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的触感清晰得我脸红心跳,没吃过猪肉的我也知道再动下去,很可能擦枪走火。
我怂怂的不敢再动了,乖乖的趴在他怀里,等着他平静。
大哥深深的呼吸,努力压制身体的躁动,身上的热度一点点的消减。
好久好久,久到我的腰都躺酸了,大哥才一个翻身把自己扔在床上,放开我。
我一骨碌爬起来,目光恰巧落在大哥的腰带以下,那里的轮廓吓得我一声尖叫就想要跑。
大哥伸手把我抓回去控制住,出声吓唬我,“再乱动我就办了你。”
那把低沉磁性的嗓子夹了些沙哑,听起来格外让人心动。
那天的后来,大哥没再做什么。
他躺在床上,我保持一定距离的趴在他身边,和他聊在林大那几年的事情。
说到好玩儿的地方,我突然想起今天和殷轻鸿花蕊见面的事情,尤其是殷轻鸿,他说的那些话让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总担心他会做什么奇怪的事,连忙一五一十的如实和大哥说了一遍。
“栩杉说他要和我公平竞争?”大哥的脸沉了下来,黑得像几年没洗过的锅底,有两小簇火苗在眼底燃烧,“起点相同才叫公平竞争,宝贝,我们的起点相同吗?”
我哽了一下,很快想明白了他的意思,拍拍他的胸肌,带着点小恶劣的说,“当然不一样啊,你在我心里是准男朋友,他在我心里早就连草都不是了,而且我的天平是只向你一侧倾斜的,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啊。”
大哥吭吭的闷笑,把我抱得更紧,顺手在我线条优美、肌肉发达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咬着我的耳朵说,“真能磨死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啊,我真的好急。”
一番话说得我面红耳赤,他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在我耳朵和脖子那里吹热气,细密的轻啄那里的肌肤,痒痒得我直缩脖子。
有那么一刻,真想就这么从了他算了,早晚都是他的,有什么可执着的。可转念一想,又告诉自己,不急,没到时间,矜持,矜持!
“大哥讨厌,你别闹我啦。”我不依的娇嗔,伸出手推开他总是作乱的头。
他头发毛绒绒的触感好像一条撒娇的大狼狗,看上去乖巧温顺,实则狼性十足。
真怕他再磨一会儿,我自已把持不住自己。毕竟,我是个十足的颜控加声控,大哥从哪方面来说都正好踩在我的审美线上。
“小坏蛋,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早就有人告诉过你以身相许吗。可你个小傻瓜啊,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只有你傻傻的不明白。”
“我才不信,秦小航和子奇就不知道,不然她们不可能不提醒我。”关于这一点,我迷之自信。
“那时候你还小,一直把我当哥哥,我不能太禽兽吧。我担心你会被吓到,特地嘱咐她们不要告诉你。我以为,等你长大点总会明白的。”
说到这,大哥又开始磨牙,“可你个迟钝的小东西,居然到京大就给我弄出个李木,把我急得抓心挠肝、上蹿下跳,简直把心肝肺都泡在了醋里,恨不能背插双翅飞过来把你拎回身边。”
我抬头瞄了大哥一眼,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爱恨两全了。
提起李木,我确实有点心虚。如果不是他家人作怪,我真的起过和他一起的想法。好在后来发生那些事,虽然心烦,但好歹结局是我想要的。
“那你得感谢李木他妈,要不是他妈作,你头上肯定会压上一枚绿纹纹儿的大帽子。让你像殷轻鸿那样,压得抬不起头。”我不在乎给自己抹黑了。
“好啊,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给我戴绿帽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不给点颜色看看,你拿老虎当病猫。”
说着,他把手在唇边吹几口仙气儿,就来呵我的痒痒。
我身上别的不多,就是痒痒肉多。尤其是两肋,一碰就笑个不停。有一次和秦小航闹着玩儿,把我笑得嗓子都哑了。
我咯咯地笑个不停,扭动着身体在床上咕蛹,大哥满床捉我,也低哑的笑,气氛一时间迷乱而欢快。
到底是我怕痒,不住的喊着大哥我服了服了,可大哥还是不依不饶,坚决要我表个态,一时也想不到怎么表态才对他的心思,让他能放过我。猛然想起刚刚说过的事,连忙扬高声音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第160章恶鬼
大哥停下正在呵我痒的动作,将两只手撑在我身体两则,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他眼底的迷离和沉醉让我心擂如鼓,“真的吗宝贝,什么时候许,我等的左手都要废了。”
等我想明白等我以身相许和左手都要废了之间的必然联系时,脸热得像沸腾的开水,能煮熟鸡蛋。
别怪我未经人事,却懂得这么多。网络时代,互联网上什么都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关于左手和女朋友的梗,简直太常见不过。
只不过,人生当中第一次被人把自己和左手联系起来,还是有点难为情的。人家是女孩子,脸皮薄嘛。
我顶着张大红脸,东躲西茂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豪言壮语可以说,但真的去做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至少我还没做足心理准备。
大哥又来咬我的耳朵,他沉重的呼吸震得我耳朵里仿佛有海风在呼啸。
这妖孽,离我这么近干嘛,简直无时无刻都在撩我啊!
真要命。
“那个,我,我要上洗手间。”找个理由,趁大哥平复激动的身体,我从他的禁锢中钻出来,不管不顾的推开卧室门,想要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暧昧。
啊!
真的没想到,吓死我了。
客厅里,殷轻鸿一身黑色卫衣裤像幽灵一样坐在沙发上,脸色肃重,身上似乎有黑色的气息缭绕。有那么一瞬,我感觉坐在那里的根本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那个曾经月光一样明透的少年,而是一尊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紧抿着嘴唇,见我突然闯出来,抬起头注视着我,眼神诡异而危险,还有着某种异样的热烈。
不是说家里没有人会回来吗,怎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刚刚我和大哥闹得那么亲昵,说了那么多话,他听到多少?他是根本没出去,还是提早回来?
还有,他的那张脸上的神色,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刹时乱成一锅粥。
心底被大哥好容易抚平的不安再次躁动,后背毛毛的发凉。感觉有条冰冷滑腻的毒蛇,在沿着我身上的每寸肌肤爬行。
“怎么了?”大哥迅速起身追到我身边,掐住我的小腰朝怀里带,目光掠过殷轻鸿时猛地一凝。
“不是和同学聚会,怎么回来了?”大哥沉声开口,大手在我背上安抚性的拍了拍。
殷轻鸿扯唇笑笑,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后再吐出来,然后把脸转到我和大哥这边,目光落在大哥紧箍着我腰的那只手臂上,眼底黑得像两个无底洞,深邃莫测,“发生点意外,他们不过来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殷轻鸿,浑身每个地方似乎都充满了黑暗。之前的他干净得像是月光,虽然没有那么温暖,却清亮得让人喜欢;如今的他像是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我被他紧紧的盯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埋藏,然后尸骨无存。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算计什么,总归感觉非常不好。
我僵硬的握住拳头,大哥发现了我的紧张,把我握在一起的五指一一的掰开,与我指指相扣,“没事,我在。”
“嗯,我去洗手间。”
“去吧,中午就在家里吃,我去看看有什么你喜欢的菜没有。”
本来想要小解的,可刚刚被殷轻鸿那样的目光洗礼,进了卫生间却解不出来。
我在马桶盖上心烦意乱的坐了足足五分钟,也没能让慌乱恐惧的心脏得到一点点的安抚。
大哥在洗手间的门上不无担忧的敲了两次,才把我乱飞的魂魄唤回来。
我拧开水龙头洗手,洗完也没擦,就那么十指滴水的打开卫生间的门出来。
殷轻鸿还是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变,听见我出来的声音,缓慢的把头转到我这边,唇齿间反复啮咬着几个字,声音很轻,却浸了冰一样的凉,“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有大哥在我并不怕他,可他嚼在牙齿之间的八个字却让我毛骨悚然,惴惴不安。
“小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垂头低语,接着低声的嘀咕,“小月,错过那么多年,我好遗憾,我后悔了,能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你好好想想小月,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
我离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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