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谢浔的眼睛动了动,故意用手轻轻地拨弄他长而弯的睫毛。
谢浔唇角勾起笑容,一个翻身把叶简压在了身下。
“我的小白兔可真是变了,大早上敢撩拨我了。”
叶简穿着一条有小白兔图案的睡裙,衣领宽松,经这一番动作,更是大开,春光咤破。
谢浔看着这一抹白皙,喉咙一再缩紧,一股火游走在他全身,烧得旺盛,大早上本就有反应,更何况他憋了太久太久。
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强硬地堵上她的唇,火热的舌毫不费力地撬开,在她嘴里席卷一切。
像有一股电流注入她的身体,挑动着每一根神经,她挨着谢浔腿的光裸脚趾不自禁地崩紧。
感觉到了的谢浔抬起头,笑得一脸邪气,“只是亲一下,反应这么大?”
她满脸红晕,听到这话就想起身离开。
他笑出了声,声音染着无尽的欲色,性感而低沉,“我就喜欢你的反应。”
说着又伏下了身。
他炙热的皮肤紧贴着她,性感的下巴弧线晃过她眼前,火热的吻缓缓游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破碎的嘤咛从喉咙里逃了出来,叶简一脚踏入这场沉沦。
足足两个小时后,谢浔抱着叶简走向浴室,“今天先放过你,你昨晚就吃得少,不能饿太久。”
他被绑架了三天,又忍过了她怀孕的最后三个月,还有月子的一个月,早都憋得浑身是火,一点就燃。
叶简浑身的汗水已经染湿了衣裳,构画出无尽的遐想身姿。
一滴滴汗在她的皮肤上游走,如同刚从浴缸中走出来一般,画面诱人。
谢浔看了一眼,就连忙错开视线,老婆最大,不能饿着老婆,忍。
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绯红从脖子一路烧到了脸上。
给叶简洗过澡后,谢浔又独自在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叶简裹着浴袍,担心地推开浴室门,“老公.....”
谢浔绷紧了身体,“你出去。”这是他对叶简说话,从未有过的生硬语气。
叶简握着门把手,有些犹豫,还是说了出来:“老公,洗冷水澡伤身体,会.....”
静脉曲张。
余下的话还没说完,谢浔把她推到墙上,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上。
浴袍被凶狠地扯了下来,堆积在她白皙的脚踝。
叶简晕乎乎的脑袋始终想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等叶简终于穿好衣服下楼吃饭时,已是中午。
她低着头,顶着大家调侃的眼神,一口一口吃着食物。
她脖子上还有耳后满是红痕,穿了高领衬衫,也遮不住一路蔓延到耳后的。
谢浔在床上像狗一样,就喜欢到处亲,到处留印子。
“阿简啊,怎么这么晚下来吃饭啊。”宋朝雨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关心,一本正经,毫无调侃。
沈序煊和宋朝雨听到闵家的消息就立刻联系了谢浔。
虽然谢浔说了没事,但两人还是一起来到了老宅。
没见过这么晚吃饭的么,没赖过床么这人?怎么还专门问呢?
她心里满满都是吐槽。
叶简慢吞吞地把食物咽下去,正准备回话。
谢浔这时走进餐厅,长身玉立,深色大衣将他深邃的眉眼衬得更加英俊,浑身充满贵气。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老婆照顾我。”说的话理直气壮,让人找不出一丝问题。
宋朝雨只是拖长了声音,“哦~”一个字的声调愣是四种来回变换,让叶简的头就一直抬不起来。
她脸皮薄,就是容易不好意思。
沈序煊看着神清气爽,浑身都写着满足的男人,嘴角抽了抽,无语地说道:“你这要是都身体不舒服,真不知道身体舒服得是什么样?”
谢浔止住脚步,冷冷地瞥了一眼沈序煊,这一眼仿佛夹带着北极的寒冰。
沈序煊立马变脸,一脸笑容,“是是是,没看新闻上谢少身上还有血么。”他捣了捣宋朝雨,不让她再调侃。
没办法,从小就怕谢浔,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万年跟班的命。
谢宗鼎和万熙媛没和他们几个年轻人一起吃饭,年年被万熙媛带着。
宋朝雨收起调侃,对着叶简问道:“宝,你今天tຊ准备干什么?”
谢浔听着这声宝,有些不是滋味,如鲠在喉的感觉。
宝什么宝,叶简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不准别人这么叫。
他在桌子底下又精准地踢了沈序煊一脚。
“我超!”当他对上谢浔的眼神,一个哆嗦,“宝什么宝,我听着别扭。”
宋朝雨被气笑了,瞪着眼睛斜斜地看向沈序煊,“我管你喜不喜欢呢?”
沈序煊一脸卑微地看向叶简,脸上挂着苦笑,他怎么这么惨呢,兄弟面前他是弟,老婆太凶他还是个弟弟。
叶简笑着看这三人的举动,很是下饭。
“朝雨姐姐,我要继续上课。”
她的课已经停了好几天了,她的时间很紧,马上又快开学了,她想赶紧把课程学完。
第53章 发怒
宋朝雨看着叶简,满眼佩服,竖起了大拇指,她这姐妹真是自律。
老公就是主心骨,老公失踪,不吃不睡,老公回来,立马开卷。
一个字,牛。
叶简问道:“你呢?”
“我们就是担心你们这发生的事,来看看。你上课吧,我要和我的干儿子玩,不然他记不得我这个干妈怎么办?”
叶简笑了,沈序煊和宋朝雨是年年的干爸干妈。
年年非常讨喜,被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干爸干妈,小姨,以及谢家各种人的爱重重包围,这样就很好。
她想让儿子被非常非常多的爱包围,不要像她和叶洁。
正是因为太缺爱,才会宁愿舍弃所有的前程,也要生下意外的孩子。
“这么喜欢孩子,你不自己生个?”她好奇地问道,这两个人结婚也半年了,现在感情看着也很亲密。
但是孩子却一直没动静。
宋朝雨一下没忍住,“其实我怀孕两个月了,本来是想等三个月了再说的。”
三个月,孩子坐胎就稳了。
谢浔抬眼看了沈序煊一眼,他有些难以置信,沈序煊也要做父亲了。
上次在帝都,还是一副晚上都不愿意回家,对家毫无概念的大男孩,转眼也是个父亲了。
“恭喜,等孩子满月酒我一定带着老婆儿子一起去。”
他拍了拍沈序煊的肩,年轻爸爸们可以一起交流育儿经了。
在一大家中,爸爸的地位总是太卑微。
等沈序煊加入这个行列,就有人真的感同身受了。
沈序煊觉得谢浔的眼神中说了很多,他却什么也没懂。
难道他这发小被绑架一次后,整个人得到了质的改变?
叶洁远远地看着这四个,虽然都已经成年,但像没成年一样说说笑笑,觉得有些幼稚。
以她自认高超的爱情观,她觉得等她以后谈恋爱了肯定不会这样。
一顿午饭就在五人的混乱中度过。
因为最近姐夫被绑架,还有那个莫名死掉,又莫名复活的父亲,叶洁被刺激到灵感迸发,马不停蹄地疯狂写文。
要不是叶简会管着她吃饭睡觉,她恨不得通宵达旦。
她讨厌闵熙君这个所谓的父亲,她明显感到姐姐昨天因为他很难受。
既然这个所谓的父亲能因为一些利益,抛弃姐姐和她一次,就会再次毫不犹豫地抛弃,如果没被抛弃,也只能说明是两人带给他的利益更大而已。
如果姐姐要和父亲相认,她要拦着,她不想姐姐再次受伤害。
而谢浔,送叶简进书房,看她跟着严老,专心地投入学习,便走出了书房。
他看着手机上好多个未接,拨了回去。
“闵熙君,有事?”电话接通,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手握胜券的口气。
电话这边的闵熙君眼睛中闪过一道精光,他从未和谢浔联系过,这对谢浔而言应该是陌生的号码,但谢浔却知道是他。
看来外界对这个谢少爷的赞誉不是虚传。
但能被闽晖绑架的人,又能有多少能耐?
“浔少,叶娟并非阿简阿洁的亲生母亲,不知这个信息能换谢家放过闵家么?”
没有听到那边的回话,闵熙君鼻尖冒出细密的行首,他有些急了,“浔少,绑架您的是闽晖,不是我现在接手的闵家。”
仍是沉默。
更多的汗水涌上额头,他以为成功接手闵家后,会很顺利,结果闽晖手底下那几个老东西,不断叫嚣着,跟他处处作对。
而谢家还疯狂地打压闵家,好多本身谈好的生意,全都黄了。
再这样下去,闵家撑不过三天就会完蛋,那他这么多年的隐忍就都白费,最终落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他怎么会甘心。
“一个小时后,拓宇事务所。”话落,谢浔就挂了电话,不给闵熙君一点反驳的机会。
他漆黑的瞳孔清晰无比,目光幽深,透出的恼火与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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