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觉得疼,抬起下巴,骄傲地说道,“我的家就在这里,我也可以做遮风避雨的那个人!你要是不管,也不用管了,我就不信我撑不起一个家。”
这突如其来的责任心,气得周老太眼前发黑,“行,你好好撑!我就看你怎么撑下去,滚回你的家去。”
没什么本事,还觉得自己很厉害。
看得她心烦。
之前吵归吵,周老太也没说过这么重的话,周云兰的脾气也上来了,“行,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说完她就跑了。
周老太也没有搭理她,爱跑就跑。
她就不信了,周也兰现在花钱还是大手大脚,也没有生活来源,还不是要回头找她,到时候再教育她。
不找她要钱更好,只要她能立起来,也算是好事。
她以后都不用担心了。
周云兰跑出去就后悔了,心里叫苦不迭,她也没有什么谋生技能。
现在知道钱的重要性了,心里烦闷得很。
早知道就别吵架了。
低头随她说,只要给钱就行。
妈妈也不花钱,弟弟那么多钱ʝʂɠ,给了她不都是自己的。
兜里都没几个钱了,不应该惹她生气的。
可是话都放出去了,没办法了,只能自己努力。
接下来怎么办,她还真的不知道。
回到家,高远很高兴地和她说,厂子有人打算接手了。
估计能有一万多块钱。
周云兰突然来了底气,她不用再低声下气地求周老太了,也不用苦恼要不要找工作。
毕竟她什么都不会。
这些钱省着花,也能花很久了。
尤其高远和她说了,这钱都放在她的手里,对高光进称卖了厂子没赚钱,只是把以前欠的债还了,反正他什么都不懂。
相当于,这个家还是她做主的。
周云兰搂着他哭得稀里哗啦,“一切都值得了。”
还是高远对她好。
周老太说对她多好,只从她手里拿了一千块钱,就开始劈头盖脸地教训。
至于弟弟周云齐,小时候那么好的关系,还替她出头打架,现在别说是帮助她经济上的困难,让他帮忙把厂子救活,都不肯,哪里有什么亲情可言。
阮娇更是可恶,别人家的儿女都孝顺,她只会横眉冷对。
还是高远好啊。
几万块钱,是他最后的钱,都愿意全部给她。
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他了。
高远顺利把厂子以及之前堆积的货物卖了,把钱交到她手里。
为了面子,她也没说这事,只告诉周老太是她去上班赚钱了,又把她哄得高高兴兴的。
她这边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是她犯的蠢,着实给阮娇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这些同学都不给她好脸色看,还故意议论。
她和班里的同学,关系都很一般,没有龃龉,但是也不亲密,现在都故意不和她说话。
甚至是老师安排班长通知的作业,都故意不通知。
刚开始以为是漏了消息,两次以后,她就回过味了,开始注意班里的态度,没人搭理她,故意隐瞒作业的事儿。
甚至她故意留了一会儿,和学习委员和班长确认了有没有作业,确定没有才离开的,第二天又被批评。
都没有办法理论,全班的口径太统一了。
解释了,老师并不相信。
在宿舍,也只有刘芝和她同进同出,就连以前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张雪都敬而远之。
人际关系她不在乎,但是这些事,给她的学业带来很大困扰。
又是专业课结束,学习委员张鑫去找老师了,她特意没走。
安静地在座位上坐着,看看有没有学习任务或者作业的通知。
这个老师也是有点令人郁闷,他下课之后,有什么安排是不会说的,需要学习委员或者班长去接取任务。
以前还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是真的烦。
班长要是故意不告诉她,或者说假的学习任务,她第二天就得挨批评,再这样下去搞不好还会期末挂科。
真是她的问题,也就认了。
这种莫名其名的针对,她咽不下这口气。
在座位等待了十几分钟,学习委员就回来了。
看到她还坐着,也不意外,笑着说道,“今天没有作业,要是老师有别的安排,会再通知的。”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通知都靠口口相传,阮娇一个人在一个宿舍,甚至和班里的女生都不是一栋楼。
具体传没传,有没有通知到,还是阮娇假装没有通知到,那就看她愿意怎么说了。
阮娇至今都不明白,她是怎么得罪了全班的。
虽说交流少,可是偶尔说话,她也没有不搭理人,更没有恶语相向。
怎么就能因为她爸坐牢,就能联合起来搞她呢。
她直接站起来,叫住往外走的学习委员,“张鑫,你确定老师没有安排作业吗?”
从开学以来,她都知道和张鑫不喜欢她。
她们宿舍的另外三个女生,也都不搭理她。
也没当回事,这种人际关系不处还省事。
没想到这会儿真的能给她带来麻烦,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彻底把麻烦解决掉了。
张鑫扭头看她,眉毛微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确定啊,要是你不信,就去找老师问一下。不过你最近表现是不太好啊,作业一次不交,我不得不说你了,虽然你一个人和别的专业的同学一个宿舍,该关注的还是要关注。我不可能每次单独去通知你,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阮娇听得都有点想骂人。
以前再不喜欢她,也没有漏过作业的事。
都是当着全班宣布的,她也不能做鬼。
现在班里的人帮她了,故意搞她就算了,还振振有词地教训她,真是有意思。
阮娇也没惯着她,冷笑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故意不通知我,甚至有作业的时候谎称没作业,私底下去通知,你这种行为已经不配做班干部了。”
她说着,看向教室里大多数没走的同学,“你们觉得有意思吗?今天你们配合着她撒谎,明天她要是看你们不顺眼,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我要是挂科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因为要搞鬼,都得多留几分钟,听真正的作业,不累得慌?”
有些同学低下头去,有些人东张西望,有的人面无表情。
没有人敢接话。
这事是很幼稚,可是一个班的就是一个团体,班委都对阮娇有意见,谁会去帮她啊?
再说了,作业只是不通知她。
别人就算是下课就走,自然会有人通知到的,并没有什么损失。
可要是老师问起来的时候仗义执言了,也没什么好处,还会得罪几个班委。
班里的老师有太过信任班干部,得罪了他们,奖金评定的名额都报不上去,何必呢。
阮娇第一次被坑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吭声,那就不用吭声了。
张鑫嘴角勾了勾,眉眼间不乏得意,不过嘴里还是否认,“阮娇同学,人呢,做错事了,应该要反思自己的问题,不要一个劲地推卸责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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