上了车,继续往皇宫赶去。
待长长的马车驶过,最后一辆马车在走过将军府大门时,悄然掀开窗帘,与肖凝婉打了一个照面又放下窗帘不挺地向前离去。
小碧有些愕然,惊慌地看向肖凝婉,半天没说出话。
第2章匈奴公主
“夫人……是个女人。”还是个绝美的女人。但后半句话小碧没敢说出来。
肖凝婉不知为何,想起那倾城而挑衅的一笑,心里惊慌不已,但她强行镇定下来,只是说:“估计是战败的贡品吧,看来将军是要把她送给皇上。”好像是说给小碧听,但肖凝婉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
军队与晖川缤纷两路,军队安扎在了军营,而晖川则是前去面圣。
“启禀皇上,此次战事我放大胜,损失士兵仅三成。匈奴表明臣服我宁国,往后按例上供。”晖川拱手上奏,说明了战情。
“甚好甚好,爱卿此次大功一件。只是,此女又是何人?”皇上眼神看向一旁的女子拓拔玉兰,而这一女子正是马车上的女子。
“回陛下,臣女乃匈奴可汗的独女拓拔玉兰,依照父皇命令,前来和亲,以示匈奴的诚意。”拓拔玉兰说着,把一道运来的珠宝金银等展示给了皇上。
“甚好,只是这和亲,你意下何人?”皇上笑着说。座下的皇子们都跃跃欲试,想要得到这般美女青睐。
“回陛下,臣女久仰将军晖川盛名,意在晖川将军。”拓拔玉兰高挑眉毛,神采飞扬,看向晖川的目光如炬,势在必得。
于是一道圣旨打下,晖川心下焦急,却无法违抗圣名,只得跪下接旨在做商定。
而后晖川的赏赐一箱又一箱地被抬入将军府中。肖凝婉收拾着打赏,却见一小太监偷偷溜到她身边说:“夫人,听得圣令而下,只怕将军马上就要迎娶匈奴公主了。”
肖凝婉大惊,捂着胸口有些郁闷,不曾想这时晖川回来了,身后跟着拓拔玉兰。
“将军,你回来了。”说着,拓拔玉兰就上前说道:“玉兰见过姐姐,以后便是要一起管理将军府了。”说完拓拔玉兰捂着嘴笑。
还不忘再补一句:“我和将军在战场上认识,感情已深,希望姐姐不要介意将军娶我。”笑得嚣张,但晖川可以阻拦之意,人有她的挑衅。
肖凝婉不可置信地看着晖川,有些愤怒又委屈,只觉自己孤立无援,心如刀割,几年夫妻之情,比不上战场月余。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自是不会在意,希望妹妹……和将军能白头到老。”这句话很怪,一个正妻祝福侧妻和自己夫君白头到老。
晖川有些担忧,但嘴张了张,没说出话。但他没办法,他得忍。
听闻消息就马上赶来的肖凝婉大哥肖景雄也火速赶到,气愤万分,就要拉着肖凝婉回娘家。
“晖川,当初你口口声声说着一生一世一双人,骗我妹妹感情,如今这般又致凝婉的感情于何地?”肖景雄大吼着,不听晖川的解释。
拓拔玉兰勾着嘴角躲在晖川身后,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肖景雄见状更是气氛,怒吼着要揍晖川。
“大哥,我跟你走,别闹了。”肖凝婉捂着肚子,面色苍白地扯了扯肖景雄的袖子。肖景雄见状哪敢再闹,生怕自己的妹妹伤到。
待走时,肖凝婉转头看着面色复杂的晖川问道:“将军,是真的吗?你要娶她。”
只见晖川沉重地点了点头。
肖凝婉楞楞地说:“知道了,等你大婚,作为正妻,我会赶到的。”
第3章火上浇油
“诶,你们听说了吗?”几个百姓凑到一起谈论着。
“听说将军为了那个匈奴公主气走了将军夫人。”
“是啊,可嚣张了。看来将军打仗厉害,也不会治理后宅啊。”
“只是可惜,当初将军和将军夫人的感情,可是京城的模范呢,想不到恩爱的外表下,已经破败不堪了。”
“是啊,我夫人总是拿他俩的感情来讽刺我,弄得我心烦意乱。”
晖川听着议论,有些无措,他要怎么和他的婉儿解释?
自从肖凝婉回到肖家,就闭门不出,肖家人也拒绝晖川的探访。
今日,为了计划,只得装作无事发生,装作宠溺拓拔玉兰的样子对她演戏,陪她逛街。
“阿川,你们宁国新奇万一真是多,看,糖画。我们匈奴没人会这么精巧的东西。”拓拔玉兰举着一个兔子的糖画在晖川的眼前晃了晃,娇笑道。
强忍着不适,晖川摸了摸拓拔玉兰的头,扯着笑对她说:“玉兰喜欢就好,以后想要随便买便是 ”
只是拓拔玉兰没说话,一个劲地看着一边笑,晖川心觉不对,顺着视线看去,只见肖凝婉在打扫陈叶怡的陪伴下,正看着这边。
刚才的对话,自然是落入肖凝婉的耳中。而晖川的举动,自然也是照单全收,落入眼帘。
在外人的眼里,晖川和拓拔玉兰情浓意浓,晖川忘却了正妻肖凝婉,和拓拔玉兰当街展示感情,不仅面带春风,话语间还十分宠溺。
“婉儿,走吧。”陈叶怡催促着颤抖的肖凝婉,要带她离开,不愿再让她承受这般痛苦。
晖川只见肖凝婉脸色苍白地扶着肚子离开,啪嗒一声,玉佩掉落,像是无心之举,又像是故意,玉佩碎了一地。
那是晖川送给肖凝婉的定情信物,晖川的心不自觉疼了起来,假装没理会肖凝婉的出现,但心里翻江倒海,痛苦不堪。
“阿川,你真好。”拓拔玉兰又火上浇油,捂着嘴笑着说。
肖凝婉只是身形一顿,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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