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助似的给自己家里人打电话,可除了父亲说让我从心,无论我做什么选择都会支持帮助我时。
其他和柳如烟的共友都是一字一句的为了孩子。
“人家搞学术的不都喜欢这一套?你当初娶人家的时候没想清楚,现在反悔多过分啊。”
诸多的言论让我内心憋沉着一口气。
期间柳如烟每天给我送饭,但也都是放下就走,似乎我没彻底消气前她都不准备和我说话。
只有儿子打来的电话才让我心里有些许安宁。
“爸爸,妈妈现在天天带我吃好吃的,可我好想你,我想我们一家一起去吃。”
结束通话后,我又觉得手足无措。
这股沉闷直到半个月后,我做恢复训练时在庭院又看见了柳如烟和赵晨二人并肩坐在树下。
有一片枯叶落在柳如烟的头发,赵晨小心拭去,二人双目对视眉眼皆是深情。
“前辈。”
赵晨轻声呢喃抓住了柳如烟的手,后者没有抗拒,就静静看着赵晨缓慢逼近的嘴唇,二者的身形即将贴合时,柳如烟闭上双眼。
我心底的愤怒再一次点燃,疯了般冲到了二人身前抓住赵晨的脑袋,在他的惨叫声中猛地砸向的地上。
“你这个畜生,还敢出现到我老婆面前!你还敢!你还敢!”
我将其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脸颊,在赵晨的惨叫声中发泄自己的愤怒。
“吴哲!你疯了是吧!!!”
柳如烟慌张地想要拉我,可她的力气太小拉不动,又踩着高跟鞋急忙跑到一旁的走廊求助。
她顿时喊来了三四个实验室的学生,猛地将我拉拽到了地上。
“吴哲,你到底有完没完!人赵晨不过是和其他学生一起过来和这医院对接!和我意外撞见聊聊学术了而已!你摆出这副衣服捉奸的样子给谁看?!”
“都已经半个月了!你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几个男学生也跟着一起指责我。
“就是,我们和陈哥是一起带着任务过来的!陈哥来的路上还好心提醒我们不要和你发生冲突,一直夸你人好当时在实验室就只是误会!”
“你哪来的脸在这咄咄逼人!”
这畜生刚才只差把舌头伸出的画面你们没看出来?说我咄咄逼人?
柳如烟担心地扶着吴哲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为他查看伤口的模样让我心疼,张口说出的话语更在我心房落下一刀。
“吴哲,我可以拿自己和孩子的命跟你发誓,除了那天在实验室的意外,我和赵晨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最多就只是拿试剂的时候碰过手!”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到底想干什么!我和吴哲做错了什么,你就非要这样逼我们!非要逼死我们才乐意是吧!”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惹得四周看戏的人也有了肝火,看我的眼神讥讽。
“我还以为是什么捉奸,合着是老公发疯啊?这结了婚对老婆一点信任都没,也有资格当丈夫?”
“啊,我记得那个女人!她是某个大学的著名科研学家!我还在网上刷到过她有个吃软饭的老公,合着就是他啊。”
“人在外天天打拼,他在这无理取闹打人同事,瞧瞧把那孩子打成啥样了,真过分。”
赵晨蜷缩在柳如烟的怀里,故作委屈。
“前辈你不要怪任哥,这是我的错!是我的问题,对不起任哥你不要和前辈吵架了。”
“你别给他说话。”
柳如烟踩着高跟鞋红着眼睛看我,抬手猛地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
我没来得及多,被抽得几步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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