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想到伴随着她勾人的模样,他体内那股最原始的欲望,就像沉睡的猛兽骤然苏醒,一发不可收拾的失了控。
缠绵的吻,渐渐从她嘴上移开。
霍郁寒低眸注视她又媚又唇的脸蛋,他墨眸深了又深,薄削的唇噙着弧度,低低笑她,“真是越来越荡了。”
记得他们刚结婚那会儿,她还青涩的什么都不懂,连躺着享受都是僵硬的。
如今的她,一碰,却宛如沼泽一样……
他那话虽不见得是骂人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像调情的暧昧感,但秦意骨子里的矜持让她不爱听。
她咬了下唇,正想不甘示弱的回呛过去,然而她刚张开嘴,连一个完整的字眼还没出口,男人猝不及防地往前挺身——
那一秒钟,秦意清清楚楚地感到他的故意。
第24章他一定会死在她手里
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突然侵入占有,无法抑制破碎的声音,从秦意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来。
同时,紧闭的休息室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门外传来一道隐隐约约的声音,“有人在吗?”
那声音,极其温润柔和。
也极度的,令秦意敏感熟悉。
她心房一震,身体倏地一僵,黑白分明的瞳孔瞬间涣散,破成零碎的碎片。
察觉她的变化,霍郁寒黑眸沉了沉。
哪能允许她在这种时候,被别的人别的事情影响?
于是他身躯覆盖而下,变得又凶又狠,容不得她有一秒钟的出神游离,注意力被其他人转移。
可门外响起的那道声音,如同一道警铃在秦意脑海中炸响,将她从混沌迷乱中拉回现实来。
这一刻她是害怕的。
害怕有人推门进来,看见里面糜烂旖旎,暧昧淫秽的画面。
更害怕看见这副画面的人,是他。
秦意僵直抗拒,双手按在男人胸膛上,“霍郁寒,不要……让开。”
他没让,萦绕上双眸那抹浓郁的欲色,令他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打住。
霍郁寒俊脸冷峻的命令,“秦意,你给我放松点。”
她这样僵硬,是想要他的命吗?
秦意哪里还会配合他,“不……”
一个“不”字还没完全说出来,她脸蛋就被他一手卡住,俯下头,他恶狠狠地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唇。
“唔……”
她被他彻彻底底的据为己有,他的强势专制跟霸道,让她身体的力量像在渐渐流失,完全丧失了拒绝跟抵抗的能力。
担心着随时被人推门进来,秦意的紧张跟恐惧不言而喻。
她浑身绷得很紧,所有的感官被无限刺激放大,而这令霍郁寒深深感到——
她再这样,他一定会死在她手里。
门外,宋秦川敲门以后,里面久久无人回答。
不过,却有一些极致暧昧的声音灌来。
隐隐约约模糊不清,缠绵悱恻的令人遐想连绵。
他愣了愣。
他是男性,还是成年男性,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里面现在正上演着什么激情戏码。
这时有其他人走过来。
看穿着打扮,是宴会里的服务员。
对他恭恭敬敬地说,“不好意思先生,这间休息室属于特定的人,不对其他人开放,如果您想休息片刻的话,我们还有其他房间,我带您过去吧?”
“谢谢,但不必了。”宋秦川温煦回道,“我随便走走看看。”
“好的,如果您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他应了一声。
服务员走了开,宋秦川回望一眼面前的休息室。
心知里面有人,而对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毫无兴趣的他,没有逗留的欲望。
他不曾怀疑,甚至不曾把里面的人,跟自己想找的人有一丝半点的联系。
转过脚尖,宋秦川离开这个休息室门前。
从他敲门询问的声音响起,到他跟服务员对话结束,再到听见他的脚步逐渐远离,这一切发生在不过大概十多秒的时间。
这短短的十几秒里,秦意却感觉犹如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第25章一下赏了他两个难听的词
随着一道男人的闷哼声,这场充满强势的鱼水之欢终于结束。
男人终于松开她,抽离开。
而此时的秦意浑身已然瘫软的像滩水,她半倚半躺的靠在沙发上,心中气愤很想扬起巴掌,但着实又没什么力气。
于是她又恼又怒的瞪着那个正在穿衣的男人,赏了他两个字,“禽兽!”
霍郁寒穿衣的动作一顿,然后不冷不热的玩味斜视向她,“禽兽?”
“我刚刚已经不想做了你还强来,不是禽兽什么?”
甚至还那么故意,简直恶劣!
霍郁寒却像听到了一个笑话,情欲过后他,音色愈发低磁暗哑的悦耳动人,同时讥诮的意味显露,“怎么,难道我禽兽的强了个良家少女?”
“你那难道不算强?”
“是,刚才你的确有拒绝的意思,我也确实算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他倒是大方承认,末了嘲讽的意思更明显,“但秦意,良家少女可不会算计别人结婚,更不会在明清楚算计别人是什么后果的时候,还是依然义无反顾脸比城墙铁定结这个婚,你是良家少女么?”
关于他们结婚的这件事,到底是她理亏。
秦意心虚得气场都弱了几分,“我不是良家少女,可也不代表你能用强。”
他陈述的语气道,“你是我扯了证的太太,我只是跟平常一样,要求你履行做妻子的义务,跟自己的太太做每一对夫妻之间都会做的男女欢爱,也叫用强?”
“只要我表示了拒绝你还强要,那就是强,婚内用强也是强。”
“那在我强要之前,你怎么不立即干脆的拒绝?非要等到我箭在弦上可是你却让我不发?”霍郁寒平平漠漠的道,“何况是已经射出去的箭,你告诉我怎么停下来,嗯?”
秦意脸蛋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是羞耻又是恼火,想出声反驳,却又知道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在那种情况下,有时候女人情难自控起来,都不一定能及时打住抽身离开,何况是一个血气方刚欲望上头的男人。
而且确实是她一开始没有表明拒绝……虽然她本想说在宴会里做这种事不合适,是他堵住了她让她没有机会开口。
想了半天,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辩驳回去,于是秦意哑口无言了好久,脸蛋憋得通红。
霍郁寒一边系上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一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补充了句,“再者,我看你刚刚,似乎还挺享受的。”
秦意神色僵了僵,满满的羞耻感顿时溢满整颗胸膛。
她不想承认自己被他引导的沦陷迷失过,甚至感到过无与伦比的欢愉,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否认又有什么意义。
尤其是在她紧张的被刺激的到时候……
别说说服他,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又气又怒却又无从发作,在事实面前又极度羞耻的秦意,最后也只能脸蛋通红气愤地憋出一句,“下流!”
霍郁寒眼眸眯了眯。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晚是她这么几年来,第一次既说他禽兽,又骂他下流。
一下赏了他两个难听的词。
第26章我现在偏要矫情
修长身躯立在沙发前的男人冷笑一声,“我下不下流不知道,但你再以这副模样继续跟我扯,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会不会害不害臊我倒是挺想知道。”
沙发斜对面的梳妆镜里,倒映出女人此时情欲过后的模样。
她虽没有赤身裸体,礼裙还穿在身上,但身上的裙子松松垮垮。
显得堪比被入室洗劫过后的狼藉,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也极度凌乱不堪的散乱。
经由他这么一说,秦意白皙脸蛋上的红晕如同晚霞一样火红,由此也更加气愤。
他也不想想,她这副模样到底是拜谁所赐。
这般模样的她,等会要怎么出去见人?
霍郁寒话落以后,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过一包纸巾,扔进她手里,“收拾一下。”
纵然对他心中愤愤的,秦意还是拿起了纸巾。
想要收拾整理自己的时候,见那男人一瞬不瞬看着她,tຊ那双视线不禁看得她羞赧难当,也极度的头皮发麻,令她浑身的不自在。
于是她忍不住道,“你转过身去。”
霍郁寒扬了下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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