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师果然厉害,她与自家夫君有时候太过于寒暄,竟然也算出来。
两人剩下的话周围的百姓没听到,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鬼有好鬼,动物也是有灵的,没想到这些灵也会救人。”
很多人就说起了一些事情,比如坐着马车出行,遇到了路上有蛇,他们等待它半刻钟才走。
就避免了危险之类的。
姜皎月此时开口,“这些动物拦路,或者入家门,都是你们那些已故的老祖宗知道你们遇劫,前来阻止,或者来探望。”
“特别是蛇入室,它若是不攻击人,不建议你们打死。”
“最好的办法就是,三炷香,三张纸钱,将它扔到无人的地方。”
姜皎月才刚说完,就有反骨的人询问。
“那万一要是吓坏了,打死怎么办?”
“若是打死,有可能就像是之前的一个卦主那样,被缠上!”
之前,打死黄鼠狼那户人家的经历,有些人还是记得的,他们在玄灵阁里畅谈,分享听过的卦。
反正,出了这门,谁也说不出来,也不怕给对方带来麻烦,更何况那户人家他们根本就记不住长啥样。
“是的,会大病一场,或者连续几年事事不顺。”
和顺风顺水相比,大家肯定不愿意节外生枝。
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若是遇到这件事,一定要按姜皎月说的去做。
这时候,大家开始打赌,猜测今日第三个有缘人,是男是女,年纪多大。
猜测的时候,他们还观察姜皎月的表情,企图分析一二。
然而所有人都看不透。
“来了。”
一炷香后,姜皎月放下自己的茶盏,并且慢条斯理倒茶。
果不其然,两人踏入玄灵阁中。
来的是一个略显消瘦的女人,身边跟着一个胖乎乎的婢女。
“大师,今日还算卦吗?”
“算!”
“夫人,咱们是有缘人呐!”婢女很开心。
女人神色也是激动,她快步朝着姜皎月走过来,因为太激动,额头都已经冒出薄薄的汗渍。
“夫人别急,喝口茶,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见到姜皎月如此平易近人,女人暗暗吐出一口浊气。
“打扰大师了。”
几口茶水下肚,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
“大师,我这卦金怎么算?”
“六两银子。”
女人二话不说就放下卦金,然后她却吞吞吐吐起来,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一旁的婢女比她还要着急,“夫人,你快说呀,大师会帮你解卦的。”
“今日这一卦,诸位听不得,抱歉了。”
姜皎月抬眸看向众人,那些个百姓顿时遗憾,有的还在试图劝说这女人,让他们旁听。
“抱歉诸位,众筹卦金就不必了,实在是家务事,不好意思宣扬。”
有些百姓遗憾离开,但有的不愿意走。
虽然听不到说啥,但可以观察女人的表情,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确保了不会被人听到后,女人这才神色纠结地开口。
“大师,我......我怀疑我夫君外面有人了。”
“但我又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了,我夫君他从未在外夜宿逗留。”
因为矛盾,又觉得不是空穴来风,心里一直不顺,这才想到来算上一卦。
姜皎月听了后,同情地看了女人一眼。
“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这个家还想不想要,若是想要,便当个糊涂人,这卦今日便不算了”
女人愣了一下,心里甚是不安。
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我要算!如果是我误会了,我会认错,若是......我要知道真相!”
“哪怕真相伤人?”
“对!”女人神色坚定。
姜皎月微微颔首,“好,我明白了,你可曾听过,故人之姿,是因为故人。”
第290章 来自至亲的双重背叛!
女人眼神迷茫,“不是很明白,麻烦大师说仔细一些。”
故人之姿?
说的是她长得像某些人吗?
此时女人不禁想到了和自家夫君初见的时,他曾说过的一句话。
“姑娘长得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她将这句话记在心里,成亲之后,她甚至问过,并且打听过。
都不曾发现自家夫君和其他女人有过感情纠葛。
后来她自己觉得就是她多虑,有可能只是当初与她搭讪用的拙劣说辞。
“你长得很像他爹的意中人。”
女人睁大眼睛,震惊中又透露着迷茫和不解。
这和她的猜测,实在是太过不同了。
“大师,妾身没听懂,能麻烦您再说一遍吗?”
夫君觉得她长得像自己爹的意tຊ中人?谁啊,喜好会这么奇怪,简直闻所未闻!
“你长得像你公爹的意中人,他一辈子想娶,却没有娶到的女子。”
姜皎月说完这句话后,接着道:“而那女子便是你的令堂,你的母亲。”
这下子女人反应过来了,故人之姿,是因为故人!
天下相似之人是有,但如此相像的,与故人有关系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此事我竟从未听母亲和公爹说过!”女人表情复杂。
难道是因为他们担心自己知晓后,会有其他的想法吗?
她成亲时父亲已经走了三年,种种过往,母亲没有再提过。
但她还是清楚,父母相敬如宾,算不得恩爱。
“当年,令堂与你公爹心意相通,曾经说过非彼此不娶不嫁,但造化弄人,你的外祖父外祖母并不愿你母亲下嫁。”
女人的母亲,出身书香门第,而那个男人只是镖局里走镖的师傅,门户不对。
被拆散后,她嫁给了女人的父亲,生下女儿。
本就不愿嫁,夫妻俩自然恩爱不起来。
特别是生了女儿后,她被重男轻女的婆母各种蹉跎,直到后来,生了个儿子才好了些。
如今,弟弟是跟着姐夫家走镖,负责一个镖局的分舵。
去年刚成亲,并未在京城安家,而且选择了与妻子家近的一处县城。
女人听姜皎月说起这些,她神色也有些唏嘘,“祖母这人好面子,我母亲的那些年或许受许委屈。”
不过,她母亲并没有因此而被婆母勒令给她父亲纳妾。
也就是被要求调养了几年身体,喝了两年中药,祖父倒是纳了几房妾室,还有那些庶子庶女。
父亲走后,母亲便与她单独分家过,如今她出嫁,近一年要调养身体,便与她住在了夫家。
“可是大师,这跟我算的卦有什么关系吗?”女人听了这么一会儿,并没有听明白。
姜皎月神色没有不耐,反而继续解释。
“当然有关,因为你的直觉没有错,只不过那个外室女并不在家外,而在家中。”
“就是令堂。”
女人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她握紧了手中的帕子,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母亲她怎会......”
“你夫君与你初见,是因为故人之姿而惊艳,与令堂......大约是报复也是刺激。”
姜皎月扯了下嘴角,就像是看话本子一样平静。
“你的婆母,自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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