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森洲调查森兵集团时,他似乎早就料到了结果,所以当时利用顾氏集团旗下一家名不经传的公司,暗中采购、垄断了市场上所有流通的用于军事制造的两种重金属wu和Tai。
这两种金属是森兵工业集团制造的所有武器中都必须要用的,并且无可取代。他们自己本身的库存量很少,加上王兵海与一些不法供应商的合作,很大一部分的库存都是劣质不合格金属。
王兵海的事件查出来之后,军部经过严格检测,淘汰了大批的劣质武器,并且限定时间,勒令森兵工业集团必须重新补上相关产品。
森兵工业集团本来还按耐着不动,寄希望于黎司,结果现在黎司也倒了。他们如果没有Wu和Tai这两种重金属,制造不出任何武器,逼不得已,只能花高价从顾氏集团旗下的公司购买。
顾阮东不卖,但可以免费给他们,唯一要求是占股60%。
“你怎么不去抢呢?”森兵集团的人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如果不能如期交货,他们将面临巨额赔偿,本就受重创的集团只能等待倒闭。所以是一边骂顾阮东,一边忍痛交割。
此时顾阮东听到陆阔的话,只是浅笑着,手搭在他的办公桌上,拿着一支笔转着,仿佛与他毫不相干。
陆阔是知道顾阮东有野心,但没想到胆子也这么大,敢吞下森兵工业集团。
“你就不怕,万一他们能找到替代的金属或者去国外采购,你投入的几十亿就打水漂了?”
顾阮东倒是自信:“脑子是用来想问题的。wu和Tai这两种金属目前只在国内有,况且我锁定的,当然是无可取代。你以为我会做赔本的生意?”
陆阔呵呵:“娶陆垚垚,我看你就是纯赔。”
陆阔大概明白他这两天来找他的原因了,是想让听鲸金融也参与到森兵集团中来,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顾阮东相当于给听鲸金融送一颗摇钱树了。
顾阮东也豪气回应:“那为了她,赔多少我都乐意。”
“但我不能接受,这是两码事。你管好她就行。”陆阔虽没脸没皮,但还真没有不要脸到这地步。
而且还有一点,他是有些怕和顾阮东做生意的,这事倒也不是质疑顾阮东的人品问题,而是在商言商,他觉得自己玩不过顾阮东,所以生意场上还是少牵扯比较好。
顾阮东也不强求,只说:“顾氏有一半是垚垚的,她的也是陆家的。你随时需要,随时拿走。”
第二部《东土大糖》第61章:没权力干涉
顾阮东确实爱赚钱,哪里能赚钱,嗅着味道就来了。就像这次的森兵工业集团,大家以为他在忙着保护宝桑,忙着帮宋京野对付王兵海、对付黎家时,他自己在后面做了这么一个大局,把森兵集团收入囊中。
他享受赚钱的感觉,在资本世界里运筹帷幄游刃有余,但他本身并不爱钱,到了一定阶段,钱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不重要。重要的始终是身边的人。
陆家走到现在,不管和他有多大的关联,但他知道,陆家如果好不了,他和垚垚就好不了。所以别说只是一个赚钱的项目,即便是倾囊相助,他也心甘情愿。
陆阔安慰:“慢慢来吧,垚垚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陆家变成这样,她心里的根基塌了,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要靠她自己去建立,多给她一点时间。”
“嗯。”顾阮东眸光微沉应着。正是她什么都没说,甚至从头到尾没跟他哭过闹过,才让他无能为力,有种不被需要的感觉。
细想起来,垚垚好像从来不跟别人倾诉她的痛苦。以前他们闹别扭,她在外从不说他半个不字;现在家里出事,她也从不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展露给别人。是一个外表看着柔软,内心却十分坚韧的女孩子。
可他们是夫妻啊,本就该同甘苦共患难。
就像他回森洲前跟她说的话:垚垚,我们是一家人。
她累了倦了受委屈了都可以跟他说,甚至她什么都不用管,有他在呢。思及此,他又把这句话发一遍到她的微信上,末了加一句我爱你。
她很久没回,直到很晚,她才发来信息,是与他无关的信息:“宋京野无法调回京是不是你做的?”
陆垚垚发这条信息时,整个人都是抖的,连身体都在抖,太气愤了,又无地自容。
宋太太刚从她家离开,证实了保姆的说法,宋京野回京的事出问题了,上边没批准,说西北那边暂时还离不开他,需要他回去。
宋太太挺温和一人,握着垚垚的手没有说任何过激的话,只说
:“你京野哥的事,我原不该来找你,但这事只有你能解决”
陆垚垚一听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顾阮东看到信息直接给她发了一个视频请求过来,她接通之后只看着他,不说话等他先开口,眼里通红。
顾阮东没有避讳,非常直接地回答:“是。”
敢作敢当。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这么做,他回不回京跟你有什么关系。”陆垚垚大声质问,无法理解,也理解不了。
她的质问声在他空旷的书房里似有回音,他沉默了片刻,依然坦荡地回答:“不想让他和你有任何接触的机会。垚垚,我没有那么大度。”
没有大度到允许别的男人觊觎他的女人,更没有大度到看别的男人抱她亲她而无动于衷,即便那是在特殊情况下。他这人本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向来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
陆垚垚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难以呼吸:“你是不相信他呢,还是不相信我呢?”
顾阮东:“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看来,似乎他才是强势的一方,对她特别游刃有余。但只有他知道,不管他看着如何游刃有余,心里那根最重要的线是拽在她的手中,她如果松手,他也就随波逐流了。
陆垚垚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会一步一步变成这样,有了间隙,有了猜疑,那些炙热的情感还仿佛就在昨日,这算不算成长的代价?
她说:“顾阮东,不管怎样,你没有权力干涉别人的人生,更没有权力毁了别人的人生。”
她的声音是温柔的,但是眼神里却是失望,甚至冷漠。这如同冰锥,让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发寒发冷。她看他的眼神和别人看他的眼神变得一样,都觉得他是彻彻底底的坏蛋。
那就坏得彻底一点:“我毁了他,你心疼了?”他第一次如此尖锐地对她说话。
陆垚垚呼吸一滞,喘不过气。她这人胆小,是有点怕这样的他。
他眼里依然冷:“垚垚,你有没有想过,宋京野如果自己想回京,以宋家的实力,谁也拦不住。但我仍然这么做,是警告他,也是向他表明我的立场,他敢肖想你一天,我就阻拦一天,他若是问心无愧,大可以想办法留在京。”
这样的他,让陆垚垚感觉陌生,她努力吸了一口气,呼吸顺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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