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慈又笑了:“哈哈哈哈,错,他被吸铁石吸走了。”
问:“为什么我可以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你。”
魏泽如挑眉:“我好认。”
别说,单说形象,他的身形确实在人群中极具辨识度,可惜这是脑筋急转弯。
贝慈忍笑:“错,因为我是知猪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贝慈笑弯了腰,直接滑下去,跪坐在男人的大脚上,不能自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魏泽如不理解,蜘蛛侠又是什么。
“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慈笑惨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抱着男人的小腿直拍。
魏泽如: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人都笑瘫软了,魏泽如无奈,伸手将人捞起来,不是给他出的脑筋急转弯吗?怎么自己先笑趴下了。
贝慈都快笑岔气了,软塌塌趴在他怀里,凑在他耳边geigeigei的笑。
“你喝口水歇歇吧。”他看着挺累的。
小姑娘咧着嘴在他脸上蹭了蹭,这傻蛋听不懂。
真好,以后若是他再欺负她,她就转弯骂他。
被伺候着喝完水,眼看男人又要动手,贝慈赶紧叨叨:“那啥,我还有,你等我想想。”
不用想了,魏泽如充耳不闻,抱着人就走。
“哎哎哎,咱俩说说话,两日没见,我好想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五六七八秋。”
“我最近体重上升了,没偷吃东西,而是偷偷把你放心上了。”
“我我我……”
骚话卡壳。
眼看床榻越来越近,贝慈急得开始磕吧,魏泽如低头睨她一眼,看透了她的小把戏,“你省省吧。”
虽然那些话他喜欢听,但想跑,那是不可能的。
……
有着旺盛需求的猛男,两日未尝到可口的姑娘,如开闸泄洪的滔滔洪水,从日落到月升,换着花样折腾了半宿。
贝慈被他翻来覆去,还以为白日里惹他生气的是自己……
出卖了回色相,平复将军的怒气,造福整个府里的人,贝慈觉得自己很伟大。
伟大的贝慈正摊在贵妃榻上,跟死鱼一样让青兰给她按摩。
连续几日的劳作加上安抚暴怒的猛兽,贝慈费了心血和气力,纵使有金手指加持,她也从心底觉得疲乏,必须要按摩才能缓解。
青兰目光不自觉被贝慈身上的红痕吸引,两颊泛红。
有时候上了年纪的嬷嬷们会说些浑话,她自然知道贝慈身上的印记代表什么。
只是,看着就好疼的样子。
青兰捻了点药膏擦在贝慈身上,后者没吭声,青兰明白这是不疼。
“好姐姐,你真贴心。”贝慈闭眼开夸,嘟起嘴巴,“奖励一个亲亲~么么~”
青兰瞪她一眼,“像个登徒子。”
贝慈一个翻身趴到青兰腿上,“姐姐按按头,这几天死了好多脑细胞。”
脑细胞是什么青兰不懂,她只知道这妮子冲她撒娇。
她能怎么办,当然是惯着喽。
“我今早看了看沙盘,好像干了。”
贝慈舒服地哼哼,“不急,再晾一天,等将军今夜回来,再把东西给他。”
“还有一件事,老夫人又让人送了补品过来。”
贝慈睁开眼,有些放光:“都什么好东西?”
老夫人一点儿不吝啬,送了好几回补品、布料……过来。
也是将军连年征战得了好多赏赐,府里好东西自是不缺。
“燕窝、人参、灵芝……”
贝慈越听越不对劲儿,急忙抬头,疑惑道:“不对吧,老夫人无缘无故送这么多东西?”
青兰也不知道,摇头。
待晚间魏林回来,贝慈随口提了这件事,才知道是魏泽如让人去找老夫人开库房拿出来给她的。
因她这两天不舒服,昨夜又被按着操劳,将军要给她好好补一补。
贝慈:我谢谢你啊,怪贴心的。
魏林瞅眼屋内,侧头挡嘴悄声问贝慈:“沙盘你做好了吗?”
甩了下碎发,贝慈一脸骄傲:“当然。”
“我能看看不?”
“当然……不能。”她做好了,要给将军先看。
魏林撇嘴,“我们绝交。”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关系融洽,产生了友情,互相打闹。
贝慈淡定点头:“阔以,一刻钟后我再来找你和好。”
话落,扭着腰身走了。
魏林:“……”
回到房间贝慈再次查看了一遍沙盘上的小模型,确认完美,自顾自画画去了。
一张甜品店的设计稿,贝慈不知道画了多久,她结合这里的情况改了无数次。
这是她的梦想,将来必有实现的一天。
说不定今晚将军看见沙盘一个开心,多赏赐些银子,她的甜品店就有希望了。
二层的甜品店,一楼制作、售卖甜品、饮品,二楼提供休息区域,可聊天、看书放松。
若是能装潢成奶油风格就更好了,可惜有点儿难。
还需从长计议,到时候多找些工匠探讨一下。
“笃笃笃~”
贝慈将设计稿小心折叠放好,起身开门,探出脑袋:“怎么了?”
青兰:“将军叫你过去。”
“行,你在这守着别让人进来,等下我带将军过来。”
青兰保证:“放心吧,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交给你了。”
第29章灰鹦鹉
通体灰色,尾部呈橘红色——一只灰鹦鹉,两只豆大的眼睛上下翻转,一人一鸟隔着鸟笼相互研究了好半晌。
灰鹦鹉歪着脑袋,冲贝慈疑惑道:“会说话不?”
被突然而至的说话声吓了一跳的贝慈:“……”
“呦,是个哑巴。”灰鹦鹉挺意外的。
贝慈翻了个白眼:“你才是哑巴呢。”
“啧……”原来不是,那怎么不吭声。
还会“啧”?这不会是人的魂魄穿进了鹦鹉身体里吧,贝慈伸出食指想戳戳它。
探究的目光放在它身上。
“呀,耍流氓,耍流氓~”灰鹦鹉的翅膀扑腾开,忙朝另一侧退。
成精了,贝慈瞪圆了眼睛,半张着嘴巴惊讶不已。
这时魏泽如走到廊下,问贝慈:“怎么样,喜欢吗?”
贝慈回头,“什么意思?”她指指自己的鼻尖,“给我的?”
魏泽如颔首,“是给你的。”
这是好友家的灰鹦鹉,下面的门客进献得来,他瞧着有意思,便出声讨来给她玩儿的。
贝慈乐了,乏味的生活又添了点儿乐趣,转了一圈发现周围无陌生人,她大着胆子扑进男人的怀里,声音甜甜:“谢谢将军,我很喜欢。”
魏泽如抬手揽过她,“名字你给起一个吧。”
下巴戳在他胸口上,贝慈仰着脸,直接决定:“就叫小葵。”
“不错。”
轻轻敲了下鸟笼,贝慈喊它:“小葵,从今以后你就叫小葵。”
得了新名字,小葵兴奋地炸了毛,上下摇摆,嘴里念叨着,“小葵,小葵,小葵。”
贝慈感叹:“将军,你看它好聪明。”
跟你一样,魏泽如摸摸她脑袋,又瞥了眼鹦鹉,没送错,果然能让人开心。
魏林站在后方抵唇轻咳,提醒某人。
从兴奋中回过神,贝慈朝那边看了眼,眨眨眼,我知道。
魏泽如发现了两人隐秘的沟通,面色沉下来,大手一挡,罩住了贝慈整张圆脸。
将人扣在自己怀里,不许看。
魏林嘴角抽搐:“……”
贝慈从手指缝露出来的一只眼睛,眨了眨,不明所以。
“唔……你放开窝……”
将人完全拢住,在魏林的位置看不见贝慈一丝裙角,魏泽如才放开,定定看着她,好像在说你们打什么哑谜?
贝慈咧开嘴,眉眼弯弯:“我也有样东西要送给将军。”
魏泽如眉头慢慢挑起,“哦?什么东西?”
据他观察小姑娘可是个爱财的,她也没多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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