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要叶家的姓氏，可以什么都不要……”她声音哽咽，“只要和你在一起。”
叶赫矜喉结滚动，手指攥紧又松开。
他声音沙哑，“你知道我们——”
韵曼抬起头，看着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目光痴迷。
食指摸上男人突出的喉结，叶赫矜肌肉瞬间收紧，胸膛剧烈起伏：“曼曼，别闹了。”
韵曼抱着他，恳求道：“那你要了我吧……给我一个孩子，爷爷就不能逼我嫁人了……”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中，顾若宁看见韵曼雪白的肩膀从衬衫里滑出来。
叶赫矜猛地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不行。”
“你嫌弃我？”韵曼哭哭啼啼，声音里满是不甘：“还是你爱上顾若宁了？”
良久。
终于，叶赫矜捧起韵曼的脸，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的拇指擦过韵曼的眼泪。
声音温柔：
“曼曼，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韵曼目露惊喜：“你说真的？”
叶赫矜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眼里满是汹涌克制的爱意：
“你以为你的心脏为什么能恢复？”
“因为从十年前开始——她就是我为你培养的器官库。”
她突然扑上去吻他。
叶赫矜呼吸一滞，手掌下意识托住她的后脑，却在唇齿交缠的瞬间猛然清醒。
他一把推开她，胸膛剧烈起伏，“曼曼，现在不行，等你身体好了再谈。”
韵曼委屈地咬唇：“那顾若宁呢？你还要娶她？”
提及顾若宁，他心口总有股不安的预感。
“实验已经结束了。”他揉了揉眉心，“不需要她了。”
“给她一笔钱打发走不就好了？”韵曼拽着他的袖口晃了晃，“反正她只是个孤儿……”
叶赫矜眉头微蹙：“我再考虑考虑。”
“你犹豫了？”韵曼猛地甩开他的手，“你是不是对她——”
“胡说什么。”他打断她，无奈地叹气，“明天带你去挑珠宝，嗯？”
她这才破涕为笑，撒娇地靠回他肩上。
叶赫矜替韵曼掖好被角，指腹轻轻擦过她微红的眼角。
“好好休息。”他低声道，随即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走出病房，走廊的冷光刺得他眯了眯眼。
手机震动——是爷爷。
“赫矜，今晚带若宁回来吃饭。”老爷子笑呵呵地说。
叶赫矜喉结微动：“她有事出门了。”
“出门？”爷爷语气狐疑，“去哪了？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医院值班。”他面不改色。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半信半疑：“值班？就算工作再忙也要好好陪陪未婚妻，你和若宁都快结婚了，怎么能……”
叶赫矜想起刚才韵曼的话，他打断老爷子。
叶赫矜：“爷爷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人是曼曼，为什么要把顾若宁推给我。”
对面愣了一下，紧接着，老爷子怒气冲冲：“我就知道你……真是造孽，总之你和若宁一定要结婚，至于曼曼，我会给她选一个好人家，这些年，我们叶家也算仁至义尽了。”
叶赫矜：“我不会娶顾若宁的，这辈子我爱的人只会是曼曼。”
见孙子如此不听话，老爷子的火气也是上来了。
“你口口声声说爱韵曼——”爷爷的声音像刀，剐开他精心伪装的平静，
“可若真那么爱，怎么会留顾若宁在身边十年？”
电话那头，爷爷的声音中气十足。
“顾若宁为你做过什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你十五岁那年泥石流，是她徒手把你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十指血肉模糊，差点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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