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说他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
每次想起来,他就觉得难受的不行。
当年他在气头上,确实也说过哪怕让孟赫单身一辈子,也不允许他跟男人在一起的。
可那不是气话嘛。
现在想想……
唉~
算了,随他去吧。
也不是,要是遇到个顾馁那样的,倒也不是不能互相照应着。
孟赫此时已经离开了,完全不知道老爷子心里这么多戏。
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嘲讽老爷子一番,“您这是逮着战友轮流霍霍呀,霍霍完江爷爷的孙女,现在又想霍霍顾爷爷的孙子,您觉得顾爷爷知道了会不会跟您绝交,您再这么搞,就该晚节不保被人唾骂了,您消停着吧。”
孟赫现在住的是个上下两层的跃式公寓,家里有个住家保姆,是他原来的糕点师吴阿姨。
保姆平时就在家里打扫一下卫生,给他做点饭。
他不在的时候,就当是让人给他看房子了。
他不太喜欢孤独,这些年还是不喜欢。
他回到家时,吴阿姨正陪着温暖看电视。
第114章:不用治了,可以直接拉去火化了
吴阿姨以前就是温暖的糕点师,两人感情一直都不错,虽然很多年没见面了,但是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孟赫问了句温暖的药吃了没有,就坐下陪她们看了一会电视。
十点钟的时候把她们赶回去睡觉了。
吴阿姨跟温暖很多年没见了,要一起睡说话。
孟赫本来还担心温暖,有吴阿姨在他就放心多了。
十点钟是孟赫工作学习的时间。
他上楼进了书房,埋头忙活到了十二点后,才把视线从笔记本视线移开。
他伸了个懒腰,起身去卧室洗澡睡觉去了。
睡着前,顾非墨的脸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
他习惯性的甩开后,起身找了颗安眠药吃下,才缓缓睡下。
他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断断续续的做了几个梦,其中有个片段是当初从楼上跳下去的场景。
梦里的失重感让他陡然醒了过来。
醒来后他缓了好久,才分清现实和梦境。
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自己爱顾非墨爱的歇斯底里的模样。
真是个疯子!
回看当年的自己,他都觉得不可理喻,简直就是疯了。
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处理好了昨晚剩下的工作,给顾言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温暖在M国时就住在顾言的疗养院,所有的病历资料都是联网的,顾言查一下就清楚了。
跟顾言约好了明天上午见后,他就收拾了一下准备吃饭了。
下午学习了一会,他衣服都没换就出门了。
现在是冬天,衣服没有必要每天换。
他昨晚没有洗澡,所以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这个时间是喝下午茶的时间,但是咖啡厅却没有一个客人。
他疑惑了一下,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点了杯咖啡,咖啡刚上来,顾非墨就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纯白色的高领毛衣,配着件烟灰色的长款羊绒大衣,气质优雅高贵,那张混血的面孔漂亮到了极致,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灰蓝色的眸子神秘有迷人,整个人美的简直像一幅画。
孟赫觉得三十五岁的男人,没有秃顶,也差不多有啤酒肚了,再不然脸也该垮了。
可是岁月不但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让他身上多了种岁月沉淀的沉稳的魅力。
不得不承认,他的外貌是无可挑剔的。
不能说是都在孟赫的审美上,可以说是在全球大多数人的审美上。
那些少数人,是那个审美独特的。
但凡审美正常的,都会觉得顾非墨长得绝了。
孟赫今天没有避开视线,很坦然的看着他,
他没有打招呼,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顾非墨在他面前坐下,让服务员上一杯跟孟赫一样的咖啡后,对着他勾起了嘴角,“你昨晚没睡好?”
“嗯?”孟赫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就在他疑惑顾非墨怎么知道的时候,顾非墨指了指自己的眼下,“黑眼圈那么明显。”
顾非墨平时很精致,很注重保养。
孟赫跟他就不一样。
孟赫虽然算不得粗糙,但是仗着自己年轻漂亮,从来都不太在意外貌。
除非需要用到外貌的时候,他才会刻意的注意些。
比如一些重要的场合,再比如当年勾引夜无寂的时候。
平时的他,一直都是有颜任性的状态。
今天见顾非墨,他也没有刻意收拾,衣服都穿的昨天的。
他就洗了个脸,京都太干了,出门前擦了点保湿面霜,头发也是随意抓了两下,看起来干净整洁就行。
见顾非墨说他的黑眼圈,他也只是笑了笑,“哦,工作上有点事情,睡的有些晚了。”
他端起咖啡喝了口,“所以我得早点回家补觉了。”
说着,他就放下咖啡杯,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卡,直接放到了顾非墨的面前。
放下之后,他陡然发现照片跟着一起被拿出来了。
他心里瞬间慌了,赶紧想要把照片拿出来。
可他的手刚放回去,手背上就附上了一只指节分明,纤细修长,好看到极致的手。
顾非墨的手很烫,掌心有些出汗。
他进来的后没有脱下外套,似乎是有些热。
“舍不得还给我了?”
顾非墨满眼笑意的看着孟赫,手却丝毫不舍得移开分毫。
“有我的东西,松手。”
孟赫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又担心顾非墨看到那张照片。
他用力想把手连着下面的东西一起拿过来,顾非墨却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拿了起来,当着孟赫的面把那张照片拿了起来。
孟赫这会感觉有些尴尬,想不明白自己昨天为什么脑抽要把这张照片带出来。
带出来就算了,还跟卡装在了一起,还让顾非墨看到了。
他有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就地埋了。
看到顾非墨盯着那张照片看,他是要回来也不是,嘴硬说拿来还给他的也不对。
怎么说都好像他这些年对他念念不忘。
既然说什么都不对,他索性不说。
他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站起身跟顾非墨说了句,“东西还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从顾非墨身边走过的时候,顾非墨握住了他的手腕。
“还有事吗顾先生?”
!孟赫咬着牙用力的抽了抽手,但是没有抽出来。
他皱着眉瞪了顾非墨一眼,顾非墨突然撑着头靠在桌上,有些虚弱的咳嗽了两声,“我发着烧出来见你,你就这样把虚弱的我丢下吗?”
“虚弱?”
孟赫瞥了眼手腕的手,有些无语,“您先把手松开再说吧,力气大的我都挣脱不开。”
“不松,松了你就走了。”
顾非墨仰头看着孟赫耍无赖,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你摸摸,我真的发烧了。”
要是不发烧,就对不起他昨晚泡的半个小时的冰水了。
孟赫挣扎着不愿意摸,可顾非墨这个狗力气太大了。
他握成拳的手,手背被强行贴在了他的额头。
孟赫被摸到的温度惊到了。
怎么烫!
不用治了,可以直接拉去火化了。
他没有再用力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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