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从一位优秀的青年画家,变成以怨报恩的反面道德教材。
别人如何看待这件事情不重要,但京大肯定会做出反应。
再严重点,曾经的合作企业受到波及,我们将面临高额的经济赔偿。
而且国画啊,那是代表国家几千年文化积累的存在,世人景仰。试问,这么严肃庄重的行业,会接纳一个道德败坏的人吗?
大哥的从教资格还能保住吗?我还能够正常研究生毕业吗?未来,我们还有机会执笔作画吗?
答案不言而喻。
滕静此举,是想毁了我们未来的人生!
最毒妇人心,滕静的狠毒我受教了。
这就是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吗?如果是,那滕静的喜欢真的太可怕。
她怎么可以如此狠毒?我们是做了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让她如此的恨我们,不惜置我们于死地?难道一直执迷不悟的人不是她吗?强行知三做三的人不是她吗?处处使用阴谋诡计设计我们的人不是她吗?
如今却要把错误强加在我们的身上,她怎么做得出来?!
滕静就是个疯子,她疯透了,无可救药!
我被气得直哆嗦,几乎拿不住电话。咬了一半的面包掉在地上,仿佛我们即将被强行中止的国画之路。即使再捡起来,面包也沾了灰土,和当初不一样了。
我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焦躁的搓着肌肉僵硬的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就站在我旁边,发现了我的异样,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回过神,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问话。
慌乱的和大家说声对不起,跑到一块大石头后边,给大哥拨电话。
从没这样的慌乱过,那是一种无所适从和对未知结果的恐惧。
冰凉的蜂鸣声有节奏的响着,一直响了十几声,大哥才接听。
“喂,大哥,你有看到林大校友群吗?”我急切的劈头就问。
“嗯,我看过了,不要急,我会处理的。你在那边安稳的待着,这几天就先不要用手机了。”大哥愁眉紧锁,眸中星河不再,眼底压抑着滔天的怒意。
“大哥你也不要急,我这就想办法回去,不管有什么风雨,我们一起面对。”我坚定的说道。
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谁也无法预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大哥,风雨也好、晴天也好,总归我会和大哥在一起。哪怕全世界都抛弃我们,我们还拥有彼此,这就够了。
我不由后悔,这次的勘探工作并不需要我的参与,我是为了离大哥近一些,特地要求一同过来的。
如果我能够预计到今天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进山的。
这边交通不便,带我们过来的中巴把我们安全送达后便直接返程。眼下我想要回去,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
我后悔了,我就不该来。
“不,小月,听话,你就在山里安心的工作,不必理会,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大哥沉声阻止我。
“大哥,我要回去,我想和你一起......”
第458章新帖
“大哥,我要回去,我想和你一起......”
“不许,付向晚,听我的话。你回来也帮不上忙,反而我还要分心照顾你。所以,你留在那里,不要动,我不允许你这个时候赶回来。”
大哥严厉的打断我的话。
第一次,他叫了我的全名。
他提高声线,口吻强硬,双眸漆黑的盯着我的脸,面容严峻的不容我拒绝。
这是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这么严厉的和我说话,我很委屈,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我能理解,他的本意是想要我远离风暴中心,把一切难题留给自己,他是为了我好。
可想要陪着大哥的想法是那样的强烈,我不想放弃。
隔着手机屏幕,我和大哥无声对峙。
最终,是我败下阵来。
“我手机里存了好多滕静发给我的消息图片和通话录音,一会我都发给你,你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
大哥意外的扬起眉,语气缓和了,唇边弯起小小的弧度,“你还留了录音?”
说到这个,我就有点小骄傲了,“对啊,我和小说里学的,只要是有关滕静的,我都做到留痕,聪明吧。”
“小月好聪明,你在那边乖一点,没经我的同意,不要采取任何行动,一切听从我的安排。眼下我们一定要谨言慎行,一旦行差踏错,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你一定要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需要你的事,我会联系你。”
我不甘愿的点点头。
事到如今,我只能听从他的安排,安心的在这里等待。
我不由再次恨自己的无用,遇到事情只能躲在大哥身后,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谈什么帮大哥!
大哥的眉眼软下来,低沉的声音中含着柔哄,“宝贝,给我点时间,我会扫平一切障碍,给你一个太平盛世。”
“好。”我哽咽着答应。
挂断电话,我把手机里留存的一切有关滕静的东西,全部转发给大哥。
但愿我这点小心思,能给大哥解决事情提供一点点的帮助。
回到休息地点,学姐递给我一个没开封的面包,要我再吃一点,说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做,吃不饱可干不动活。
学姐很热情,我不好拒绝,只好强笑着接过来,却没有一点打开的想法,从小航的那个电话开始,我已是食不知味。
师兄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什么,一定要送我回住处休息,被我拒绝了。
一个人难免胡思乱想,更加的难熬。不如和大家一起干活,说说笑笑的,分散点注意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
下午的时候,我抽空浏览校友群,图标上边的红色数字显示九十九加。
我打开往上翻了几页,无一例外,讨论的还是滕静的小作文。
羞辱的、谩骂的、鄙视的、看笑话的......
一直到晚上收工,群里的议论才渐渐的少了。
滕静发完小作文以后,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作为当事人的我和大哥,也没有动静。
这让那些想要借此机会踩踏大哥从而达成自己意愿的人,失去兴趣。或者说,他们在隐藏,等待更大的惊天大瓜,也好直接把我们踩入淤泥,再无翻身之可能。
不得不说,人性之自私和恶劣,令人叹为观止。
我不知道,这些散发着恶意的人是不是滕静请的水军,如果是,她不可能这么任由事情自然发展。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有后招。而那个后招,才是最狠的。
晚饭是村长大婶准备的,我们回去时,热气腾腾的端上桌,又冷又累又饿的同学们欢呼着扑上去,端起热汤往嘴里灌,嘶嘶哈哈的说好喝,谢谢大婶。
我没有胃口,为了保持体力,也勉强自己喝了一碗汤,硬噎下一个三合面的馒头。
回到房间,我坐在桌边整理数据,把一条条记录誊写在另一个本子上,一行行的数字看的眼晕,不由分外怀念电脑。
因为山区信号不良,无法提供稳定的有线或无线连接,手提我并没有带过来。现在想想真是蠢,虽说不能连接办公,但至少可以用来记录和保存数据,不至于害怕丢失。
真是脑残。
整理完数据,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腕表上的时针指向十。
想要早点休息,却没有困意,便找到教授昨天发给我的一个学术报告阅读。
读着读着,不自觉的,手机页面上的字渐渐凝结成大哥的脸,星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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