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只是工作上有些事情。”她眼中好似覆了一层水光,朦朦胧胧的。
“担心死我了,忙完的话,我去接你来公司参加晚宴好不好。”邹庭君长舒一口气,又恢复如初,贴心自持的模样:“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你好不好?”
“好。”
邹庭君被她爽快的答应开心到,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语气中的灰败和低落。
位置发过去后,邹庭君来的很快,虽然脸上有疲倦,但更多是看见她的喜悦。
“阿斐,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酒店的。”他将人紧紧拥在怀中,拿起她的右手,作势往自己脸上拍去。
温斐有些厌烦,又瞅见他衬衣下纵横交错的划痕,猛地收手,指甲在他耳边留下一道红痕。
她怔愣站在原地,半晌才轻轻抚上伤痕:“对不起。”
“没事儿,阿斐生气,就算把我打死也是应该的。”邹庭君反手擦了血迹,毫不在意。
甚至觉得温斐对他的伤害越狠,他心里的负罪感才会减轻一些。
“我给你从申城带了礼物,今晚就穿着它陪我去好不好?”邹庭君拿出礼盒,里面躺着一件流光溢彩的旗袍,是绿翡的颜色,衬的温斐继肌肤胜雪。
一只帝王绿翡翠手镯套在她的腕间,他低声道:“这世上没有东西能配的上我的阿斐,唯有这一件还算不错。”
冰冷的镯子在腕间咣当,温斐只细细盯着。
晚宴现场,温斐才知道是为了袁唯紫特意举办的迎新会。
袁唯紫一袭紫色旗袍,大气端庄,耳垂的紫翡更是不俗。
有人惊呼:“袁小姐这耳坠该不会是极为罕见的龙石种紫翡吧。”
她微微一笑,拨弄道:“是啊,我男朋友向来都要把世间最好的东西给我,他说什么帝王绿祖母绿都太俗了,唯有这紫翡能衬的上一二。”
“袁小姐的男朋友看来也是亿万富豪了,和咱们邹总一样呢。”
“袁小姐身上的旗袍一看也是出自大家之手呢,非常衬您。”
袁唯紫淡淡笑道:“确实,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手工缝制,不过他已经退隐,我男朋友拖了许多人,才让他做了这么一件,当做我来飞天卫视的礼物。”
“哇哦,你们真的好恩爱。”众人追捧。
这些话一字不落进入温斐的耳朵,她看着自己身上与她同出一手的旗袍,腕间低她一等的镯子,无不彰显自己的愚蠢。
脸色渐渐灰白,连笑都懒得扯出一分。
邹庭君与领导层会面后,赶过来见她面色不好,立即关切道:“阿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突然有些心悸,你先过去吧,我休息一下。”温斐捂住胸口,坐下,接过温水摆摆手道:“去忙吧。”
“真没事吗?”邹庭君不愿离开。
“没事。”她将人往前推去,邹庭君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袁唯紫站在原地,错过邹庭君的视线,扫向已经落败的她,高昂的像只孔雀。
“你看男人多善变啊。”有人坐在温斐身侧感慨道。
温斐这才抬眸,正是要走的曼姐。
“这男人就和东家一样,喜新厌旧就算了,还得榨干你最后的价值。”曼姐昂头饮尽杯中香槟,杯口指向正陪着袁唯紫应酬的邹庭君,缓缓开口:“我在飞天工作二十年,他一句不合适,我就得从主播位子上下来,你和他结婚两年,掌控权不还是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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