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傅宴寒见她要走,抓住她的手。
我瞬间将手甩开。
一连串的动作,十分流畅。
傅宴寒手心一空,心底失神一刹那,很快恢复正常,从西服口袋拿出簪子。
“这是大师兄的簪子,怎么会在你这?”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凌霄的簪子。
傅宴寒说:“今天凌霄去良村做法,但他觉得良村出事,是因为有地缚灵作祟,孤身进了村子,他说要是半个小时没出来,就让我来找你。”
听到这话,我心一紧。
很快转身回到了房间里,开始为凌霄卜算一卦。
命像还在,就说明还活着。
随后又敲响了两个师弟的门,交代他们去救良村帮助凌霄。
何清妤做这些时,傅宴寒一直跟在她身后。
月光下,他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分明写满了担忧。
傅宴寒心中莫名生起一股烦闷,他不由想起她从前对他的担忧。
那是独属于他的关心。
不由脱口而出:“你很关心你师兄?”
闻声,我回头看向他:“我与师兄一起长大,自然担心。”
傅宴寒不悦蹙眉:“那你怎么不亲自去救?”
“我如今继承了道观,不能离开,否则……”
傅宴寒听到何清妤的话,心情莫名好了一些。
我下意识解释,可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离开吧。”
傅宴寒听到何清妤下逐客令,看了看夜色:“很晚了,江特助也开了一天车,很累了,何……观主,应该可以给我安排间房间吧。”
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转念一想,有些事情,逃避是没用的。
“可以,一晚五十万。”
傅宴寒冰冷的嘴角勾起,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行啊,你和凌霄,不愧是同门师兄妹。”
我莞尔一笑:“毕竟我要养一整个道观。”
话落,傅宴寒又冷下来。
我给两人安排好房间,然后就回到房间。
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心口荡起丝丝涟漪。
我今天已经上完香,可又要给三清祖师爷上香了。
我在心中问:“祖师爷,我和傅宴寒可是缘分未断?”
问完,只见那香却越烧越旺!
第15章
我看着燃烧旺盛的香,愣了一瞬,心中不知该如何反应。
为何会这样?
我想争时,争不过,当现在决心脱离俗世时,却无法摆脱尘缘。
……
而另一边的房间内。
江特助住进了房间,总算能休息了,就看到傅宴寒站在窗边,一动不动。
“薄总,您还不休息,我们明天一早还要回市里。”
傅宴寒冷声说:“谁说明天一早就回,你先回。”
江特助瞬间明白,抿唇噤声。
这里有夫人。
所以薄总住在这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傅宴寒转身就看到他了然的模样,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我只是关心良村的项目。”
第二天,天空泛着鱼肚白。
空气清新。
偶尔还能听到道长们晨练剑术的声响。
江特助和傅宴寒一打开,就看到一袭紫色道袍,头发就用一根簪子挽着,不施粉黛的何清妤双手插进袖子,立在门口。
傅宴寒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我有些恼,开口赶人:“我们的房间不适合留宿外客,既然醒了,就走吧。”
傅宴寒认真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眸光渐深,微挑了一下眉毛,磁性的声音低沉暗哑。
“凌霄出事,毕竟是因为我的雇佣,等他回来,我自然会走。”
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看着傅宴寒。
他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情味了?
“即使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为什么要待在这里?”
男人忽地上前两步,来到她面前,目光紧锁着她,声音又低又哑:“你急着赶我走?为什么?”
我心中一紧。
不等解释,傅宴寒就自问自答:“你是害怕我留在这里,还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后悔离婚了?”
傅宴寒还是那样,总是一剑戳心。
我说不过他:“薄总,想住多久住多久,不过从今天开始,住宿涨价了。”
说完,转身就走。
嘴上说不过,就只能从钱上面不亏待自己了。
傅宴寒看着她的背影,太阳刚好照在他脸上,他勾了勾唇,似乎满面柔光。
一天过去了,傅宴寒看到何清妤一天就是修炼,为别人卜卦。
她一天只见三个客人。
傅宴寒依靠在柱子前,看着何清妤为别人卜卦。
柱子很大,将他的身形完全挡住。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何清妤,恭喜你,成为观主了。”
此人正是郁歆。
我蹙了蹙眉,把她当成普通客人对待:“郁小姐,要卜算什么?”
可明显郁歆不是来算卦,而是来砸场子的。
“何清妤,我知道你有几分本事,所以当初算出我和宴寒是命定之人时,才会着急,可惜你永远无法和傅宴寒在一起了。”
“毕竟你继任观主,就终生被禁锢在这里。”
傅宴寒陷入沉思。
都说何清妤无法离开,这次师兄遇难,她着急,却也没离开。
难道真的没办法离开。
面对她的挑衅,我却不在意:“如果你不想算卦,就离开。”
郁歆手指卷着头发,故意挑衅:“我不是来算卦,我是来告诉你,即使我耍了一些手段,但我和傅宴寒有婚约却是真的,现在你已经对我没有威胁了,我和他很快就会结婚。”
我的面色寒凉如水。
柱子后,傅宴寒却再也听不下去了,走了出来:“我要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第16章
傅宴寒的声音传来,郁歆倏地转头看向他。
郁歆看着突然出现的傅宴寒,一时有些慌乱:“宴寒,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宴寒紧崩着脸,眼神冷厉:“如果我不在,还不知道你是在何清妤面前,这样造谣我的。”
“郁家这些年,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你在国内的所做所为,要让我告诉你父母吗?”
他极少动怒,此刻却彻底沉下脸来,神色紧绷,眸若寒冰,令人害怕。
郁歆面上不掩饰的烦,她父母确实不知道她的所做无为,虽然宠她,却也有原则。
“宴寒……”郁歆娇声叫了一声,似乎想用和从前一样的手段。
没有男人不吃她这套。
傅宴寒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一副不想和她聊下去的样子。
“我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赶紧滚。”
郁歆咬了咬牙,怨恨的看了何清妤一眼离开。
屋内只剩下傅宴寒和我两个人。
我看着这一幕,没想到他们竟然闹成这个样子。
明明之前自己解开降头术时,傅宴寒还对郁歆青睐有加。
我刚起身,就听傅宴寒的声音传来:“你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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